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疆,有一道風景,撩撥的不是眼球,而是心兒。
美像陽光下怒放的鮮花,太鮮豔,駐進你的心坎時滿懷都是震撼。
以色彩炫耀青春,如帕米爾以雪白炫耀恢弘。高挑而律動的不是身材,是線條;飄逸而風韻的不是長擺裙,是動感強烈的旋律;欲綻放而偏收斂的不是頭巾,是男人們的渴望。
那一片方巾遮掩的眸子,清澈的是高原湖泊。高鼻樑下掩隱的不只是溫柔,還有率真,雪峰一樣明媚的率真。
南疆美女,她們有一個極大氣的名字,叫西域。
她不似溫文爾雅的漢家閨女,也不是小巧玲瓏的南國天香,她是豪放又嫵媚的邊塞詩辭。
說她們性感,怕伊斯蘭文化不允許。而每一個細胞裡,散發出來的你可以嗅到可以呼吸到脈管裡的卻全是率性,可品味可感受可觸摸的率性。
在這裡,在邊疆,率性不是夜光杯裡的葡萄,而是烈焰熊熊的伊犁大麴。
一開口就有歌聲,那茫茫戈壁駝鈴相伴的幽怨與纏綿;一舉步就是舞蹈,木卡姆的羊皮鼓敲擊出來的驕傲。
在南疆,自信不是品格,自信是她們得天獨厚的優雅與端莊。你羨慕也好,嫉妒也罷,美麗若花,有陽光就一定靚麗。
如果你到西域南疆來,請先將胸懷於天山之下於塔克拉瑪干之濱錘鍊得儘量大氣些,否則,當你走在喀什噶爾街頭時,便承受不起撩撥你心坎的那些色彩絢爛的率真。
——來了,再回過頭讀我這篇文章的標題:南疆美女賽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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