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你為什麼會被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看見掌門在打聖女

小說:你為什麼會被抓?沒什麼,只是不小心看見掌門在打聖女

紅衣娜如帶著張去疾來到五樓的一個房間,拿出一塊牌子對著房門上的一塊似乎是銅鏡的地方一對,接著就聽到了咔嚓一聲。

娜如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裡面簡單,只有一張木床,一個蒲團,一張桌子,桌子上有一個類似檯燈的物件,其他還有一個櫃子。

“看著!”娜如將手中牌子插進門旁邊的一個凹槽裡,房門就自動關上,接著又拉出牌子,房門又自動打開,就將牌子扔給張去疾,又道:“風雨樓除了外面有陣法外,每個房間都有獨自的小陣法,打探他人隱私可是大忌,你要切記。”

娜如又指著桌子上的東西道:“這是檯燈,凹槽裡插入下品靈石就會點亮。”

“對了,你是犯了什麼罪,被髮配來的?”明眸酷齒的娜如狡黠一笑,顯得很是可愛。

張去疾直接從儲物袋中拿出玉牌遞過去道:“你要是感興趣,自己看好了!”

娜如接過玉牌,一看之下頓時咯咯直笑道:“果然是個登徒子,對了,你原先是哪個宗派的。”

“你知道登徒子?”

張去疾忍不住了,登徒子可是戰國時的一個人物,這裡的人這麼會知道,而且娜如這麼說,顯然是知道登徒子代表的意義。

“登徒子的事蹟千百年來誰不知道,就是因為此人極為好色,到處沾花惹草,是個十足的色胚,所以都用登徒子來形容像你這樣的人!”接著娜如奇道:“你不會沒有聽過登徒子吧?”

“聽過,當然聽過!”張去疾有些抓狂,這明顯跟地球八竿子打不著的地方,怎麼會有這麼多熟悉的名字和典故。

潘金蓮等水滸人名說是重名也說得過去,可這登徒子的人名和典故,顧大嫂綽號母大蟲,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你還沒說你非禮了誰呢?”

“我說我非禮了蘇有容,你信嗎?”

“小劍宗聖女蘇有容?”娜如失笑道:“這怎麼可能,就憑著你這煉氣期的修為,還沒等近身三十丈,就被她轟成渣渣了!”

“你不會真非禮了蘇有容吧?”紅衣娜如變身好奇寶寶,追問道。

張去疾苦笑道:“開玩笑的,再說我又不是小劍宗的人,我連蘇有容的面都沒見到,怎麼可能非禮她。”

“切,這玩笑你也敢開,真夠膽肥的!”

接著紅衣娜如羨慕的道:“蘇有容可是有資格競選新一屆天機美人榜的,咱們越州百年來就指望她能上榜了,多少天才絕絕的青年俊傑對她虎視眈眈,要是你真的非禮了她,你也活不到這裡。”

“蘇有容比你還美?”

娜如嘆道:“唉,雖然我自認長得也不差,可也知道要是去和蘇有容比美,那就是自取其辱了!”

娜如的美貌在張去疾看來,比前世最美的幾個影視玉女還要美上幾分,至少修行者的那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就不是她們所能比擬的。

要說那蘇有容更美,在張去疾想來,或許只是身材會更好一些吧。

張去疾的腦海裡浮現出那張對自己極度鄙夷的臉,想來跟自己再無瓜葛的風家三小姐,或許跟蘇有容有得一拼吧!

“門口就有各種鋪子,你要什麼東西自己前去採購。”娜如沒好氣的道:“不說了,我走了,人比人氣死人。”

“對了,冒昧問一下,為什麼風雨樓會在青樓的後面?”張去疾一拍腦袋道:“我倒忘了,那老鴇說讓問老馬頭什麼時候還債?”

娜如氣急:“這還不是老馬頭自己欠的債,那個老鴇你以後離她遠點。別忘了,明天一早,咱們就出發前往湖東城,姐姐帶你去見識一下世面!”

娜如走後,張去疾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又看著天色漸黑,肚子開始飢餓,就揣著令牌走出房門要先去填飽肚子,再購買一些物品。

娜如和老馬頭不知去向,樓裡又沒看到有其他人,顯得甚是冷清,還有一些陰冷。張去疾下到底層,來到大門處,看到那白髮老人還在哪裡酣睡,就走過去,輕手輕腳的要去開門。

當張去疾剛伸手去拉門閂,就聽到老人說道:“你身上有令牌,直接邁步出去就是了,這大門就是一道障眼法。”

“多謝老伯提醒,小子張去疾,拜見老伯!”

“去吧!”老人揮了揮手道:“回來的時候,別忘了帶一壺酒來!”

“小子遵命!”

張去疾朝著老人一施禮,就伸腳朝著緊閉的大門邁出,這一邁,只覺得眼前一花,就立身在了小院裡。

修行者的手段,果然不凡。

在小院裡打量一下,左右兩邊都是一道一人多高的牆壁,張去疾走了過去跳上左邊的牆上,看到牆下是一條小巷子。

跳到小巷子,小巷子裡昏暗無人,張去疾走了一小段路就來到了麗春院門口的街上,街上已經是燈火通明,行人如織,店鋪的叫賣聲不絕於耳。

堂堂的風雨樓,怎麼會置身在這熱鬧的凡俗中?

張去疾不明白,修行者難道不都是在深山老林裡風餐雨露的麼?

算了,這些事情以後總會知道的,現在還是填飽五臟廟再說。

在一家館子裡吃了一頓噴香的虎肉大餐,張去疾打包了一份又買上一罈最好的酒,花了一兩金子走在街面上。

又在成衣鋪裡買了幾套各式衣裳,一套被褥,上雜貨鋪子買了些生活用具,在沒人處將這些都收進儲物袋中。

逛了一排店鋪,沒有讓熔煉爐看中的東西,只好買了一堆各式各樣的花草,就回到了風雨樓裡。

將酒菜遞給老人,老人只是接過酒菜就自顧自的吃喝起來。

張去疾看到整個風雨樓裡除了老人,再也沒有其他人影,就回到房間上了陣法。試著將唯一一塊下品靈石塞進檯燈的底部凹槽裡,再按了一下上面的按鈕。

燈,居然亮了。

這一來,就跟前世的檯燈,是一樣一樣的。

張去疾取出被褥鋪好床,沒有水洗浴只好作罷,坐在桌子旁祭出熔煉爐,又開始了熔鍊,每月還欠那死胖子五十塊下品靈石,得賺回來不可。

否則利滾利,這輩子休想還得清了。

晚上採購的都是普通的東西,只煉製了一份止血粉,和一堆不知道什麼功效的藥丸。

將這些東西用瓶子裝好,還在上面貼上字條說明是什麼東西煉製而成了,再分門別類的收進了儲物袋。

忙完這一切,張去疾取出了那本花了高價買來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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