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文盲偽造印度古書,騙倒多國專家,國學大師季羨林也中招

中國文盲偽造印度古書,騙倒多國專家,國學大師季羨林也中招!一幫中國農民,合夥編造梵文書籍,為啥能騙倒斯坦因與季羨林?

1/英國考古學家斯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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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九、二十世紀之交的世界考古界,馬爾克·奧萊爾·斯坦因(下文簡稱斯坦因)是個令人矚目的矛盾人物。斯坦因在西方學界的地位極高,被譽為“同代人中集學者、探險家、考古學家和地理學家於一身的最偉大的一位人物”;而在中國人眼中,因其先後多次掠走莫高窟中遺書、文物一萬多件,斯坦因又有著盜竊中國文物的“強盜”之名。在學術上,有著“強盜”之名的斯坦因,卻又是國際敦煌學研究的開山鼻祖之一,他的許多著作至今仍是敦煌吐魯番學研究者的案邊必備之書。

斯坦因,是一名猶太人,1862年11月,出生在匈牙利布達佩斯。斯坦因童年時,匈牙利是奧匈帝國的一部分,而德語是奧匈帝國惟一的官方與教育語言,所以,斯坦因除了本民族的匈牙利語(馬札爾語)之外,自幼精通德語,這為他接受後來的教育鋪平了道路。

斯坦因中學時就讀於作為大學預科的信義會(馬丁·路德教)中學,在這所學校中他開始了東方學研究。首先他經常聆聽匈牙利地質研究所所長拉約斯·德·洛克齊的演講與報告,這位洛克齊曾於1879年考察過敦煌千佛洞,是第一個將敦煌藝術介紹到歐洲的人,斯坦因對亞洲產生興趣與洛克齊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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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後,斯坦因先後在奧地利的維也納大學、德國的萊比錫大學和圖賓根大學專攻東方學。大學期間,斯坦因不僅學會了梵語和波斯語,還接觸了更多的介紹東方的書籍。同時,也“認識了”兩個讓他終生難忘的人:馬可·波羅和玄奘。在《馬可·波羅行紀》和《大唐西域記》的感染下,到東方去,通過自己的探險和考古,去尋找、印證書中記載的那些歷史地理,讓歷史湮沒的輝煌,重現於自己手中,已經成了他實實在在的人生目標。

1883年,年僅21歲的斯坦因獲得圖賓根大學哲學博士學位。隨即,斯坦因獲匈牙利政府獎學金,赴英國倫敦大學、牛津大學和劍橋大學從事博士後研究工作,主攻東方語言學和考古學。1887年,年僅25歲的斯坦因發表了第一篇學術論文《印度一斯基泰錢幣上的瑣里亞斯德年代》,給他的博士後研究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1887年底,亨利·羅林森爵士、亨利·玉爾爵士向印度議會推薦斯坦因出任新建立的旁遮普大學註冊官和拉合爾東方學院院長雙職,當時斯坦因年僅24歲。斯坦因得到任命後,立即啟程前往印度,於1888年到職,1904年入英國籍。從此他一直為英國效力,一直在英屬印度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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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除了學校的行政工作外,他開始著手研究中亞文化,並進行了一系列的考古學和地理學考察。期間,斯坦因分別於1900~1901年、1906~1908年、1913~1916年、1930~1931年進行了著名的四次中亞考察,考察重點是中國的新疆和甘肅,所發現的敦煌吐魯番文物及其他中亞文物是今天國際敦煌學研究的重要資料。

由於他在學術研究上的突出貢獻,當時社會也給予了他相當多的榮譽:1904年與1909年,分別獲英國皇家地理學會的拜克獎金,及該學會的“創建者金質獎章”。1929年被美國哈佛大學福格藝術博物館聘為榮譽研究員。1932年獲英國皇家亞細亞學會金質獎章,1935年又獲文物學會金質獎章。他還是法蘭西研究院研究員、比利時科學院名譽院士,並從牛津、劍橋等大學獲得多種榮譽學位。英國倫敦國家肖像畫廊和曼徹斯特市美術館至今還收藏著他的畫像。

有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位學界牛人,卻被一幫中國農民騙得團團轉,以至鬧出了世紀笑話。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2/斯坦因的東方尋寶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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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00年開始,到1943年他去世為止,斯坦因將全部生命都獻給了亞洲探險事業。斯坦因之所以在人生的後半場會將時間交付給東方之國,是因為著名的“鮑威爾寫本”(即《鮑爾古本》)在庫車發現後,他就認定那裡將是一個非常理想的考古場所,值得他為此付出一切。

斯坦因的第一次中亞考察探險是1900年到1901年,地點為和田地,並首次發現了尼雅遺址。尼雅遺址 是漢晉時期精絕國故址,位於和田地區民豐縣以北約100公里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南緣,尼雅河下游尾閭地帶。其間散落房屋居址、佛塔、寺院、城址、冶鑄遺址、陶窯、墓葬、果園、水渠、澇壩等各種遺蹟約百餘處,是新疆古文化遺址中規模最大且保存狀況良好又極具學術研究價值的大型遺址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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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坦因的首次東方之行,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他先後寫成了《去東突厥斯坦從事考古和地形考察的初步報告》,及《沙埋和田廢墟記》旅行記。和田考古報告正式出版時的名字,是《古代和田》。

如今,《古代和田》的文字圖版及七個附錄,仍是今天研究中亞文物的必備書之一。雖然它已問世八十餘年,但其學術價值仍是不可替代的。如和田漢文文書,一般都被混在敦煌寫本編目中,且斷殘嚴重(現藏大英圖書館東方部),人們只有依靠《古代和田》文字圖版及沙畹的考釋錄文,才能將它們一一辨釋並恢復原狀。

和田考古結束五年後,斯坦因於1906年到1908年,又進行了第二次中亞考察探險之旅。斯坦因的第二次中亞考察是中國學者們比較熟悉的,現在英國收藏的絕大多數敦煌文書便是這次考察的“結果”。斯坦因的這次的主戰場,在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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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7年3月12日,結束了在米阮遺址的大發掘後,斯坦因一行到達敦煌縣城,這是他第一次到達漢族聚居的地方,深感不懂漢語漢文的缺陷,於是從隨行的蔣師爺那裡學了一些簡單的湖南話,但這絲毫無補於他的研究。從3月22日起,斯坦因考察了敦煌附近的故長城烽燧遺址,獲大量漢簡。5月21日,斯坦因將營帳紮在莫高窟下。

斯坦因剛到敦煌時,從商人薩希伯克處首次聽說了莫高窟發現藏經洞的消息,他就匆匆忙忙地訪問了一次莫高窟。當時,執掌藏經洞門鎖鑰匙的道士王圓篆外出不在,斯坦因從另一年輕和尚處看到了一件寫本佛經,引起他的極大興趣,決定對這裡的寫本進行系統調查,於是在考察完敦煌周圍史蹟後,再次來莫高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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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來到莫高窟時,斯坦因先派蔣師爺與王道士交涉,要求將藏經洞的寫本全看一遍,遭到王的拒絕。斯坦因又決定在蔣的陪同下,親自與王道士打交道。這次,他打起了“感情牌”,他給王道士編了一套唐僧西天取經而他今天又從印度來尋獲唐僧遺典的故事。

斯坦因在後來的旅行記中是這樣描述這次會面的:“道士之敬奉玄奘,在石窟寺對面新建涼廊上的繪畫有顯明的證據,所畫的都是一些很荒唐的傳說……我用我那很有限的中國話向王道士述說我自己之崇奉玄奘,以及我如何循著他的足跡,從印度橫越峻嶺荒漠,以至於此的經過,他顯然是為我所感動了。”

愚昧的王道士竟信以為真,又在蔣師爺的再三勸說下,於當天夜晚偷偷摸摸抱出一捆寫本交給蔣,蔣又交給斯坦因,斯坦因讓蔣連夜辨查寫本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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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師爺在第二天天亮時高興地告訴斯坦因,他發現一件寫本的題記說明,該經是玄奘獲自印度並譯成漢文的。他們立即將這事告訴王道土,將信將疑的王道士只好同意讓他們看藏經洞的所有藏品。於是斯坦因在蔣師爺的幫助下,在藏經洞外甬道中一件件檢查王道士抱出的寫本和絹畫織物,共花了七天時間。他將自己認為好的卷子和繪畫挑選出來,然後以相當於500盧比的40塊馬蹄銀買下。這批經書,便是當今收藏在倫敦的著名的斯坦因敦煌文書的來源。

3/英國的狡猾盜賊與中國的愚昧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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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敦煌莫高窟的這個王道士,在近代中國考古史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不過,他留給後世的名聲,卻是譭譽參半。有人說他是莫高窟的保護神,也有人說他是盜賣莫高窟文物的敗家惡道。

王圓籙,湖北麻城人。因為家貧,為衣食計,逃生四方。清光緒初,入肅州巡防營為兵勇。離開軍營後,受戒為道士,道號法真。約光緒二十三年(1897年)至敦煌莫高窟,在窟南區北段,清理沙石,供奉香火,收受佈施,兼四出佈道幕化,小有積蓄,乃於莫高窟第16窟東側建太清宮道觀,即今“下寺”。

據有關史料顯示,莫高窟藏經洞發現之後,王道士盡了最大的努力,做了他應該做的一切。藏經洞發現之後,他就徒步行走50裡,趕往縣城去找敦煌縣令嚴澤,並奉送了取自於藏經洞的兩卷經文。可惜的是這位姓嚴的知縣不學無術,只不過把這兩卷經文視作兩張發黃的廢紙而已。1902年,敦煌又來了一位新知縣汪宗翰。汪知縣是位進士,對金石學也很有研究。王道士向汪知縣報告了藏經洞的情況。汪知縣當即帶了一批人馬,親去莫高窟察看,並順手揀得幾卷經文帶走。留下一句話,讓王道士就地保存,看好藏經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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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找知縣沒有結果,王圓籙仍不甘心。於是,他又從藏經洞中挑揀了兩箱經卷,趕著毛驢奔赴肅州(酒泉)。他風餐露宿,單槍匹馬,冒著狼吃匪搶的危險,行程800多里,才到達目的地,找到了時任安肅兵備道的道臺廷棟。這位廷棟大人瀏覽了一番,最後得出結論:經卷上的字不如他的書法好,就此了事。

幾年過去了,時任甘肅學政的金石學家葉昌熾知道了藏經洞的事,對此很感興趣,並通過汪知縣索取了部分古物,遺憾的是,他沒有下決心對藏經洞採取有效的保護措施。

王圓籙無法可想,又斗膽給清宮的老佛爺寫了秘報信。然而,大清王朝正在風雨飄搖之際,深居清宮的官員哪望能顧得上這等“小事”。王圓籙的企盼如泥牛入海,杳無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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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1907年,斯坦因到來,這個英國人通過宗教精神的交流將王道士給俘虜了。當時王道士把經卷賣給斯坦因有三方面的原因:一是在長達7年的時間裡,他多次求助官方予以重視,而且是逐級上報,但無人過問,致使他灰了心。二是為了完成他的宏願,清掃洞窟,修建三層樓,架設木橋。三是唐玄奘溝通了他們的思想,斯坦因這個探險家追求事業的精神感動了他。因此他雖則思想極為矛盾,極不願意外國人將這些文物帶走,但在無奈的情況下,也只好讓了步。連蒙連騙的斯坦因,終於如願以償。

期間,斯坦因團隊的另一重要發現,就是發掘了古樓蘭遺址。斯坦因騙取敦煌莫高窟的大批敦煌文物後,又動手完成了旅行記《沙漠契丹廢址記》和正式考古報告——《西域考古記》。斯坦因的敦煌文物,一時轟動整個歐洲。

當斯坦因把敦煌文物宣傳於全世界之時,當朝命官這才懂得了其重要價值,但他們不是考慮如何地保護它,而是千萬百計竊為己有。因此,一時間偷竊成風,敦煌卷子流失嚴重,這是敦煌卷子自發現以後最大的劫難,後來連醉心於壁畫的張大千也加入了破壞的行列。1910年清政府作出決定,把剩餘的敦煌卷子全部運往北京保存。在運送的路途中,幾乎每到一處都失竊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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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經卷的散失,曾經使王圓籙感到非常痛心,因為藏經洞是他發現的,多年來在他保管期間從未發生過無故大量散失的事,官方如此掠奪,又如此貪心,使他感到極大的憤慨。所以,當1914年斯坦因第二次到莫高窟後,王圓籙對他說了一段令人深思的話,《斯坦因西域考古記》是這樣記述的:“說到官府搬運他所鍾愛的中文卷子致受損傷,他表示後悔當時沒有勇氣和膽識,聽從蔣師爺的話,受了我那一筆大款子,將整個藏書全讓給我。受了這次官府的騷擾之後,他怕極了,於是,將他所視為特別有價值的中文寫本另外藏在一所安全的地方。”

餘秋雨在《文化苦旅》中認為王圓籙對敦煌莫高窟文物的破壞是毀滅性的,並就此感到傷痛。而斯坦因在《西域考古圖記》中卻是這樣描述王道士的:“他將全部的心智都投入到這個已經傾頹的廟宇的修復工程中,力圖使它恢復他心目中這個大殿的輝煌……他將全部募捐所得全都用在了修繕廟宇之上,個人從未花費過這裡面的一分一銀。”

4/考古專家與中國農民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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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亞考古熱的興起,讓人看到古文字書籍的潛在價值,尤其是古文本能在洋人那裡變現為真金白銀,就更加刺激了一些投機取巧者的發財夢。為了能夠獵取輕易就能到手的財富,有人開始想方設法地尋找古籍。很快,市場上就出現了許多以印度古文字——梵文所抄寫的殘書。其中,一本名為《Ayurveda》的印度古書,成為當時世界考古界的重大考古發現。

“Ayurveda”為梵文,中文一般譯為“阿育吠陀”或“生命吠陀醫學”。阿育吠陀醫學不僅是一門醫學體系,而且代表著一種健康的生活方式。阿育吠陀(Ayurveda)由兩個字組成:Ayur指生命,Veda為知識、科學之意,因此阿育吠陀一詞的意思為生命的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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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印度神話記載,阿育吠陀的起源頗具傳奇色彩。它是由印度教三大神之一的創世者梵天在創造人類之前為保護人類而創建的。在歷史上,阿育吠陀的記載首次出現在公元前6000年印度古老的詩歌總集梨俱吠陀中。因為其神秘而少為世人所知,這就為造假者提供了可能。因此,此書一出,世界許多專家紛紛點贊,這其中就是我國著名的國學大師季羨林。

這樣的重大發現,當然也引起了斯坦因的關注。為了一探究竟,他也不惜出血購買了一些殘頁。斯坦因是見多識廣之輩,對古老的中亞文化相當熟悉,他很快就發現,這些所謂的印度古書,原來是現代人偽造的。於是,他走進和闐直隸州(今和田)的州衙大門,會見時任和闐直隸州知州的潘震。在潘震的大力幫助下,終於將帶頭造假者抓捕歸案,一出震驚世界考古界的騙局,才揭開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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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假是個大字不識幾個的農民,此人名叫斯拉木·阿洪。大約在 1894 年左右,斯拉木·阿洪從幾個阿富汗商人口中聽說,印度人喜歡帶有文字的古代手抄本。這個買賣,大有賺頭。雖然和闐附近的遺址中確實出土過一些古代抄本,但是數量稀少,即使冒險進入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努力搜尋,運氣好時最多找到零星古文書殘片。阿洪想從洋大人手中賺一筆,決定製造假文書賣給西方人。

最開始的時候,他們一個字一個字地從附近古代遺址中出土的真品古文書上面把草體婆羅米文手抄臨摹下來。他們早期偽造書籍上的文字,也並不包括有意義的整句或整段話,但畢竟是從真品上臨摹下來的,因此還是能夠識別出零星有意義的詞彙。而這就足以騙過包括霍恩雷在內的歐洲語言文字專家們的眼睛。這些早期偽造品,不但被大英博物館收藏,更是被俄羅斯皇家科學院收藏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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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木·阿洪發現,他和同夥偽造出的手稿十分熱銷。另一方面,他還發現購買這些手稿的西方人根本看不懂上面的文字。於是,為了提高效率,斯拉木·阿洪決定不再從出土的真品手稿上臨摹文字,而是乾脆讓大家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各自隨意造出些符號抄到紙上。

斯拉木·阿洪和他的同夥都是文盲,完全看不懂婆羅米文、古于闐文或者任何一種古文字。但他們憑藉自己對真品古文書上面文字的印象、對出土文物樣式的理解、以及對西方人需求的揣測,硬是跟同夥造出了一本又一本“古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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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令人尷尬的是,斯拉木·阿洪等人被抓後,鬧劇仍未結束。上述事件過去將近 30 年後,依舊有人被斯拉木·阿洪留下的那些古文書所騙。1929 年,有人購買了一些被斯拉木·阿洪命名為“古和闐文印本”的活字雕版印刷古文書,特地拿去找國學大師季羨林鑑定。對此,近代著名的考古學家黃文弼還在自己的著作中有所記載,他稱,這些文字“據季羨林教授初步鑑定,可能是古和闐文字,內容不明”。

直到1959 年,德國印度學家瓦爾德施密特指出黃文弼買到的“古文書”實際上是斯拉木·阿洪遺留下來的偽造品後,斯拉木·阿洪才徹底從歷史上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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