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發配於寧古塔的,其後人還有生活在寧古塔一帶嗎?

眸子8552


一部分死在寧古塔了,一部分後裔生活在黑龍江一帶,也有平反的,又調走的,大都隱姓埋名,經歷了清末、民國、文革,大部分都不知道自己的祖宗和來歷了,有本事的進城,沒本事的留下務農。



十四阿哥郎春濤


大家好,我是EVA,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古代發配寧古塔的犯人是沒有後代生活在寧古塔附近的,最主要是當地自然環境極其惡劣,根本適不適合正常人居住,更何況是缺衣少食的犯人。

寧古塔(滿語:ᠨᡳᠩᡤᡠᡨᠠ,轉寫:ningguta)為清朝時期古地名,約今黑龍江省東部至俄羅斯遠東共和國南部一帶,範圍大概是圖們江以北,烏蘇里江上游(包括興凱湖附近),牡丹江流域及以東,東臨日本海,舊屬吉林將軍地界,核心區接近現屬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滿語數之六為寧古 (滿語:ᠨᡳᠩᡤᡠᠨ,轉寫:ninggun),每(此處接數字)個為塔 (滿語:ᡨ᠋ᠠ,轉寫:-ta),所以寧古塔的意思是“每六個”。清人稱其:“南瞻長白,北繞龍江,允邊城之雄區,壯金湯之帝裡。”

至於寧古塔名字的由來,明代最後一任兵部尚書張縉彥,於順治十八年(1661年)被流放寧古塔,他在《寧古塔山水記》的《寧古臺》一文中說,“寧古塔者,名其地也,其山則曰臺,塔與臺音相近也,或以山形如臺,故名。”

寧古塔常年冰封。王家禎《研堂見聞雜錄》稱“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非復世界,中國人亦無至其地者。”吳兆騫在給其母的信中說:“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方拱乾曾說:“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

在那個沒有暖氣的年代裡,正常人在此存活都成問題,發配於此的犯人怎麼可能還有後代留存呢?

寧古塔有新舊二城,新城在今黑龍江省寧安市(即寧安縣城),舊城在今海林市西南、海浪河南岸的舊街鄉古城村。《盛京通志》第三十一卷載:“寧古塔舊城,在海蘭河(今海浪河)南岸有石城(內城),高丈餘,週一裡,東西各一門。”寧古塔舊城東門外三里,有樹林,名為覺羅,被視為努爾哈赤祖龍興之地;此去至城東、北、西近城皆平原,遍植玫瑰,每至每年五月初盛開,一片花海,景緻極為美麗怡人。吳桭臣稱“寧古山川土地,俱極肥饒,故物產之美,鮮食之外,雖山蔬野蓛,無不佳者。皆無所屬,任人自取。”方拱乾稱寧古風俗風俗醇厚“臻無為之治”,“道不拾遺物,物遺則拾之置於公,俟失者往認焉”。吳桭臣《寧古塔紀略》亦稱:“大率信義為重,路不拾遺,頗有古風”。楊賓在《寧古塔雜詩》上說:“石磯圍平野,河流抱淺沙。土城惟半壁,茅屋有千家。泣月天邊雁,悲風塞上笳。老親忠信在,不減住中華。”當地滿族人採集花瓣,製作“玫瑰糖”及香水成為特產。

順治三年(1646年),設奉天昂邦章京管轄東北地區。順治九年(1652年)七月,“命梅勒章京沙爾虎達、甲喇章京海塔、尼噶禮統官兵駐防寧古塔。”到了康熙元年(1662年)改為寧古塔將軍,康熙五年(1666年)遷建新城(今寧安市)。康熙十五年(1676年),寧古塔將軍移治吉林烏拉,以原吉林副都統移駐寧古塔,戰略地位逐漸消失。鎮守吉林等處將軍火票,光緒三十二年(1906年)十月初四。

清朝初期寧古塔是吉林的一部分,屬吉林將軍所管轄,順治十二年陳嘉猷被髮往寧古塔開始,這裡便成為清初流放重犯之地。例如鄭成功之父鄭芝龍,就被流放到此地,一說並被處死於此。順治十四年(1657年)爆發丁酉科場案,吳兆騫被髮配到寧古塔。康熙二十年(1681年)經明珠、徐乾學、徐元文等朝廷重臣相救,納資贖歸,前後歷經23年。張縉彥稱,“流徙來者,多吳、越、閩、廣、齊、楚、梁、秦、燕、趙之人。”

1860年簽訂的《中俄北京條約》中規定清政府須將此地大部分割予沙俄,今歸俄羅斯濱海邊疆區所管。沙俄和後來政權對當地原住民進行了驅逐和屠殺,寧古塔的原住民早已滅絕。俄羅斯遠東的重要太平洋港口海參崴及納霍德卡均處古代寧古塔。

納霍德卡(俄語:Нахо́дка),大清統治時期名為漤溝崴

海參崴,俄語名符拉迪沃斯託克(俄語:Владивосток,羅馬化:Vladivostok,IPA:[vlədʲɪvɐˈstok]),簡稱符市,是俄羅斯濱海邊疆區的首府,也是遠東聯邦管區行政中心所在。

“海參崴”是該市的中國傳統名,1860年被割讓予俄羅斯帝國後改為今名“符拉迪沃斯託克”,意為“控制東方”。

《中俄北京條約》簽署者和碩恭親王 愛新覺羅·奕訢


悲傷的EVA


這個肯定有 寧古塔是苦寒之地 是滿族皇族的老家 之一。 在今天的黑龍江省海林市寧安縣 古代交通不便 流放犯人只能徒步 犯人還要戴枷 再遭看守人員虐待 吃不好喝不好易生病 女犯還易受汙辱 中途經常有死掉的 從北京走到寧古塔可能季節都換了 可以說不比林沖發配受罪少 因此 活著到寧古塔又撐下來又有後代的 輕易就不想回去了 好歹能生存 還少了些官場爭鬥 當然 主要的是不是想回就能回的去的 流放的犯人,多數是為披甲人為奴的,奴才的命運只能讓主人決定 披甲人就是滿族在老家留守的人員 地位比正規的軍人低,比奴隸要高,類似於皇城裡幹髒活累活的小太監 當年投降了清朝 當慣了奴才,現在可算當主子了 怎能輕易放他們回來 而朝廷的欽犯沒有皇帝的旨意,誰敢往回放呢?所以 犯人們除了死掉的,基本就在這紮根了 畢竟總有新犯人進來 一些老犯人有一定資歷了 和披甲人混熟了 也就解放了 娶妻生子過上日子了 畢竟東北這個地方相對關裡來說還是好生存 所以綿延至今是可能的


怒向刀


寧古塔,位於黑龍江省牡丹江市海林市長汀鎮古城村,是中國清代統治東北邊疆地區的重鎮,是清代寧古塔將軍治所和駐地,是清政府設在盛京(瀋陽)以北統轄黑龍江,吉林廣大地區的軍事、政治和經濟中心。為清代吉林三邊之首(寧古塔、三姓、琿春)。後來其轄域縮小,有舊城遺址。

寧古塔最早見於文獻是《清太祖實錄》萬曆三十八年(1610年):“上命巴圖魯額亦都率兵千人,往東海渥集部之那木都魯、綏芬、寧古塔……”,明代最後一任兵部尚書張縉彥1661年被流放寧古塔,在《寧古塔山水記》的《寧古臺》一文中說:“寧古塔者,名其地也,其山則曰臺,塔與臺音相近也,或以山形如臺,故名。”此山至今還在海浪河南岸,寧古塔舊城以東二里,仍名寧古臺,5年後張縉彥到了寧古塔新城,於1670年死於新城牡丹江邊。

寧古塔流人吳兆騫之子吳桭臣在《寧古塔紀略》中說:“相傳昔有兄弟六個,各佔一方,滿洲稱六為寧古,個為塔,其言寧古塔,猶華言六個也”,另一流人楊越之子楊賓兩次來寧古塔探親,他在《柳邊紀略》中說:“寧古塔之名不知始於何時,寧古者漢言六,塔者漢言個。”

寧古塔源自寧古臺,意思是“六個”,本來並無異議,但後來竟與清太祖的“六祖”聯繫起來,相傳是清太祖努爾哈赤曾祖父福滿所生的六個兒子曾居此地,故稱其地為寧古塔貝勒,簡稱寧古塔。清人稱其:“南瞻長白,北繞龍江,允邊城之雄區,壯金湯之帝裡。”

其實六祖城的遺址今天仍然存在,位於遼寧新賓永陵鎮境內,在蘇子河谷地周圍,大爺德世庫建了覺爾察城(河南村),二爺劉闡建了阿哈夥洛城(阿夥洛村),三爺索長阿建了和洛噶善城(羅家堡村),四爺覺昌安建了赫圖阿拉城(老城村),五爺包郎阿建了尼瑪蘭城(頭道堡村西北),六爺寶實建了章甲城(網戶村南)。彼此相距遠者不過二十里,近者不過五里,明代女真有寧古塔部,也源自這裡。清太祖的祖父是四爺覺昌安,故以此支脈為宗室,扎黃帶子,其餘五支為覺羅,扎紅帶子。

寧安市北牡丹江邊有名為覺羅的古城,吳桭臣在《寧古塔紀略》中說:“交羅,滿音趙姓也,蓋因族氏以為屯,或因國姓上世有居於此者,後遷去,不可考耳。”交羅即覺羅,滿人中有十多個覺羅姓,多為漢姓趙,如伊爾根覺羅氏。國姓即清朝皇室,是否曾居與此,不可考。

地理發展

寧古塔常年冰封。王家禎《研堂見聞雜錄》稱“寧古塔,在遼東極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積雪,非復世界,中國人亦無至其地者。”吳兆騫在給其母的信中說:“寧古寒苦天下所無,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風如雷鳴電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陰雨接連,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盡凍。雪才到地即成堅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方拱幹曾說:“人說黃泉路,若到了寧古塔,便有十個黃泉也不怕了!”

寧古塔有新舊二城,新城在今黑龍江省寧安市(即寧安縣城),舊城在今海林市西南、海浪河南岸的舊街鄉古城村。《盛京通志》第三十一卷載:“寧古塔舊城,在海蘭河(今海浪河)南岸有石城(內城),高丈餘,週一裡,東西各一門。”寧古塔舊城東門外三里,有樹林,名為覺羅,被視為努爾哈赤祖龍興之地;此去至城東、北、西近城皆平原,遍植玫瑰,每至每年五月初盛開,一片花海,景緻極為美麗怡人。吳桭臣稱“寧古山川土地,俱極肥饒,故物產之美,鮮食之外,雖山蔬野蓛,無不佳者。皆無所屬,任人自取。”方拱幹稱寧古風俗“臻無為之治”、“道不拾遺物,物遺則拾之置於公,俟失者往認焉”。吳桭臣《寧古塔紀略》亦稱:“大率信義為重,路不拾遺,頗有古風”。楊賓在《寧古塔雜詩》上說:“石磯圍平野,河流抱淺沙。土城惟半壁,茅屋有千家。泣月天邊雁,悲風塞上笳。老親忠信在,不減住中華。”當地滿族人採集花瓣,製作“玫瑰糖”及香水成為特產。

順治三年(1646年),設奉天昂邦章京管轄東北地區。順治九年(1652年)七月,“命梅勒章京沙爾虎達、甲喇章京海塔、尼噶禮統官兵駐防寧古塔。”到了康熙元年(1662年)改為寧古塔將軍,康熙五年(1666年)遷建新城(今寧安市)。康熙十五年(1676年),寧古塔將軍移治吉林烏拉(今吉林市),以原吉林副都統移駐寧古塔,戰略地位逐漸消失。

清朝初期寧古塔是吉林的一部分,屬吉林將軍所管轄,主要作為牧場及流放囚犯的地方,例如鄭成功之父鄭芝龍,就被流放到此地,一說被處死於此。清順治十四年(1657年)爆發丁酉科場案,吳兆騫被髮配到寧古塔。康熙二十年(1681年)經明珠、徐幹學、徐元文等朝廷重臣相救,納資贖歸,前後歷經23年。張縉彥稱,“流徙來者,多吳、越、閩、廣、齊、楚、梁、秦、燕、趙之人。”

1860年簽訂的中俄北京條約中規定清政府須將此地大部分割予沙俄,今歸俄羅斯濱海邊疆區所管。俄羅斯遠東的重要太平洋港口海參崴及納霍德卡均處古代寧古塔。

文化地理傳承

從順治年間開始,寧古塔成了清廷流放人員的接收地,他們當中有抗清名將鄭成功之父鄭芝龍;文人金聖嘆家屬;著名詩人吳兆騫;思想家呂留良家屬等等。他們的到來,傳播了中原文化,使南北兩方人民的文化交流得以溝通。流民的湧入改變了當地以漁獵為主的原始生活方式,教他們種植稷、麥、粟、菸葉,採集人參和蜂蜜,使農業耕作得到發展。

時存300年多年的國防重鎮,遺留下許多歷史文物,其中古城城東4公里的覺羅古城最為著名,傳為清始祖發跡之處,城外有古墳多處,包括薩布素將軍墓;城內廟祠有二三十座,可惜大部已損壞;還有天聰年間修建的大石橋和橋下的潑雪泉等。

寧古塔無塔,吳江學子吳兆騫(字漢槎)曾因科場案流放寧古塔二十三年。末期好友顧貞觀以《金縷曲》二首言於納蘭性德,通過大學士明珠(納蘭之父),吳才得回故園,三年後病逝,有《秋笳集》傳世。

當時清朝朝廷的大案以它作為句點,因此“寧古塔”三個再平靜不過的字成了全國官員和文士心底最不吉祥的符咒。任何人都有可能一夜之間與這裡產生終身性的聯結,而到了這裡,財產、功名、榮譽、學識,乃至整個身家性命都會墮入漆黑的深淵,幾乎不大可能再走得出來。金鑾殿離這裡很遠又很近,因此這三個字常常悄悄地潛入高枕錦衾間的噩夢,把許多人嚇出一身身冷汗。

寧古塔見聞

據《研堂見聞雜記》寫道,當時的寧古塔,幾乎不是人間的世界,流放者去了,往往半道上被虎狼惡獸吃掉,甚至被餓昏了的當地人分而食之,能活下來的不多。[1]

第一任寧古塔將軍巴海。需要說明的是,不是所有的罪犯都發配到寧古塔。除了寧古塔外,還有尚陽堡。尚陽堡在遼寧省開縣東20公里處。順治四年,深秋季節,秋風瑟瑟,秋雨飄飄。在清軍佔領的南京守軍,正查進出城門的行人。忽然,在一個欲離寧南下的廣東和尚函可的行囊中發現了違禁品——一本記錄抗清志士事蹟的書稿,名叫《變記》。清軍大驚失色,立即將其扣押,並施展酷刑,但一無所獲。後刑部以“文字干預時事”罪判決,將其流放到關外瀋陽。順治六年,函可逝於冰天雪地的異鄉。同年,山東高密山李因對當時的法律不滿而上書皇上,換來了死刑,后皇上念其情有可原,改為杖責,徒步寧古塔;後又免其杖責,流放到尚陽堡。可以想象在300多年前,那冰冷遙遠的寧古塔是被流放人的土地,也是他們的第二故鄉。當他們對著“流放寧古塔”聖旨謝恩後,便邁著失落、沉重的腳步,帶著夾板,帶著不白的屈辱,經過幾千里路途的艱辛和苦楚,來到這裡。這些人給這片黑土地帶來的新鮮血液,也帶來了文明。“流人”創造了這片黑土地文明,創造了黑土地的博大精神。前面說了,寧古塔不是“塔”,那又幹嗎取了個“塔”字呢?相傳,清皇族的遠祖有兄弟六個,曾居住在這裡。滿語謂六為“寧古”,個為塔,古稱“寧古塔”,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六個”。如居住寧古塔地區的就叫“寧古塔氏”。除了姓寧的,姓劉的漢姓,也叫“寧古塔氏”。

寧古塔——承載了三百多年的歷史,而被流放在這裡的人們目睹了世事滄桑。

寧古塔——聽到過流人的淺酌低唱和痛苦呻吟,也見證了長空飛雁和碩米肥魚。

寧古塔——滿族的發源地。這裡是流人斷魂的墓誌和思歸的夢鄉,也是滿族後人追憶的故鄉。面對天下蒼生和滿朝文武而言之滔滔,文之灼灼。言辭冒犯了天朝威嚴。面對龍顏大怒,妻離子散,鄰里株連的痛苦聲直幹雲霄,不絕於耳。

寧古塔——透著一種無可比擬的沉重和已是一片歷史的汪洋。

文人才子的特殊境遇

1658年(順治十五年)6月14日,清廷規定:挾仇誣告者流放寧古塔。寧安與海林就是當年“寧古塔”的所在地。清代,不少文人學子因文字獄或科場案被流放寧古塔。他們當中有鄭成功之父鄭芝龍,大文豪金聖嘆的家屬,思想家呂留良的家屬,安徽方拱乾、方孝標家庭,浙江揚越、楊賓父子,著名詩人吳兆騫,佛學家函可,文人張縉彥等等。

寧安市政協主席關治平,在《流人吳兆騫與“秋笳集”》一文中寫道:流人到寧古塔各旗,都分給住房、耕牛和土地。寧古塔的官吏及當地百姓十分敬重這些讀書人,高看一眼。流人在寧古塔,雖是刑餘之人,尚且自由,從大將軍到副都統、協領、佐領大都與交結為友好,而文人們還可經常相聚。吳兆騫雖有文才在身,但不會耕作,又無生存之道,初到之時意氣消沉。後來,吳兆騫就利用自己的長處開館授徒。他的文采被官方和同去的流人所看重,第一個教的是寧古塔第一個流人陳嘉猷的長子陳光召,他也是吳兆騫最鍾愛的弟子。後來,巴海將軍專門聘吳兆騫為書記兼家庭教師,教授他兩個兒子額生、尹生讀書。仁者樂山,智者樂水。流放在寧古塔的文人,時而相聚飲酒賦詩,時而又尋密探幽,登臨山水。他們都撰有寧古塔的記述,以山川風土人情為最多,還為寧古塔的名勝命名。吳兆騫、張縉彥在新城西門外的雞陵山下發現了著名的泉水,稱之為北國名泉。張縉彥為之命名“潑雪泉”,並請來石匠帥奮於此泉附近懸崖的石壁上勒石。遊西山,探訪東山白石崖,到東京城(渤海上京城)去尋訪古蹟。寄情于山水之間,是流人的苦中之樂,形成了文武相融的和諧時代。吳兆騫等一批著名流人在寧古塔,受到了寧古塔將軍巴海、副都統安珠瑚、薩布素等人的優待。


靚麗達人


古代封建社會一直不缺酷刑,發配流放源遠流長從古至今不論中外,這種刑罰方式一直存在,直到現代才被廢除。

為什麼會有發配流放這個罪名呢?其實說白了就是,皇帝或者大臣想讓受罰之人消失,但又礙於情面或者其他原因不能判處極刑。

為什麼這麼說呢,古代發配流放之地都是偏遠荒蠻民智未開盜匪橫行缺吃少穿的地方,發配路途遙遠犯人還要佩戴枷鎖,因為是犯人更不可能坐轎子騎馬了,都是看押加上犯人一路步行,風餐露宿披星戴月的趕路。

在古代沒有現代交通工具的情況下,上千裡的路程,發生意外的情形非常普遍,不管是人為的還是意外的,很多犯人其實是到不了發配流放之地,在押送途中就身亡了。

以水滸傳為例,林沖和武松都是刺字發配,結果我想各位讀者應該也能猜到了,林沖發配途中“風雪山神廟”的事件,武松血洗鴛鴦樓後發配途中也是差點在看押手中丟掉性命。

發配流放對於那些,需要消失但礙於面子又不能明面上做的犯人來說,是最好不過的執行方式了。路途遙遠,隨便發生點意外生個病,人沒了很正常。如果是荒郊野外,讓你查都沒辦法查。

國外的話,最有名的莫過於拿破崙了,拿破崙的流放地是位於太平洋的一個荒涼小島。

但是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地區社會經濟的繁榮是動態變化的。所以各朝各代發配流放之地也是變化的,並不是一成不變。

以宋朝和明朝為例,在這兩個朝代兩廣地區,還都是未開化的荒蠻之地,但是到了清朝時期,兩廣地區經濟已經得到長足發展,如果發配流放地還選擇這兩個地方,那就是讓犯人來享受生活頤養天年了。

所以清朝發配之地改到了寧古塔,如果大家經常看清宮劇的話,對這句話應該不會陌生“貶為庶民,發往寧古塔,永世不得入關”。

那麼清朝所提的寧古塔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呢?清朝所指的寧古塔就是現在的牡丹江市一帶,在清朝時期牡丹江一帶還屬於苦寒之地,雖說當地物產豐富但是生產技術落後,當地人多以漁獵為生生活水平遠不能和關內相提並論,不過如果能夠安全到達,在寧古塔生存下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管那個朝代,發配流放的途中才是最為致命和兇險的,真的到達目的地了,倒也不是那麼可怕,歷朝歷代發配途中消失的人不計其數。

清朝滅亡後,這個在封建社會存在了幾百年的罪名也埋沒在了歷史的長河中,隨之一起消亡。






高小炮


肯定有,這是必須的。但是問題來了,首先你得有命成家,你後代有命活下去。電視上說“發配寧古塔與批甲人為奴”這披甲人可不是什麼善類。清朝關外可是努爾哈赤發家的地方,派漢人守呢他們又不放心,於是乎披甲人就出來了。滿清時期人主要分三類,最低的是“阿哈”(奴隸,以漢人,朝鮮人,征服的東北其它小部落人等為主),地位最高的自然是“旗丁”,而介於這兩者之間的呢?就是“披甲人”。說白了披甲人也是奴隸,但是奴隸天天在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不給好處別人,別人憑什麼又受氣又賣命,而且別人受氣也需要宣洩啊。所以就把關內的人搭配到這邊給披甲人為奴。也就是說你是奴隸的奴隸,只要披甲人受氣,你沒得跑,肯定遭殃。而且住的,吃的也差,還得受折磨。就算你受得了這關還有下關。

從北京到寧古塔,4000里路。這是一趟長達四個月的遷徙,每日50裡,日日無歇。交通發達的今天,50裡不過半小時車程,但幾百年前,對於只靠雙腳,又身帶枷鎖的流人來說,卻是極大的考驗。寧古塔在黑龍江以北,是廣袤的冰封之地。他們的牢房,在人煙荒蕪的東北邊境。每年只有5月是暖和的,8月就開始入冬,“寧古嚴寒天下所無”。想逃跑也不可能,森林、沼澤、野獸是這裡的特產。冬天氣溫零下40°是正常天氣。所以你就算勉強結婚生子,也不一定你子女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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