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架真的有野人嗎?43年前一次科考,早有初步鑑定

神農架野人,據說是生活於神農架一帶的野人,從解放前就不停有執著探險家在一直考察,找到的也就是一些所謂腳印,痕跡。蒐集證據證明神農架野人的存在。

關於神農架野人學者認為:從生物學的角度看,存在“野人”的可能性幾乎沒有。許多人以為只要有一公一母就能保證傳宗接代,而實際上一個高等動物物種是不可能只靠一對雌雄,或者幾頭甚至幾十頭而繁衍下去的。小群體另一個難以避免的危險是近親繁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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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親繁殖生下的後代,身體狀況、生存能力都是比較差的,長期如此必然導致遺傳品質的下降,遺傳多樣性的消失,從而走向整個群體的滅絕。一個群體要避免近親繁殖,能夠長期健康地繁衍下去,至少需要幾百頭個體。但是一個地方如果真存在數百個“野人”,就不會那麼難以發現。不管是群居還是獨居,猿類的活動範圍都很大,更容易暴露行蹤。

著名古人類學家、中國科學院院士吳新智認為,“野人是遠古智人進化到現代人之間缺失的一環”這一說法是沒有任何科學依據的,現在還沒有證據足以支持野人存在。

1956年農曆四月二十四日下午,細雨霏霏,12歲的放牛姑娘王聰美在回家路上突然碰到一頭人形動物迎面撲來,嚇得驚聲尖叫。其母徐福娣聞聲趕來用鉤糞棒將怪獸擊倒,群眾一起將怪獸打死,並砍下手腳送到政府報告。原松陽中學生物教師周守嵩得到這對手腳並做了浸製標本收藏。那麼,徐福娣打死的怪獸是否就是我們苦苦尋覓的野人呢?

採訪:周國興談當時的調查結果

解說:這是現生的一種短尾猴,平均身高可達1.2米。徐福娣打死的所謂野人只不過就是這樣一隻猴子。多次的調查結果讓周國興不得不重新思考一個問題。很多情況下,因為目擊者心情緊張恐懼,或者因為動物知識的匱乏,很容易引起人們的錯覺或者誤判。而1976年的那個凌晨時分,那六位林區幹部遭遇“野人”,光線昏暗,是不是也有可能產生這種情況呢?

神農架真的有野人嗎?43年前一次科考,早有初步鑑定

首進神農架險被雷電劈再訪目擊者野人初“現身”

王方辰今年已經50歲了,他住在北京鼓樓附近的一座小四合院裡。他的房間裡非常簡陋,屋頂用塑料布糊著,房間裡沒有一件像樣的傢俱。他說:“我對生活的物質要求不高,但是追尋理想的心氣很高。”從第一次進入神農架至今,20年來,王方辰所有的收入幾乎都用來尋找野人了。他家中的全部財富就是5000英尺尋找野人行蹤的電影膠片資料,以及衛星定位儀、照相機等考察設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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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就喜歡動物。我總是在琢磨,動物是怎樣形成的?人類是從哪裡來的?1982年,我在廣州看過一次野人考察成果展之後,就像是走進了一座迷宮,開始了尋找野人的艱辛歷程。”

“也許野人與我們人類祖先有神秘的關聯,讓我們知道人類是如何進化而來的。於是,野人就像披著神秘的面紗,始終在召喚著,牽引我今生的命運,所以,我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講起尋找野人的經歷,王方辰格外激動。

神農架真的有野人嗎?43年前一次科考,早有初步鑑定

1986年初春,當時還在國家環保部門做影像記錄工作的王方辰打算拍一部有關野人的專題片,趁著到湖北出差,他第一次涉足神農架。

王方辰回憶道:“我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那天晚上,天空中電閃雷鳴,雨點和雪花一起從天而降。我借宿的房子被靜電場籠罩,燈火全都熄滅了,臉盆在雷鳴聲中嗡嗡作響。由於靜電作用,我的每一根頭髮都豎起來了,衣角不停扇動著。我趴在地上,身體緊貼著地面,儘量避免被雷電擊中。為了避免被大雪封在山裡,我連夜摸爬到車站,狼狽不堪地踏上歸程。”這是王方辰第一次進入神農架的遭遇。王方辰並沒有被第一次進入神農架遭遇的風雨雷電所嚇倒,當年10月份,王方辰再次進入神農架,與當時的中國野人考察委員會主席李建一起,在神農架開始野人紀錄片的採訪和拍攝。

神農架真的有野人嗎?43年前一次科考,早有初步鑑定

在採訪中,王方辰收集了大量有關野人的信息,採訪到近距離見過野人的關鍵人物。“我在這次採訪拍攝中,獲得了大量的信息,很多見過野人的目擊者們所描述的野人的樣子大同小異,主要的特徵都是一致的,棕紅或黑褐色的毛髮,身材高大,約有兩米多高,可以直立行走。腳很大,有40多釐米長,行動迅速敏捷。在那次採訪之後,我想,再進行一些深入的考察,就能夠揭開野人之謎了!”從此,王方辰開始了探尋野人蹤跡的艱辛之路。誰知,這一路走來竟已是20多年。


1976年5月中國科學院組織了“鄂西北奇異動物考察隊”深入神農架原始林區,探查神農架野人“野人”足跡。收集到了“野人”的糞便、毛髮等實物,測查了“野人”腳印。經初步鑑定,“野人”是一種接近於人類的高級靈長類動物。近幾年來,又有多名考察隊員和遊人目睹了“野人”的存在。但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捕獲到一個活的“野人”,因此神農架“野人”仍是一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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