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生涯首記--從疫情防控看各國文化和社會制度差異

職業生涯第一次第一篇(很激動不知從什麼寫起那就從當下的大事聊),目的很簡單,疫情這段時間有很多感受想分享,不管有沒有朋友來看,就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堅持一個事情(何況是這麼文藝的事),每天花點時間記錄自己所看所學所感,內容觀點不一定正確文字表述不一定精彩圖片頁面也會俗不可耐,但求一個字“爽”。廢話已經很多了--奧利給!!!

職業生涯首記--從疫情防控看各國文化和社會制度差異


從目前外網的輿論環境來看,我感覺無論是各國政府,還是各路媒體,還是社交網絡上的個人發言,總體來說還是把這場新型肺炎當成了一場強力的流感來看待,而不是什麼太過致命的嚴重疫情。即便是在對疫情表示重視的一些聲音裡面,其實也有很大一部分是在藉機敵視中國,而不是說真的關心疫情本身。

所以在我們看來似乎不太人道的措施,在日本人和西方人看來反倒沒有我們這麼大意見了。反對和批評的聲音當然也有,只是確實並沒有形成太大壓力。說得不好聽一點,國內互聯網對於這個事情其實有點“皇帝不急太監急”,至於為什麼會形成這種反差,就是我要和大家聊的文化和社會制度差異。

各國應對重大公共事件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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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先從日本這次表現談起吧。

日本從最開始橫濱港外的那艘“鑽石公主號”遊輪發展到現在,我們所能瞭解到的信息表現出日本政府目前的檢測工作和各類生活防疫物資的保障是比較遲緩的。不過,事實上我倒是挺理解他們目前的難處。畢竟對於目前的日本來說,7月份的這屆奧運會實在太重要了,日本整個社會經濟、民眾心態、國際影響力都非常需要這一場盛世的刺激。所以對於目前的日本政府來說,一切事情都為保障奧運會順利進行而讓道,這是他們理所當然的選擇。雖然這樣的做法在我們看來有一點不怎麼人道,但是搞砸奧運會顯然對日本政府來說是更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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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近代以前,日本的文化和法統其實是沿襲我們中原王朝的。但是日本的文化非常晚熟,公元七世紀才進入王朝時代,後面又有長期的格局分裂,所以國家的“大一統”根基比較淺。

進入近現代文明之後,日本又開始全面學習西方,特別在二戰之後全面崇美,文化和法統上受西方的影響非常深,帶有很強的資產階級共和制和新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特徵。而傳統文化大部分只是保留在日本人的日常生活當中,在社會制度當中已經存在很少了,整個社會制度基本轉型了。

在這樣的條件下,實際上日本對於大型突發公共事件的介入和干預是非常像西方國家的,尤其像美國。

二、接下來我們可以再看一下美國是怎麼應對這種大型突發公共事件的。

從2005年的卡特里娜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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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2009年的H1N1甲型流感,再到2017年的瑪利亞颶風和2018年的加州山火,這些災難都形成了很大的破壞,死亡人數從幾百到一萬多不等,其中颶風和山火對城鎮的基建損失和財產損失非常大。

但是在這些事件裡面,美國聯邦政府幾乎從頭到尾都沒有大幅介入,當地州政府和地方政府有一定程度的干預和救助,但實際上最大的救助力量是當地人和一些公益組織的自救。而那種“美軍從天而降”的事情就更不要想了,那是電影裡的情節。


這些事件發生時,我國內部的輿論有點跟這次“鑽石公主號”的情況一樣——我們比他們急,網絡上轉的海外信息也很大程度上有選擇地挑了一些美國人表達不滿的信息。

但如果你能去了解到美國本土媒體聊過的關於這次疫情這些話題,其實就會發現,美國的主流意見並不認為這樣做有很大問題。反倒是政府如果過度干預、過度介入社會生活,就會受到比較大的反彈,尤其這種跨區域調動財政等各種資源,就更容易受到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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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文化上是“君輕民貴”和“社稷為重”,法統和制度上沿襲的是“大一統”,全社會都認為政府服務好百姓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也認為“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但是西方不太一樣:

文化上——他們一部分人有很強的宗教傳統,認為天災是上帝的懲罰,遭了災要自己反思一下;另一部分人又深受社會達爾文主義的影響,認為天災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類不應該過度干預,遭了災要講究“適者生存”。感受一下西方人的腦回路,是不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其實他們也覺得我們很不可思議。果然人和人是不能相互理解的。

制度上——美國其實從立國之初就是典型的資產階級共和制和地方自治。也就是說,資產階級通過武裝鬥爭掌握政權後,形成了相互妥協、相互協商博弈的機制來掌控和管理國家。

說白了就是,美國式的國家不存在凌駕於資產階級之上的力量,國家機器本身就是資產階級內部相互博弈的妥協產物,一起讓渡了一部分權力和資源,用來提供必要的社會管理力量。但這種讓渡有明確的邊界,地方政府和各個利益團體,他們依舊保留了大部分的權力和資源,所以這種有明確邊界的國家機器是很難對特定局部公共事件做出強力介入的。

結合我們前面說的西方的文化心態,這種情況下,美國政府一般也就順坡下驢,撒手不管了。

說了一圈西方的基本情況,我們再繞回日本。雖然日本沒有像美國那樣灑脫得這麼徹底,但是100多年的堅定學習,還是讓他們的腦回路在很大程度上適應了這種方式,僅有的一些社會反彈也基本上僅限於譴責和鞠躬之間的親密互動。

再結合之前丟下不管的福島核電站和前年飛燕臺風中反應比當地中國領館還慢的例子,就別指望日本政府後面會對這艘船做出多強力的措施。我基本可以斷言,他們會把問題交給時間來解決,到了點就放人下船,下了船再隔離一陣子就完全放人。至於中間感染了多少人,就不重要了,反正也不是不能治。

一圈對比下來,毫無疑問,在重大公共事件當中,我國的文化和制度對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是最負責任的也算是最高效的,畢竟咱大中華家大業大也拖不起。

但是坦白講,我們這一套也不是沒有缺點:

首先,容易養出來“巨嬰”,讓一些人覺得事事都應該找政府,恨不得政府給他發一漂亮妹子,天天在家陪著打遊戲。


其次,全民的成本代價非常沉重,比如這一次的經濟損失肯定就是萬億級別的。這裡面有一個普通人一般想不太到的問題——其實在宏觀視角下,經濟成本的損失是會“殺人”的,跟疫情、火災一樣也是會“殺人”的,只不過我們不能看到殺人的過程,所以缺乏感知。

時間關係,今天我從註冊賬號到熟悉發文流程和工具的使用,再到寫下這些內容初稿到自己調整格式、處理圖片這些,已經花費了我一上午上班時間的三個半小時,疫情這段時間我的一些想法後續再慢慢寫吧。(不過寫完就像踢完一場足球還是很酣暢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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