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繼父喝出了酒裡的尿,不由分說,又對著母子倆一頓好打

他擰開壺蓋,喝了一口酒,爽快地咂嘴,忽然嘿嘿一樂,面朝我,背衝陳丹丹,掏出他的那東西,對著壺口往裡面撒起尿來。

“別!”我揚起手想站起來,卻一屁股跌坐在地,胃裡像塞滿了碎玻璃,只要一動,便是支離破碎的痛徹心扉的疼痛。

他擰好壺蓋,把酒壺扔給我,大笑著揚長而去。

我抬胳膊擦了擦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和臉頰上的淚珠,顫巍巍地站起來,撿起酒壺,佝僂著身體朝魚塘方向走去。

趙懷德晚上喝酒時,馬上喝出了酒裡不同以往的異味,抬起陰冷的眼睛看我。我因為惶恐和心虛,身體微微顫抖,臉紅流汗。他輕輕叫了我一聲,我卻目光躲閃,不敢看他。他突然一巴掌摑在我的臉上,把我從木凳上扇到地上。

我媽當時因為勞累和疾病精神略有恍惚,坐在飯桌旁,沒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見我眨眼之間從飯桌上移動到地上,既驚又怕。

“小鱉崽子,你敢往酒裡撒尿。”

“我沒有,不是……不是我。”我哭著說。

小說:繼父喝出了酒裡的尿,不由分說,又對著母子倆一頓好打

趙懷德抓起炕頭的褲帶,不由分說,瘋了似的朝躺在地上的我抽打。我抱著腦袋,嗷嗷叫喚,蜷縮身體,掙扎翻滾。我媽迎上去,試圖推開趙懷德,被趙懷德一拳打倒,壓翻了飯桌,菜湯灑得到處都是。我媽站起來,摟抱趙懷德朝屋角拉拽,衝我喊,讓我快跑。

我爬起來,扭身就往外面跑。

我跑進黑夜,摟著膝蓋靜靜坐在大河邊,嗅著清涼的空氣,呆滯地看著河面上的月銀,直到半夜時分,萬籟俱寂,冷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媽媽喊我的名字,深一腳淺一腳地朝我走來。“他睡著了。”她攥住我的手,拉著我,朝瓦房的方向走。

“媽,我想回家,我害怕他。”我委屈地抽泣。

我媽用手揩我臉上的淚,語調還是那麼溫柔,“這就是我們的家呀,好毛毛,不要怕,以後只要你聽話,他不會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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