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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年在廣州茶滘一個做手機電池的廠裡打工,老闆是老鄉,是我同學過去的同事。一個偶然的機會,和老外做手機電池生意,一不小心發了,一下子搖身一變,自己開了一個小工廠,當起了老闆。這傢伙為富不仁,特扣,且心腸特硬。有一個老鄉(廠裡大部分都是一個縣的),以前是幫老闆跑採購的,買些電池塑料框子、架子什麼的,後來老闆覺得他吃了回扣,便不怎麼用他了,但也沒有明確說要開除他,他也不離開。就這麼不清不白地待著,每個月老闆就開個兩千來塊錢的工資給他,其他的不管。吃是在食堂裡,住是在公司宿舍裡。關鍵是他還帶了個老婆,老婆不在公司上班,所以其他人都住夫妻間,只有他帶著他老婆住集體宿舍。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也不出去租個房子。每天帶他老婆住男生宿舍,夫妻睡一起,四周都是男同事,不說是虎視眈眈,總得是眼光異樣吧。而且不是住一兩天,那一住就是一段時間。真佩服他們兩口子的心裡定力,也佩服那個扣門的老鄉老闆……
點點蟲蟲飛1
我曾經在深圳平湖一家手袋廠上過兩年的班。那是一個港資廠,香港老闆高大威猛,只是左手沒有手指,整個就是一手掌。因為工作關係,我必須和老闆天天見面,加上整天在辦公室,對老闆的一些私事和個人行為有所瞭解。
老闆找了個衡陽的女孩做情婦,一開始那女孩在辦公室上班,後來懷孕了就當寶媽了。衡陽女孩有個老鄉帶著老婆在廠裡做普工,因為情婦這層關係,老闆對那對夫婦格外的照顧。聽說他們是出來躲計劃生育的,只要碰上不加班的晚上,老闆就和他們夫婦開玩笑:你們早點回去生孩子。
那幾年計劃生育抓得很緊,聽說有的人因為計劃生育搞得傾家蕩產。有一次衡陽計劃生育專幹居然跑到廠裡來了,然後知道風聲後,老闆就把那對夫婦藏起來。當時因為倉庫正在出貨,那對夫婦就藏在兩個大紙箱裡,然後在布吉一個廠裡卸下來。
衡陽計劃生育專幹在廠外等了三天,確定沒有此人,最後終於打道回府了。
後來,因為被當作貨物打過包裝,那對夫婦在廠裡就有了“二貨”的代號,幾乎沒有人再叫名字的。
這是我覺得打工生活中最為奇葩的事,你覺得呢?
婁底老廖
還是在那製衣廠上班,全廠共80人左右,是個微型廠,大部分是女員工,而且大多數是未婚少女。男員工少,長得好看看一點,責任心強一點,嘴巴甜一點的男未婚員工成了搶手貨。
這個廠有對奇葩的姑姑與侄女,侄女先到廠,我到那廠上班時,她已在那裡開工2年了。侄女長得很漂亮,白裡透紅,1.6米身材,蘋果臉蛋,皮衭偏白,體型滾圓,雙峰高凸,特別吸引男生的器材,走在街上,回頭率極高,加上會著裝打份,美得不行。
我到那廠時,該侄女已與廠裡的一個老鄉靚仔打得火熱,當時靚仔和美女都是約25歲,出成雙,入成對,卿卿我我。有時還會當著眾人面擁抱接吻,羨煞旁人,正在深度的拍拖搞對象熱戀之中。廠裡的大部分員工估計他們就要結婚了。
有年春節放假收假歸來開工,侄女帶來了在家鄉待業的親姑姑來廠做學徒打棗掙錢。這姑姑長得與她的侄女反道而行。個子偏瘦小,不到1.5米,頭髮偏黃,臉蛋三指寬,根本上切下來無三兩肉,牙齒長得不整齊,是個典型的的西瓜刨。且毫無女人特色。姑姑雖然是未婚,但年紀估計有3O多歲了,一馬平川,連小山丘,小頭山都沒有,與侄女雙雪峰之比,有差天同地之別。
讓全廠員工大跌眼鏡的是,就是姑姑這個尊樣,也能橫刀奪愛,她本來不善言詞,競能把侄女的男朋友硬生生地奪過來。八個月後,姑姑到廠僅是8個月,老鄉靚仔繡花枕頭沒有變,而變化的是他枕邊人。由青春貌美,活力四射,人見人愛的侄女變成了貌似東施的姑姑,青山換成了禿山,雪山的長流水變換了一塘死水,一朵鮮花換變成了一枝枯葉。
最終老鄉靚仔和姑姑結婚了,他拋棄了拍拖2年半的美貌飛揚的侄女。這是我打工生涯中見過最奇葩的愛情與婚姻。
不知這對不對稱夫妻現在過得好嗎?姑姑的良心何在?侄女好心帶你來廠上班,推薦你學打棗工藝掙錢,你卻虎口奪羊,搶走了侄女所愛,手段何其毒辣。到現在,我也不得其解?他為何放著美女不要?卻愛上醜女姑姑,而且姑姑時年3O歲了,大他5年,又其貌不揚,是否口味偏重
又是十年過去了,在一個偶然場合,我見到了侄女的弟弟,因那時同在一間廠工作,所以認識。它鄉再遇故知,熱聊過程中,八卦地問到他姐姐現在情況?他興高彩烈地回答說:他姐嫁到中山市的一個獨子的豪門,有5棟樓房出租民房,收入上乘,不用工作,有2個小孩,收租足以讓她5口之家過上好日子,他也得很多好處。在他閒聊中,有帶些多謝當年那同鄉不娶他姐之恩,如果當年與同鄉結婚,肯定不如現在這麼精彩的婚姻與生活。|
乾為山
五年前的一個夏天,天氣太熱我就回到老家想避暑。誰知多年沒有聯繫過的表哥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打工,原本想拒絕的,聽了他說是在地下室裡幹活多需要穿外套時,我便欣然同意了。
於是我們五六個人就到了離北京很近的廊坊市。說實話當時的工作很輕鬆,在一個小區裡面的地下一、二層按裝通風管道,但是工資卻只有一百二十元每天。原本抱著避暑去的也沒太在乎錢多少,只想度過難熬的夏天就離開,誰知那個公司每個月給所有人發的零花錢僅僅兩百塊錢,心裡非常不滿。
剛去幾天我們幾個晚上總聚在一塊鬥地主,誰知道那段時間運氣好到爆,打一元錢的撲克每天晚上總能贏二三十塊,由於每月生活費太少那幾個老鄉嚇得都不和我玩了。
後來我們隊的二個技術員專門找我鬥地主,於是每天下班鬥地主成了必修課。時間長了我發現每到星期天總有一個女的來找其中一個技術員,吃飯在一塊,晚上睡覺也一起擠在一張高低床那種單人床上,並且他那個房間裡睡著八個人。
剛開始以為他們是夫妻很驚訝,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去賓館開房。慢慢熟悉之後才知道那女的並不是他老婆,而是撿來的。原來這個女人和她丈夫都到北京打工,不知怎麼搞得丈夫傍了個女人把這個女的扔在一邊不管了。也不知怎麼和這個技術員勾搭在一起了。
這女的在北京同時打兩份工,大概能掙五千塊錢左右。她也知道這個技術員有家庭,但還是把自己掙得錢全部交給他包管,每星期天都會從北京坐公交到廊坊,兩人住兩晚上然後再返回北京上班去,週而復始。
再後來我家中有事回家了,和那裡的人和事斷了聯繫,至於他兩人的奇葩事不得而知。
54花光錢的主
熱情可親的"小人"
2000年,我去北京工作,在一所學校任教。學校佔地很大,學生老師很多,校領導留給我的印象也很好,他們說話和氣,待人和藹,對我們這些外地老師十分關心。這讓我們感到像家一般溫暖。
一天中午,我正在餐廳吃飯。來了一位在後勤工作的老師,這個老師一幅洋娃娃臉,他對人熱情,說話前總是先微笑點頭,給我的印象特別好。他端著一份飯菜過來,在我對面坐下。我們彼此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過了一會兒。他左右看了一下,小聲對我說:“這學校領導特別壞,你說話一定小心點,不然有人就會傳給領導,你就倒黴了!”
這是你我進學校第一次遇到的善意的提示。我平時沒心沒肺,覺得活著已經很累了,幹嘛還這麼小心謹慎。與人交往,還是坦蕩點更好。我沒有把他的提醒當回事,但我覺得這事本身很奇怪:學校氛圍這麼好,怎麼還有人對它不滿?
這以後幾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組織和人一樣,不管它有多好總有對它不滿的人;不管它有多麼不好,總有對它十分滿意的人。我們不必耿耿於懷,對他們的滿意或不滿意,我們都不要太在意,因為不管他們說什麼,都對你不承擔任何責任。
課作教授
叨叨客
這還是一件真實的事情呢。
那年我在廣州市花都區花僑鎮的一家大型鞋廠打工,廠子裡發生過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有次由於寫字樓人員的蔬忽,把43號碼的鞋子的車間工作單搞錯:43鞋底與42鞋面結合一起。車間的工人也沒有審核。照單生產!大概有30萬鞋子,就這樣這批鞋子也出口到國外!最後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然而,二年後,這樣鞋廠倒閉了。
柳絮飄飄風徐徐
打了十幾年工,就今年遇到了一件奇葩事,讓人感到非常氣憤,我們兩口過完年找了個新工廠,在裡面幹了兩個月,我老公在上班期間機器砸傷了腳,骨折了,當時住院治療時,是廠裡拿的醫療費,共花了3000塊錢,做的保守治療,想著老闆開個工廠也不容易,住了9天醫院,就出院回家了,誰知老闆特別不仁意,受工傷只給7天工資,每天60塊錢,後來就沒工資了,還崔著讓來上班,這是我打工十幾年遇到的最奇葩的一件事,還有這麼黑心的老闆,大家給出個主意,我們怎麼做才能爭取自己應該得到的報酬。
農村梅子姐姐
有個人坐電梯的時候不看單雙層,來了電梯直接上去,然後按13樓,按不上,就一直按嘴裡還說著怎麼安不上呢,,我默默地回了一句這個是雙層停
槑槑愛笑
要上廁所,在外國不知道怎麼說。對方又聽不懂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