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談一談你身邊見過的最奇葩的人或事嗎?

作者王小佰


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我敢說各種各樣的人我都能受得了,唯獨對天生就是一朵奇葩的人,我最受不了。因為他們的行為、語言以及思維模式都會顛覆你的世界觀,讓你對自己的人生產生質疑。我就非常不幸地遇到了一個超級奇葩的人,遇到他我覺得我很焦灼,很無奈, 但我也只有忍耐,再忍耐,他就是我的大學裡的一個室友。

我住的是混寢,我跟其他人根本就不是一個專業和一個學院,我住在那裡本來就超級不情願,但老天好想故意捉弄我,我的床頭就住的是我說的那位奇葩室友。剛開始住進去的時候,還覺得那貨還算正常,因為一個宿舍的,抬頭不見低頭見,這時間一長我就發現他是我見過最最奇葩的人。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跟他住一起,簡直就是再挑戰我的忍耐極限。我想大傢伙都十分好奇他到底奇葩在哪裡,下面我就說說關於我這個奇葩室友的奇葩事。

他有一個習慣,就是天天自己跟自己說話,就是自言自語。我第一次發現是在宿舍,我在床上躺著玩遊戲,就聽隔壁有說話聲音,以為他在跟誰誰打電話呢,也就沒在意。我正好有個快遞要取,就不玩遊戲起床了,我一站起來就發現他根本沒接電話,就在那面對著牆巴拉巴拉地說個不停。我就貼著耳朵去聽,居然都沒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可能人類都無法理解吧。

還有一個就是早上起的早,他起得早不是一般地早,三點多或者四點。我們學生一般都晚上十一點十二點才睡,人三點四點就起,但是不是大家想的那樣,人家不是學習。他起的早也就算了,最詭異的是,他起來後要麼坐在我床頭在那玩手機,要麼就在宿舍中間的空間裡來回就跺來跺去。我有時候突然醒來都能把我嚇出一身冷汗來,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所以白天就說他,人家說失眠,我都不信,為啥?因為他是有早自習經常不起,沒有早自習的時候才起那麼早,遇到這種奇葩室友,我經常上課犯困。

他說話顛三倒四,沒有一點邏輯。平常我們一般人說話都是很正常使用詞語,但是他不一樣,喜歡用一些特別幼稚,特別讓人想不到的話,覺得他有一點憨。有一次星期天的下午,宿舍只有我們倆人,他在桌上玩手機,我打完水就把暖瓶放在桌子下面,就去圖書館學習去了。

晚上我回到宿舍,準備用熱水洗腳卻發現水壺內膽碎了,就問他怎麼回事?他說:“我不知道呀!我就在這邊坐著玩手機……”我就說:“我下午剛打的水,走的時候好好的,這宿舍就你在,難道還有鬼嗎?”他就好氣的說:“我不小心踢到它,然後又把它扶起來,怎麼熱水壺也會破,我們家的水壺都不會破。你的水壺材質是什麼,怎麼這麼脆弱?”我當時都快被氣暈過去了,就生氣地說:“一個內膽又不貴,我又沒非讓你賠,裝什麼裝?”他說:“我真不知道它會破,我要知道還能跟你耍賴嗎?”我竟無言以對,不是正常人能夠理解的思維。最後他也沒陪我,就當沒事一樣過去了。

關於他的奇葩事還有很多,我就在簡單說點。像逛街我們學校附近就有步行街,人非要跑幾十公里到我們這座城市的東區去逛;還有就是家裡窮,兼職只幹自己找的,別人介紹的再好人都不信;還有就是跟領導和輔導員老師講話,根本就不在一個頻道,老師都對他徹底無語;別人期末都拼命複習,人家期末就是各種玩,坐著公交在城市裡瞎旅遊,最後考了六門掛五門,人家還不帶緊張的……


揮墨染情殤


我是遼寧錦州人李文亮的故鄉,疫情期間,錦州市感染人群很小,截止到今天3月12號錦州感染過病毒的人一共報道是12個,分別在7個縣市之中。

我住在的地區,古塔區曾報道過一個感染者,現已治療好轉出院,是輕微的患者。錦州防疫工作很好。各部門都很重視,個家閉門的做的也很好。

奇怪的是我的樓下經常有一位老頭,疫情期間,不間斷的到個各小區去垃圾箱裡掏垃圾,口罩也不戴。家人阻止他也不聽。

街上一個人都沒有隻有他自己一個人,天天外出來亂逛,實在沒有辦法,他的兒女勸說不聽,就往派出所打電話來至止他,再不戴口罩就帶走隔離。

無奈才戴了幾天,前天我看見他不戴口罩滿街走,他老伴說,這是病態,頭腦不太清醒。說他得過腦出血,搶救過後的後遺症。跟任何人一句話都不說,平時看著就不太正常。

好在錦州不是爆發區,不然他第一個就是病毒的感染者,也會成為傳播者。慶幸我的家鄉還算很安全。





用戶靳軍


我先給大家講一個,大家要鎮定。我認識一個女人。今年33歲。用大家的話來講是面貌嬌媚,事業有成的單身女強人。我初次見她的時候是在前年,一個飯局上,她對我很熱情,拉著我跟我聊天。我說,你長得很有氣質,她說,我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年輕人見面總是熟絡的快,我們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感覺第一次見面對她印象不錯。後來我們會經常在一起吃飯,聊天什麼的。但瞭解了以後我覺得我對她的印象完全改觀。我開始覺得崩潰。因為首先她很粘人,幹什麼都要我陪她。其次,她做任何事都拿不定主意,要我幫她分析。我從來不願意去幹涉別人的事情,她卻總是逼我,無論感情還是事業。把我弄得一個頭兩個大。後來她要開個茶樓,然後她說茶樓需要經理問我要不要幹,那時候剛選好店面,還沒裝修,也就是說什麼都還沒有,我說幫忙可以、打工就算了。她也給我開了較優越的條件,但還是不行。因為我去了一天就差點把我折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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