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个人年少时期都会怀揣一份梦想,尤其是在我们还没有步入社会或者说即将步入社会时,梦想几乎撑破我们的胸膛。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当我们真正的经历过社会的洗礼之后,我们会发现我们像一只天空中飞翔多年的大鹏鸟,风雪一次次剥弑我们的羽毛,岁月一次次摧毁我们的斗志,我们开始变得迷茫,变的彷徨。然而不管是家庭的责任还是自身的
我们就不免对未来盼望着,期待着。
这就特别像另外一个词,垮掉一代
“垮掉的一代”这个词,源于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美国。上帝,几乎代表了整个西方人的价值观。当时,由于二战的创伤,摧毁了美国许多青年心中的上帝。在一个心灵没有上帝驻扎约束的地方,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由于信仰的缺失,使那一代的美国青年几乎一代人都陷于整体焦虑。于是乎,民间迅速掀起了一股后现代主义运动思潮。他们的身份如下:流浪者、吸毒者、同性恋者、性开放者、群殴者、裸体行为主义者、骗子,等等,五花八门,无奇不有。
但是,这帮非主流人物几乎是天才型的青年才俊。存在的,即是合理的。他们之所以选择了如此极端的生活方式,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告诉世界:在一个堕落的时代,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堕落。
于是乎,后人为了区别他们与一战之后成长的美国迷惘的一代,称之为垮掉的一代。
如今,当我们回顾那一段历史时,仍然觉得惊世骇俗。堕落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整个一代人的无可救药的完蛋。还好,历史拯救了他们,他们也完成了自身的生存使命。那帮被称之为艺术天才的疯子,多数也把名字留在了美国文学史。用美国迷惘的一代的代表作家海明威的一句话来概括美国青年后来的生存状态:太阳照常升起!
法国存在主义者加谬就说过,明知生活是荒谬的,我们也要活下去。为了鼓励生命继续,他写出了一部传大的思想著作《西西弗的传说》,并塑造了一个反抗荒谬的伟大英雄,他的名字就叫西西弗。
西西弗被神惩罚去做一个世界上最无聊,亦是最无助的一件工作。那就是,让西西弗一年又一年地从山脚下推着巨石上山顶,又让巨石滚下来,最后又再推上去。
这个传说出自于古希腊,然而,加谬却从这个传说里发现了当代人具有和西西弗人相同的命运,那就是工业时代让每个人都站在流水线上,像木偶一样年复一年地重复着同样的工作。同时,加谬发现,西西弗在推石上山过程中,他发现了幸福的意义。后工业时代的人们也应该像西西弗一样,在枯燥苦闷的生涯中,发现幸福的意义。
哪里有荒谬,哪里就有荒谬的反抗。法国加谬的理论和美国垮掉的一代几乎同时出世。似乎在当时,对时代的悲观绝望是每个人的共同情绪。美国人为了拯救这代人,也像加谬一样发明了一个拯救自我的伟大英雄,他就是《阿甘正传》里的那个阿甘。
我们在《阿甘正传》里发现一个奇异的镜头,阿甘疯狂地迷上了流浪型的长跑。我们永远都在路上,这几乎是那一代美国人的共同心态。他们不但在物理学、地理学上流浪,更是在广阔无际的心灵世界里流浪。越来越多的美国青年都加入了阿甘的行列,最后他们发现,只要勇敢地跋涉下去,总有发现生活意义的一天。
中国当代诗人梁小斌,作为从“文革”阴影里爬出来的人,写下了一首震撼时代的诗歌《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在他的诗里,钥匙是一把关闭愚蠢时代,开启新时代、新生活的灵魂工具。一个时代,特别是一个时代的青年,如果失去了这样的一把钥匙,那么我们的民族和国家,小至个人,都将是绝望无救的。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那是十多年前,
我沿着红色大街疯狂地奔跑,
我跑到了郊外的荒野上欢叫,
后来,
我的钥匙丢了。
心灵,苦难的心灵
不愿再流浪了,
我想回家
打开抽屉、翻一翻我儿童时代的画片,
还看一看那夹在书页里的
翠绿的三叶草。
而且,
我还想打开书橱,
取出一本《海涅歌谣》,
我要去约会,
我要向她举起这本书,
作为我向蓝天发出的
爱情的信号。
这一切,
这美好的一切都无法办到,
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天,又开始下雨,
我的钥匙啊,
你躺在哪里?
我想风雨腐蚀了你,
你已经锈迹斑斑了;
不,我不那样认为,
我要顽强地寻找,
希望能把你重新找到。
太阳啊,
你看见了我的钥匙了吗?
愿你的光芒
为它热烈地照耀。
我在这广大的田野上行走,
我沿着心灵的足迹寻找,
那一切丢失了的,
我都在认真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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