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女人看見滿身傷痕的弟弟,向男人屈服“我錯了,放過他。”

“我並沒有讓你為我做任何事。”這一點,秦向北答得毫不遲疑。

沒有感情,不講情分,這才是他秦向北。

“但我已經做了!”他說的那麼理所應當,喬語柔笑出聲,“秦向北,你不就是為了蘇言嗎?晚了!你們再也沒有機會了,哈哈。”

在蘇言眼裡,你殺了秦守仁,間接害死了蘇安國,你是個殺人犯,一會兒,蘇宇也會全在你的頭上,你們永遠不可能了。

“哈哈,哈。”喬語柔笑得猙獰。

秦向北擰眉,在他看來,這女人是精神錯亂,也就是傻了,他不想再和她浪費唇舌,轉身就走了。

喬語柔看不得他冷漠離開的背影,慌著撲過去樓他的腰。

她求他,“向北,你不要生氣,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嫉妒了,你為了蘇言三番兩次地冷落我,我受不了,我想你再為了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你可是秦向北啊,秦向北一向分的清利弊,不會在這時候做錯選擇的,我知道,你一定不會……”

她在變相地教他嗎?他何時受過別人的干涉。

秦向北一把推開她,喬語柔踉蹌地撞到桌上。

她的頭紗,掉了。

喬語柔不甘地咬唇,“秦向北,你別忘了你最初的目的,秦家,就差最後這一步了。”

蘇言,你又算什麼,在他心裡,最重要的權勢。

秦向北眼中劃過狠歷,他自然不會忘,他是回來復仇的,秦守仁欠他的,欠他一家的,他會一一拿回來。

“秦家,我會拿回。”

只是,不需要別人指手畫腳。

他很小的時候,就成了孤兒,在那個年紀,他揹負著仇恨,一直隱忍,直到成為秦家的養子,直到現在,為了讓母親瞑目,他一定會拿回秦家。

“秦總。”是門外的楊文。

秦向北走出去,楊文才開口,“蘇小姐帶過來了,蘇宇那邊,也派人去找了。”

走廊盡頭,秦向北平靜下思緒,半倚在牆上,晦暗不明的眼底慢慢映出一個身影。

是蘇言虛弱地跑向他。

“蘇宇在哪?”她的目光急切,壓抑著恨。

走廊上只有她們兩個人,楊文早識趣地離開了。

秦向北突然想摸摸她的頭,他也這麼做了,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安靜地會面了。

“我問你蘇宇在哪?!”她憤怒地拍開他的手。

秦向北沒有生氣,他今天耐性格外的好,淡淡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笑著湊近她,“蘇言,今天是我婚禮。”

他的頭離她很近了,但蘇言根本注意不到這些,她現在真的很著急,“跟我有什麼關係!”她只是來找蘇宇的。

沒有關係嗎?

以前她不讓她娶別人,她說她想嫁給他,可現在,他要結婚了,她卻說和她無關了。

秦向北眯眸,那莫名卻熟悉的煩躁又開始滋生。

“該辦的事情都處理好了?打算離開了?”秦向北問得很平淡。

蘇言一驚,他知道?

“還去巴黎嗎?”還,喜歡他嗎?

她只跟他提過一次,她想去巴黎,在他們還沒有發生這麼多事的時候,他當時很不耐煩,所以,她從不奢望,他還能記得。

“蘇言,如果我說,我現在放下一切,和你一起去巴黎,你還願意嗎?”

秦向北神色很認真,很認真地在開玩笑,他只是很想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可能罷了,要他放棄復仇,他做不到。

看過了他太多了無情,蘇言很自信自己不會再被他的狠絕傷到。

可原來,最傷人的,不是無情的狠絕。

他這句話,她做夢都想聽,可為什麼,是在這個時候。

蘇言咬著牙,她很討厭自己,到現在還會為了他不痛不癢、不知真假的一句話心酸。

而她的沉默,就是已經算是答案。

秦向北懂了,卻還是低頭吻了她的額頭。“你放心,蘇宇沒事。”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安撫自己。

楊文很不想在這時候出現,可是,“秦總,出事了!”

他們趕到宴會廳的時候,現場一片混亂,可幾乎所有議論的賓客,都在看大屏幕。

蘇言只看了一眼,就已站不住了。

那是現場直播,是蘇宇!他被綁在椅子上,全身佈滿傷痕。

蘇言淒厲地一聲慘叫,她死死揪著秦向北的襯衫,“你這個畜生,你到底要做什麼!”

秦向北知道她承受不住這畫面,可她必須得冷靜,“蘇言,你聽我說……”

“我錯了,秦向北,我不該跟你作對,你要的我都給你,你放了他,我只求你放了他,他身體撐不住的,我求你不要這麼折磨他,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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