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腦洞大開


驚聞中科大孫衛東教授提出了華夏文明起源於埃及的說法,總算有人站出來敢於大膽地質疑了,雖然國人一時難以接受,網絡上口誅筆伐者居多,但我還是支持孫的觀點,這與我一直以來的認知傾向契合,從某種程度上稀釋了我一向來的某些疑慮,實是欣慰不已。

目前學界可以肯定的是,蘇美爾、古埃及、古華夏,人種的特點都是黃膚黑髮棕黑眼,竊以為百年前就已盛行的“華夏西來說”,更符合古人類的遷徙規律,只是為了某種虛無縹緲的民族自尊心,後來國內就一直堅守華夏文明原生論了,然而不管我們說得多麼天花亂墜,更接近歷史真相的是,華夏很可能只是個次生的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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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可以設想一下:為什麼蘇美爾、古埃及文明甫一消亡,幾乎就是在同時(當然細分來也有先後,只是比之人類發展的漫長史,基本可以看作是在同一時段了),在地球的北緯30度左右,突然爆發般地誕生了古印度、古華夏、古希臘等文明?

疑慮遠不止於此。

首先,如果商湯果真繼承自夏桀,兩代之間的順承本應不遠,為什麼殷商遺蹟接連出土,而夏後即便掘地三尺卻杳無可循?再者,如果《穆天子傳》真是信史的話,周穆王為什麼要執意西行,去尋找那個母系文明的元首西王母?其三,上古的三皇五帝已有著“皇”和“帝”的稱號,為什麼姬周卻只是自稱為“王”,直至焚書坑儒之後,秦祖才敢“僭越”自稱皇帝,自此散失亡軼的《三墳》、《五典》、《八索》、《九丘》裡到底記載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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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允許我繼續往下追問——文字是文明傳承的載體,如果說人類早期的文字都是源於對外物的直觀模擬,所有的象形文字理應存在某些共通之處本無可厚非,然而為什麼古埃及與古華夏的文字都有著原始形旁、聲旁同一內在的造字邏輯?西方字母的源頭——腓尼基文字,也只不過是在交往之中借鑑了古埃及文字,而據我粗略地觀察,表音文字只是將古埃及文字的形旁演化成了輔音、聲旁演化成了元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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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帝堯姓伊祁名放勳,為什麼伊堯與古埃及的Iry-Hor發音為何如此相似,而“堯”的字型與荷魯斯之眼如出一轍?如果鳥神先帝確定為堯,“簫韶九成,鳳凰來儀”,舜是否是在借用先祖典故以證其權力繼承的合法性?舜名重華,其父瞽叟,二人名字皆與人眼相關,而蜀地掘出的三星堆人首面具,眼睛正是其最大的特色,二者之間是否有著內在的某種關聯呢?且“蜀”與“禹”字很可能也是同根同音,這也就解答了三星堆遺蹟的謎題,這或許是同一祖先的不同部落,遷徙到了不同地域的分支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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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們談一下大禹,顧頡剛曾考證過“禹”字的原型並不是工具,更不是拿著大錘懟鯰魚,而是一種蠍蟲,那麼這與古埃及的蠍子王是否只是巧合?聰明的你再深入地思考一下,禹的父親鯀採取“堵”的方式治水不力而被舜誅,禹用“疏”的方式最終治水成功,他們治理的真是黃河嗎?

人類歷史上,有兩類水患需要用到疏導的方法,其一是海水倒灌。如果人類先民共同記載的那次上古洪水屬於海水倒灌,這是否正是禹劃九州的依據?“州”字古同“洲”,其本意是指水中陸地,由於海拔不同,彼時的大陸莫非被洪水割裂成了九個板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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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在文獻記載裡地球上只有一條大河是需要人工定期疏導的——尼羅河。肯定也會有人質疑,黃河也會沉積泥沙啊,可即便都成為地上河了,我們卻從來沒有疏導黃河的記錄,只是不斷地在兩岸往高處加固再加固,說白了還是採取“堵”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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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中國地勢西高東低,如果治理黃泛,根本也不必疏導,洪水自然而然也會順勢東流,中下游或許河道會改,只是要麼奪淮河、要麼奪海河入海而已,與其勞民傷財地定期挖泥除沙,不如直接換個地兒過活省心省力,地上河就讓它地上河吧,反正黃河流域還有大把的平原適合墾壤,古開封不就是被我們任性地埋在地下了嗎?

司馬遷在《夏本紀》中曾如此描述大夏的地形:“北播為九河,同為逆河,入於海”,“逆”即由南向北流淌,按古人習慣“九”在此處應該不是確指的數字,而是指很多,意思是有很多分支的河流共同注入 大海。所以大禹用疏不用堵的方式治理的水患,很可能並非黃河,會不會正是這條每至雨季就會氾濫成災、漫流九支、逆北入海的尼羅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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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慮如此之多,你還堅定的認為上三代是發生在目前中國境內的歷史嗎?不要以為橫跨半個地球的阻隔,文明就無法傳遞,人類就難以遷徙,那是我們低估了先民的實力。從埃及至陝甘,人類徒步不出三年即可抵達。如果是大的部落遷徙,即使拖家帶口、婦孺相攜,十年以內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打開世界地圖仔細地觀察,大家或許就不會再有兩河流域離我們很遠的刻板印象了。其實中國距離伊朗高原,中間只隔了個阿富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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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有人提及,我們的祖先為什麼不在印度居留,距離更近,而且土地也很肥沃?這麼說吧,如非必要,我們甚至可以不必離開非洲(如果非洲起源說正確的話)。富饒宜居的土地有限,女人也有限[捂臉],人類中尤其是男性圍繞著資源競爭,勝利者留下,失敗者離開。離開時向著哪個方向前進?這裡面有一定的偶然性,古人又沒有地圖導航,只能天氣好的時候看星星、看太陽,天氣差的時候,手裡拿著塊磁鐵分出南北就是神明般的存在了。太陽崇拜的原始情愫,指引著失敗者中的優等種群,朝著太陽昇起的地方一路向東,也會有些矇昧的群體愚蠢地企圖永遠鎖定太陽能,會選擇太陽落下的方向行進,“逐日”的夸父部落很可能就是這麼來的,而實力更為薄弱的種群為避開殘酷的競爭,甚至選擇了苦寒荒蕪的北方。事實就是,不是這些部落不想留下,而是為了活命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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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人類歷史的吊軌之處在於,遷徙過程中的千磨萬難,倒逼那些在單靠拳頭鬥爭中失敗而遷徙的種族,在思維層面漸有了量與質的提升,正是所謂的“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吧。直至今日我們會發現,凡是處在歐亞大陸邊緣地帶的種族,群體智商反而都是最高的,東亞人種就是明例。反倒是最早的人類鬥爭中依靠蠻力取勝的種群——比如非洲黑人,他們的身體素質相對於其他的種群絕對是碾壓級別的,這在許多體育競技中都能印證,然而他們的群體智商卻是各人種裡面最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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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啊,靠力量與速度就能解決的問題,幹嘛要動腦呢?他們沒有經歷遷徙中的痛苦磨礪,更沒有經受過冰河期的“洗禮”(這一特殊時期淘汰了大部分遷出非陸後發展依然相對落後的種群,要麼身體扛不住,要麼智力達不到),這直接導致了一直處在“非洲故土”的人種智商群體偏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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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述至此,“槓精”們應該會按捺不住了——他們會問,瑪雅人、印第安人不是跑得更遠嗎,為什麼沒有誕生出更高層次的文明?問得好,正是因為他們跑得太遠了,遠到了幾乎與主體文明完全隔絕的程度。然而他們的智力並不低的,有著先進的歷法,高度的宗教文明。只是文明的躍升,人的智力是一個因素,資源是另一個重要的因素,可以說直至今日,人力資源與土地資源仍是人類社會最重要的兩大財富,人類的經濟、政治、文化、科技凡此種種都離不開此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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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雅人及印第安人的難處在於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們最終定居的地方雖然土地肥沃,但是家裡沒礦——美洲大陸缺少富銅礦,他們只能在新手村裡拿著石頭木棒什麼的刷小豬,你去博物館看到實物的話就會發現,他們都已把石器打磨成令人髮指的藝術品了。他們拿著這些精美的石器,沒事幹了,就開發出成百種上千種刷小野的方法,每次經驗值+0.01……卻一直離不開封閉的新手村。而此時此地之外主大陸上的那些種族們,早就開始抬著銅器、扛著鐵器,開刷各種高難度的副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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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篇首的質疑,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猜想,包括夏朝在內,及其之前的那段上古歷史,很可能是蘇美爾也或者是古埃及的後裔——姬周部落,遷徙到中土後一併帶來的集體回憶,那些歷史可能並不是發生在中國境內的,所以考古學界在國內找不到夏的遺蹟,別再說什麼二里頭了,你真相信某個延續了幾百上千年的朝代就只有這點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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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還有一個佐證,之所以中國上古神話體系混亂不堪,極大可能是先周將自己民族的傳說,刻意地植入到殷商神話體系的內部了,夏商更替,更應該是一次斷層式的文明劇變。即便把東夷部落的殷商認定為華夏原生文明的話,其不過只是比周部落早到了黃河流域百來年而已,而那些所謂的原生石器文明,元謀人、北京人、山頂洞人,甚至龍山、河姆渡,很可能只是早一步遷徙過來的種群,要麼沒能熬過冰河期,要麼被後遷而來的掌握著冶銅、鍊鐵先進技術的種族消滅或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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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美爾已經消亡,古埃及也不是現在的埃及,我覺得若我們真是他們的後裔,也沒什麼好沮喪難為情的,至少說明我們的文明是從最早的原生文明一脈相承、沒有斷絕的!

以上論述只能是假說階段,若要我提供證據數據什麼的,對不起我沒有,就連這些配圖我都是從網上搜羅拼接的——不能把文章寫成一鍋粥的文科生,不是一個合格的文科生。而且,如果真要證實或證偽,絕不是某個人窮盡一生之力隨隨便便就可以完成的,這涉及到人類的分子基因學、考古學、語言學、文字學、民俗學、物理剖析、化學測定等等,這必須由國家層面甚至是國際間的通力協作才能完成,甚至即使投入那麼多的人力物力財力,都不一定會有最終的結論,有人甘願冒這個風險嗎?

當然,我們還有一個捷徑——破譯上古遺書《山海經》。司馬遷說,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餘不敢言之也,後世的解讀更是多有邏輯不通之處,山海經之所以稱之為“經”,肯定不可能是妄言杜撰。這種尷尬說明了什麼?後人的理解根本就是步入了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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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己猜測是,之所以後人感覺山海經的記述真偽難辨、怪誕離奇,是因為在《山海經》前是先有《山海圖》的。早已亡軼的山海圖應該是先民們在語言初具、而文字未成之際,對歷史風土人情的記載。而山海經則是古人在文字完備後對山海圖追加的註釋而已。只是兩者年代隔得太遠了,再加之“圖畫語言”既可表意、又可表音,甚至有時還是諧音,從而僅靠文字對圖畫進行直述的話,難免會導致解讀出的意思支離破碎、玄而又玄。因此個人認為山海經正確的打開方式應該也只能是,得先把山海經的文字描述進行還原,模擬出山海圖的輪廓,再籍由這些或表意、或表音、或諧音的圖語言,進行有效合理的邏輯推演,形成符合人類認知規律的文字表述,從而或可還能窺得人類上古歷史之一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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