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寺廟很奇怪,不燒香火,神社的大殿裡更沒有神像


這次疫情,日本對中國的援助有目共睹,也受到了很多讚揚,不過現在日本的情況也很不樂觀,很多人說目前對待疫情韓國魔系、日本佛系。很多日本人現在也買不到口罩,但好像他們還很淡定。說日本佛系不光是對待疫情,平時生活他們也是如此,而且不光是上歲數的人,年輕人更是,不結婚、不生子,無慾無求,當然這和生活壓力大有很大關係,但或許也與他們的城市氛圍有關。

記得幾年前去日本九州玩的時候給我的感觸頗為深刻,日本的南方城市比東京的節奏要慢很多,但福岡市也是九州最大、最繁華的城市,是全日本人口第六大的城市,但讓小娘子沒有想到的是,在這樣一個市中心竟散落著很多的神社與寺廟,日本的寺廟都沒有香火味,若不是寺院特有的米黃色圍牆,真不敢相信它們就坐落在這樣一處鬧中取靜的地方。

創建於天平寶字元年的櫛田神社是整個博多的總鎮守,一千多年來深受當地市民的愛戴,並被冠以“櫛田桑”的暱稱。不過門口的樣子和色調都相當樸素,就連經常以橘紅色示人的鳥居都是少有的原色。


穿過鳥居,進入大門,整個院子都很樸素,這倒很容易讓心也安靜下來。在手水舍的水池中舀一瓢泉水洗手、漱口,讓心也淨下來。洗淨了,便可以在主殿前參拜許願了。

不用下跪,輕輕鞠躬至敬,學著當地人的樣子,搖一下神殿門前由上垂下來的拉鈴繩,大概是叫醒大神的意思。90度鞠躬再拜兩下,爾後雙手合十連拍兩下,應該是再次引起大神注意的意思,然後繼續保持雙手合十,心裡默唸願望,再輕輕鞠躬至敬便可。

好奇心驅使,總想看看神殿裡的櫛田桑到底長成什麼樣,是否像中國寺廟內的佛祖或菩薩?可殿中央的臺階上既沒有神像,也沒有牌位。想起上一次在福岡去太宰府天滿宮,神殿裡面也沒有神像,卻是一面鏡子,原來日本的神殿裡都沒有具象的神。突然想起《一代宗師》中宮二小姐說,“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櫛田神社裡還有很多寶,這個“靈泉鶴之水井”據說含有豐富礦物質的,傳說可以長壽延年。還有一棵被福岡縣指定為天然紀念物的千歲“夫婦銀杏”樹,寓意是保佑“夫妻圓滿”。

最出名的是這個奉納每年7月上半月“博多祇園山笠祭典”的大“山笠”,“山笠”高十餘米,正反兩面有著不同的裝飾與人偶,都是博多人偶工匠們手工雕琢出來的傳說人物、古代武士和花草樓閣,充滿了濃厚的本地傳統鄉土色彩。7月祭典期間,櫛田神社將成為最熱鬧的舞臺,多支不同流派的精壯男子會上著號衣、下系兜襠布組成團隊,傾盡全力抬起重達1噸的華麗“山笠”花車飛奔競逐。

東長寺是真言宗九州教團的主寺院,山號南嶽山,是弘法大師在日本建造的最古老的一座寺廟,最初在海邊,由福岡第二代藩主黑田忠之遷移來,如今已是福岡市指定的歷史遺蹟。寺內有昭和63年開始雕刻的日本最大的佛像,高10.8米,重30噸,卻沒有壓迫感,面容極為祥和。


院子的一端是造型獨特的六角堂,抹茶綠似的屋頂配著一旁硃紅色的五重塔,讓整個寺院都斑斕起來,漂亮可不失莊嚴。黑田家幾代人的墓地也奉在這裡,伴著和風松柏,看花開花落。

被牆內的一顆孤柏吸引,隨性走進乳峰禪寺。庭院很小,但古樹婀娜,石草考究,連地上的白沙石都接收了禪意的點撥,小小一副枯山水,卻讓人看得心靜神凝。

承天寺與和前面提到過的“山笠祭典”有著深深的淵源,它的開山祖師是聖一國師。相傳仁治2年博多瘟疫橫行,人們抬著國師乘坐的施餓鬼轎遊街祈禱,驅除病魔,抬山笠的習俗即起源於此,如今每年7月的抬山笠也都要巡迴至承天寺門前。聖一國師曾於嘉偵元年渡海到我朝大宋修禪養晦,六年後歸國。除了佛法教義,他還將宋朝時期的烏冬麵、蕎麥麵、羊羹、饅頭等做法帶了過來。


慕名而來的人們多半是為了方丈室前的那片枯山水——“洗濤庭”,但庭院並不對所有人開放,只對禪家弟子。可庭院也並未完全封閉,無論從方丈正對牆外的大門口,還是與承天寺院內相通的小門處都能看到,不會拒絕任何人領會禪意。灰白的砂石地被鋪成波濤微蕩的大海,三顆枯石散落其中,一簇還未完全返綠的半黃小草環著中間石頭的頭部,幽玄、空寂。正可謂,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一砂一極樂,一笑一塵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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