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週末,老公向我要二百塊錢給兒子買肯德基。說是這樣說,自己也想買包香菸這是肯定的。說實話,我是一臉不削,當時我正對著鏡子在卸妝,我便做了個譏諷的表情白了他一眼:你不是有本事得很嘛!他低著頭,囁嚅著嘴唇說道:“那天你不是說好了,以後不再提那些臭事了嗎?”

我“啪”的一下子把梳子摔成了兩節,站起身來,步步緊逼道:“我憑什麼不提?剛結婚,我為了這個家,生孩子、辭工作、照顧你爹你媽;千方百計的省吃儉用想在城裡買幢房子,可你倒好,把錢花在人家女人身上!

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不說還好,一說這事我就憤怒!渾身怒火中燒!他試圖還要跟我辯解什麼,我沒給他機會,憤憤罵到:我要你生不如死!你不是要錢嗎?好啊,我給你。說著我從兜裡掏出兩百塊錢扔了過去,飄飄蕩蕩正好落在了他的腳跟。他正準備蹲下去撿,一時我感覺他一下子矮了半截,一米八的大個子瑟縮著肩膀蹲下去拾錢,踐踏尊嚴的快感在心底噴薄而出,將它徹底淹沒,並惡狠狠地補了一句:你怎麼這麼慫?說實話,罵完了他我想哭,我的內心並不好受。

半年前,我從老家來市裡找他,本來說好的日子我提前坐了網約車,目的只是想早點看到他。卻意想不到的是:打開門後,看到他正在床上和別的女人媾和,我當場就跟他大哭大鬧了一場,但解不了我的恨。這事遇誰能冷靜?

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此後,他向我承諾再沒有下次。但我不信,不就是錢做怪嗎?於是我先管控了他的所有經濟來源,工資卡,存摺一律上交,以後買包煙都要給我一個明細。為了出這口氣,每天找各種茬諷刺、打擊、折磨他,我知道這半年他像活在炭火裡似的,備受煎熬。

因為他錯在先,他不敢對我說一個“不”字,在我的眼裡是給他一個贖罪認錯的表現。我內心有火,再怎麼變本加厲都覺得不夠。

我知道我這樣鬧不僅是因為錢的本身,更多的是貶低他的尊嚴。

一個漆黑的夜晚,老公喝了好些酒,坐在附近最大的水庫岸上,看著來往的行人,羨慕而內疚,心情複雜,自己無論是他們中的誰,都好過現在的處境,天下之大,何以為家?想到此,心裡的悲苦順著眼淚汩汩地往外湧。

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當我找到他的時候,地下已經抽了一堆菸頭。我心裡一陣愧疚,若來晚了一步,誰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如果他真的走上絕路那也是我逼的,一切的根源都是我。

薛兆豐教授曾經說:“結婚,就是辦家族企業,籤的,是一張終生批發的期貨合同,雙方一起拿起自己的資源辦企業,這個時候男女雙方給出來的資源包是不一樣的,有身體、有生育能力、有容顏、有家庭關係、有自己未來的增長潛力。每個人給出來的資源包不一樣,發揮作用的時間的節奏也不一樣。傳統上,是女性早一點付出,生育、撫養家庭、照顧家庭,男性的作用比較晚,一方做播種,另一方是負責收割,這個時候就會發生一個問題,後面那個人比較容易敲前面那個人的竹槓,所以雙方進入這個環節的時候,女方要求男方給一點抵押,為未來萬一婚姻出現了問題做一點墊底,做一點墊底,做一點保護。”

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今天看到薛老師這番話,太受啟發了。或許我缺少的那個資源是容顏吧?但是一個溫馨的家庭,客廳裡笑聲,廚房裡有美食,我想:還怕自己不會美嗎?

曾經溫婉賢惠的我,被他親手活活的扼死在了出軌情中。溫馨和睦的家去哪兒了?眼前的我,活像一個地主婆、惡魔,張著血盆大口好像要把他一口吞下去的樣子。

我難道不應該反省一下自己?我在自問。自那以後,他臉上都是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怕有丁點的表情變化被我看到後,都認為是餘情未了,舊情未熄。為了得到我的信任,他常常故意把手機攤在桌子上讓我看。

現在,我看自己就像個瘋子,我也不想這樣,我是愛他、離不開他的,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終於明白了,過多的控制別人這叫佔有慾!月滿則虧,水滿則溢,物極必反,盛極必衰。

老公出軌以後,我變了


我將自己檢討出幾個錯誤:

因為缺少安全感,錢成了我唯一的選擇。

我不應該斷了他的經濟來源。在馬斯洛的需要層次理論中,錢是最基本的安全需要,而更高一個層次的需要是歸屬和愛的需要。

什麼樣的人會認為只要綁住了對方的錢,就能拴住對方的心呢?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自那以後,我太過不安,以至於難以信任歸屬感和愛意,以至於要死死抓住一切可以被我完全控制的事物。

我們常常說愛,真正的愛是不求回報,不求索取,一味地付出才叫真正的愛。

如果愛有所求那叫交易,那不是愛。愛是不附帶任何條件的,是心中一種自然的能量發散。愛的平衡原理告訴我們:愛是平衡的,別人接受到我們的愛的同時,愛會返回的,這種愛不是被逼的,是自願的。我想:今後只要我真誠的把愛傳遞給他,不圖任何回報。

薛老師說:“婚姻中,最高級的利益交換不是錢,也不是情,而是自我的拓寬。”今後,我得拓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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