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待父母告訴我,家裡有鉅額的財產等我繼承,他們從小到大一直都在隱瞞身家,怕我從小不學無術成為一個敗家子,等來等去,我失望了。
加班到晚上11點,我拖著疲憊的身軀打車回家,剛上車就選擇了閉目養神,沒想到司機主動與我攀談了起來。
“小夥子,剛下班啊,工作一定很苦很累吧?”
“嗯”我不鹹不淡的回道。
“你這算比較幸福的了,瞧瞧我,白天上班,晚上兼職開滴滴到凌晨一點多收工...”
我睜開了眼睛,沒有再聽司機後面的話,只是彷彿看到了司機身上隱約有光在閃爍。
下車的時候,司機又補了一句:“想要過得如人意,不拼命就是死路一條。”
01
第九期《奇葩說》邀請了“人間精品”大張偉作為嘉賓,網友對此褒貶不一。
瞭解大張偉經歷的人應該知道,早年的他家裡很苦,本以為可以靠唱歌改變命運,卻因青春期的變聲改變了一切。
面對著生活的一潭死水,大張偉笑了笑,無奈向著過往說了聲再見。
後來結識了搖滾、組建了花兒樂隊,再後來被質疑抄襲、被公開辱罵,花兒樂隊被迫解散。
苦難再次來襲,大張偉焦慮過後找到一種治癒的辦法:不高興的時候要笑,笑著笑著自然而然就好了。
王菲曾經評價他:明明知道生活有很多苦,卻偏偏還要為了不哭大聲笑。
之前看過大張偉在《幻樂》上的表演,汗水溼了襯衫,他說有的時候沒辦法,生活就是苦,可是隻要一直笑就好像真的會快樂,他說不是我理解錯了快樂,是你理解錯了人生。
有一次主持人汪涵看到大張偉的黑眼圈,無奈的說:“昨天又做了一晚上音樂吧?”
大張偉笑了笑,“到早上,錄了首歌。”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那些和音樂死磕的時光,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我不能讓你們知道我有多努力,這樣你們就不認為我是個天才了。”
喜劇的內核是悲劇,大張偉的每一聲笑鬧背後,可能都是普通人從來不敢面對的真實人生。
就像奧地利詩人里爾克所說:人生哪有什麼勝利可言,咬牙挺住意味著一切。
02
北大才子陸步軒,“號稱北大屠夫”,16年前因為賣豬肉走紅網絡,公司年收入超18億。
對與網上的評價,陸步軒一臉無可奈何,受邀參加北大演講時說:“我只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一個小人物,一個受過高等教育而又為生活所迫,在西安街頭擺攤賣肉的小販。給北大抹了黑,給母校丟了臉,我只能作為反面教材。”
北大高材生選擇去賣豬肉自有其難以述說的經歷。
1989年,陸步軒畢業後,受當時的時代背景影響,剛就業便被打回原籍陝西長安縣(現已撤縣設區)。
此後3個月的時間,陸步軒每天騎著自行車穿梭於西安的大街小巷,企圖找到一份工作,施展自己心中的報復。
然而每天的風雨無阻、早出晚歸並沒有感動上天,好不容易託關係找到的工作卻被冒名頂替。
當時的環境,普通人完全可以勝任一個工作,根本需要一個北大的高材生。為了養家餬口,陸步軒去了一個即將破產倒閉的柴油機配件廠。
本以為可以安定下來,卻因為直屬上級蹲了號子受到牽連,丟了飯碗。
風險投資家霍洛維茨曾在《創業艱難》中提到:“真正的難題不是擁有偉大的夢想,而是你在半夜一身冷汗地驚醒時發現,夢想變成了一場噩夢。”
萬般無奈迫於生計,陸步軒開始了操刀賣肉的生涯,硬生生靠著自己的一股狠勁拼出了一片天地。
與陸步軒相比,我們又有何異?
其實人生每個時期,都會有新的課題,如果拿著舊答案去填寫新的問題,就宛如在機場裡等一艘船。困在一處不求變通,只有死路一條。
寫在最後
“想得卻不可得,你奈人生何。該舍的捨不得,只顧著跟往事瞎扯 。”
李宗盛一首《給自己的歌》唱出了很多人的心聲,網友常常戲說“年少不聽李宗盛,聽懂已是不惑年”。
事實上,聽了這麼多年的歌,之所以有代入感,並不是因為歌變好聽了,而是我們都有故事了。
餘華的《活著》中有一句話:“人是為活著本身而活著的,而不是為了活著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著。”
一生不長,已然過去三分之一,想要過得如人意,對得起自己,不拼命就是死路一條。
一夜之間,這座城市突然就變冷了許多,風一動,寒一重,願所有人,有人暖身,有人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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