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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最包容,最排外;最深沉,最輕佻;最陽春白雪,最下里巴人。
▲ 攝影/張建
天津人保守,排斥新事物,把外國來的一切都斥為異端。義和團鬧得最兇的地方,就有天津。底層百姓如此,文人名士亦如此。天津的文化名流曾聯名發佈公開信,怒斥去舞廳跳交際舞的人是傷風敗俗。
▲ 大公報1902年創刊於天津法租界,1935年發行上海版,是中國發行時間最長的報紙之一。全面抗戰爆發後,天津版、上海版停刊,輾轉遷移,部分報人在香港創立了延續至今的香港版。大公報歷來秉承“不黨、不賣、不私、不盲”的宗旨,堪稱中國新聞界的一杆大旗。圖為大公報創刊號。
可天津人又開放。天津報業百花齊放,新思想百家爭鳴。嚴復在這兒譯出《天演論》。從此“撐死膽兒大的,餓死膽兒小的”有了科學理論: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 布業向來是天津工商業中的重要部分,曾擔任大總統的曹錕,就是販布出身。攝影/張建
天津人不思進取。沒辦法,碼頭上討生活的人,只能看眼前,有口飯吃就行。收了工,腰裡揣著剛掙來的錢,到“三不管”逛逛,日子稀里馬虎就過去了。現在也是,天津孩子覺得去哪兒都不如待在天津,天大南大就是最好的大學,考在天津就是幸福。
▲ 南市的小茶館。攝影/張建
可天津人又敢為人先。清末的貽來牟機器磨坊是全國最早的民族工業之一;北洋大學堂是中國近代第一所大學;天津縣議事會舉行了中國第一次地方選舉。郵票、電話、電報、有軌電車......各式洋貨漂洋過海而來,天津是第一個接納它們的城市。
▲ 街邊讀報的天津市民。供圖/三一工作室
天津人喜愛最通俗的藝術。京劇、評劇、相聲、評書......無一不在天津展現出旺盛的生命力。梨園行常說“北京坐科,天津唱紅”,天津觀眾的眼光最是毒辣。當紅藝人受各界追捧,可他們不以為榮。
▲ 廣東會館。供圖/三一工作室
吃“開口飯”的是“下九流”,讓人看不起不說,還要受惡霸和軍警的盤剝。馬三立先生回憶,他的母親本是旗人,落魄後學唱大鼓謀生,自覺“抬不起頭”,從不讓人談論自己的職業。連馬先生自己也是在輟學後才不得已說了相聲。
▲ 天津音樂廳前身為法租界平安電影院,原址在今國民飯店舊址處(和平路與赤峰道交口),這裡曾經放映了天津史上第一部有聲電影。1922年,因原建築被火災焚燬,才搬遷至現址重建。1960年,電影院更名天津音樂廳,2005年原建築拆除重建。攝影/小賀ZHANG
天津人又喜愛最高雅的藝術。這裡是中國最早流行話劇的城市之一。留學生組成的春柳社將《茶花女》搬上了天津的舞臺。鮮為人知的是,尚未成為弘一法師的李叔同在首演中反串出演了女主角。日後在南開讀書的周恩來、曹禺都曾加入過新劇團,而他們的首次登臺,也是反串。
▲ 供圖/三一工作室
近代百年,天津名人輩出,然而他們不是天津這出戏的主角。主角都在早點鋪,小區門口,海河邊上,大街小巷裡了。
天津話短脆,齒音重,發聲利落。對外地人來說,聽起來有點衝,像要吵架。“哎,你介似幹嘛切?”不知虛實的人,八成就立那兒不敢動了,其實這是打招呼呢,約等於How are you。
▲ 天津文化的精髓全在日常生活之中,天津人愛生活、會生活,不管貧窮還是富有,日子總過得有滋有味。那話怎麼說的?借錢吃海貨,不算不會過。攝影/張建
天津人愛憎分明,吃軟不吃硬,還透著一股刁蠻勁兒,嘴上絕不能輸。這也是當年碼頭文化留下的影響。相聲《糾紛》對此有極生動的描摹:
“哎哎!說你啦哎!說你啦哎!恁麼長的大個子啊?推你媽車留點神!”
這個也不含糊,“幹嘛!恁麼地啦?”
“恁麼地啦?你軋我腳啦!”
“軋你腳?活該!應當軋你嘴!我說你嘴裡乾淨點兒!你罵街幹嘛?”
——《糾紛》馬志明、謝天順
天津人的生活中八成有這樣的人:渾身匪氣,說話衝肺管子,但是又顧家,無微不至。我就遇到過這麼一位駕校教練,嘴上從不饒人:
“給油,走。”
(輕鬆離合,慢給油)
“想嘛呢?走啊!”
(緩緩啟動)
“給油。腳底下有地雷是啊?踩啊!哎呦,你可急死我了。就介速度,咱這年得在車上過了。”
就這麼一位人物,一臉橫肉,吹鬍子瞪眼的。但是每天中午都頂著大太陽回家給媳婦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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