【陳情令】聶懷桑篇五:金鱗臺一別,魏兄已成夷陵老祖。

那個轉身,是決裂,也是絕路。

自那日百花宴,魏兄與金子勳在金鱗臺起了衝突。得知溫寧下落之後,魏兄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沒有多想,以為一向我行我素的魏兄就是去救個人,他那麼厲害,也不用擔心有人能傷得了他。

後來才得知,魏兄竟然帶著溫氏一族去了亂葬崗,我才知道事態嚴重。亂葬崗可是一片充滿怨氣的地方,沒人能從裡面活著出來。

魏兄為什麼要帶他們去亂葬崗?他明明可以帶回蓮花塢啊。蓮花塢有江兄在,蘭陵金氏難道還能去搶人不成。

【陳情令】聶懷桑篇五:金鱗臺一別,魏兄已成夷陵老祖。

我跟著兄長去了金鱗臺,江兄說明了魏兄救人的原因。在蓮花塢遭逢劫難的時候,溫氏姐弟多次施以援手。

這等救命之恩肯定得報啊,魏兄又何錯之有。兄長反問江兄,難道溫氏不是雲夢江氏的殺父仇人嗎?

這把江兄問住了,一邊是有恩,一邊是有仇。究竟是該向溫氏報仇呢?還是不計前嫌的報答溫氏的恩情?

在我看來,溫氏姐弟是無辜的,總不能因為他們姓溫,就什麼罪責都要他們承擔吧。可是如今的仙門百家,都把魏兄當成了溫氏同夥。

金宗主汙衊魏兄,說魏兄不把師弟江澄放在眼裡,他還說是魏兄親口說的。這點完全不可信,以我對魏兄的瞭解,他定然不會說這種話。

只有藍忘機站出來反駁金宗主,他說沒有聽魏兄說過那句話,也沒有見過魏兄殺人如麻。

兄長在我邊上一言不發,我不敢多說什麼,雖然也挺想幫魏兄辯解幾句,無奈我人微言輕,也要有人聽我說才行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開了,說著說著就繞到了魏兄的陳情和陰虎符上。金宗主覺得,那等厲害的法器應該交出來,否則日後魏兄用他來殘害更多人。

遭人妒忌的才能,才是原罪。

我總算聽出了他們話裡話外的意思了,都是在忌憚魏兄的陳情和陰虎符。魏兄的修為和能力,已經讓各世家都感覺害怕。

金子軒的侍女綿綿站了出來,她幫魏兄同各世家理論,極力維護魏兄的聲譽。我對她有幾分欽佩,是個性子剛烈的俠女,跟魏兄倒是挺般配的。

我當時還想,這個綿綿是不是喜歡魏兄啊。莫不是魏兄什麼時候撩撥過人家,弄得姑娘芳心暗許吧。

綿綿當眾脫去了外衣,她宣告退出蘭陵金氏家族,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看著她的背影,我還在心裡說了一句姑娘,你可真是囂張啊!

之後我便不去金鱗臺走動了,兄長的傷一直沒好,二哥澤蕪君和三哥斂芳尊偶爾會來不淨世,兄長的氣息不穩,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都怪祖上傳下的刀法,修煉刀法一個個走火入魔而死。我從小身子骨柔弱,靈力低微,兄長便沒有讓我修刀法。

雲夢雙傑的決裂

聽聞江宗主迫於壓力,親自去亂葬崗找魏兄決鬥。各世家要魏兄交出陰虎符,他們搞不定,要江宗主出馬。

兩人決鬥都收了傷,聽說江宗主捂著流血的胳膊,咬牙切齒的說出魏無羨叛逃雲夢江氏,我雲夢江氏與魏無羨恩斷義絕。

江宗主還昭告天下,所有人都在說魏無羨忘恩負義。弄得雲夢江氏家破人亡不說,最後還幫了一把雲夢江氏的仇人,此等行為人神共憤。

事情弄到今天這個樣子,是我沒有料到的。魏兄何錯之有,怎的就成了別人攻擊的對象了。我是相信魏兄的,只是我一個人說了不算。

【陳情令】聶懷桑篇五:金鱗臺一別,魏兄已成夷陵老祖。

我偷偷的溜出家門,去了很多地方。以前跟魏兄去的那些地方,我還想去看看。

看到樹上的花瓣飄落,我會想起當日的情景。一個是明朗純真的青衣少年,一個是風度翩翩的白衣少年,攜手同行,簡直是一段佳話。

我真是三生有幸才結識了他們,有他們在便不用擔心遇到危險。我不禁感嘆,現在都回不去了。

魏兄去了亂葬崗之後,也算是出名了。有稱讚魏兄不愧是詭道開創者,都想去頂禮膜拜。也有的說魏無羨殺人如麻十惡不赦,正道之人得而誅之。

大家都知道魏無羨神功蓋世,能復活死人,還將溫寧做成了傀儡,還讓溫寧到處殺人。我竟不知世上有起死回生的法術,真想見識一下。

【陳情令】聶懷桑篇五:金鱗臺一別,魏兄已成夷陵老祖。

我四處遊歷,不再理會世家的紛爭,想起昔日在雲深不知處的點點滴滴,已經恍如隔世。不過才幾年的光景,什麼都變了。

我也變了,兄長督促我好好的學習,好好的提高修為,將來他不在了我能打理好聶氏。我覺得兄長是多慮了,他的身體日漸好轉,說不定可以不受刀靈的侵蝕。

當時也並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上,覺得還年輕,覺得還有大把的時間。最主要的是我喜歡這四時的美景,不願意拘束在不淨世。

美景和姑娘,不及曾經的少年郎

我去過雲夢,雲夢果然美女很多。怪不得魏兄時常誇讚,雲夢的女子溫柔似水。就像魏兄的師姐江姑娘那樣,看著就賢惠。

我去過夷陵,在茶樓裡聽說書的講夷陵老祖的故事,把魏兄誇得像個神仙一樣。我給說書的扔下一錠銀子,囑咐他下回用詞要文雅一點。

街上還有些人打著魏無羨徒弟的名義騙錢,有時候兩個騙子比拼,不知不覺就把自己給賣了。一看圓不回去謊,也就各自散了。

我心想,魏兄要是知道你們這麼抹黑他,非狠狠揍你們一頓不可。

我信任魏兄,他是個好人,從不做違背俠義之道的事。即使去了亂葬崗,即使手握陳情,他也沒有用陰虎符去為非作歹。

可是仙門百家容不下他,四大家族又忌憚他,連他的好兄弟江澄也不肯站在他身邊維護他。

我人微言輕,為了兄長,為了清河聶氏,我只能選擇做一個局外人,不參與也不攀附。希望魏兄能夠一切安好,也希望各世家能放過他。

不曾討一杯喜酒,亂葬崗裡聽不到的喜悅

期間我去了兩次金鱗臺,一次是蘭陵金氏和雲夢江氏聯姻,一次是金小公子滿月。魏兄連江姑娘的婚禮都沒參加,他一定很遺憾吧。

魏兄跟江姑娘自小一起長大,一向姐弟情誼深厚,如今江姑娘成全了,他都沒有出現。這滿堂賓客齊賀,好不歡樂。

蘭陵金氏一向揮金如土,又是嫡長公子娶親,自然要把婚禮辦得熱熱鬧鬧的,這面子賺得足足的。

我已經學會了偽裝,收起了真實的喜怒哀樂,和別人談笑碰杯。在別人看來,我是個沒心沒肺的人,還有點痴痴傻傻的。

讓他們這樣以為也好,至少不會有人欺負我。我深深的懂得一個道理,一個生存之道。世人不喜歡太聰明的人,學會做一個真正聰明的人,而不是別人眼裡聰明的人。

聶懷桑都懂的道理,魏無羨不會不懂。只是魏無羨的個性太突出,才會跌落神壇。

聶懷桑要做的是守護好自己的家,不做得罪人的事,也不去強出頭。人各有命,你能救天下又如何?天下誰人能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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