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沒有媒人願意替她說親,她就帶著弟弟上門,提出必須做正室

特意穿了件大紅袍子,點了朱唇抹了胭脂。

與柳不怕匆匆朝司徒風漠的宅子趕去,果真悲哀,那日林姨把契約給她後,她幾乎把流水縣所有的媒人都請過了,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她去說親,算了,什麼事都該她親自出馬,這不,見尋媒人無望後,她揩了柳不怕前去替自己說親。

司徒家的宅子大得讓人望不著邊,光是大門口放著的兩樽獅子,明眼的人一瞧就能瞧出價值不菲。

“我來找司徒公子!”向守門人報道。

“你認識我家公子?”

“廢話,你家公子是我姐夫,我姐豈能不認識?”柳不怕樂顛樂顛的開口,那股得意的驕傲勁,直想讓阿織把他一腳踢出城門。

“姐夫?”守門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阿織後,才放膽的飢笑起來,“就你?恐怕連做小妾,我家公子都看不上眼!”

“你再說一句,小心我把你扁得爬不起床!”柳不怕氣呼呼的張牙舞爪,他最恨別人嘲笑他姐了,他姐有哪點不好?做人直白坦承,還不像別的女人那樣扭扭捏捏,不就是長得有點大眾化嗎?

見弟弟要動真格,阿織忙把不怕攏在身邊,掏出那張契約遞過去,“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著!”

那守門人先是不屑,再是面色全變,忙恭敬的賠了禮,再把她請到客廳候著。

“我說吧,那個人就是討打!”柳不怕大聲嚷嚷。

“對,欺負你姐的人都討打!”柳織剛說完這句話,眼睛就直愣的盯住出現在門口的男人,一襲玄衣,把尊貴氣息展露無遺,狂狷的容顏中又帶有柔美,一雙鳳眼迷離誘惑,嘴角性感而輕佻。

“你就是柳織?”司徒風漠冷冷的盯了一眼阿織,話語裡飽含譏誚嘲諷,“好大的膽子,竟敢自己上門提親!”

“那是因為我夠主動!”阿織挺起胸,故意口吻輕佻,第一眼,她就看出了這個男人是誰,那年她第一次去酒樓唱曲,就是他出手大方,給了她足以生活一年的銀子。

只怕這男人,是記不得那年的碎事了!

“姐夫,這流水縣再沒有一個女人比我姐優秀了,你不會瞎了眼不娶她吧?”柳不怕說得頭頭是道,姐夫都叫了,還要睜眼瞎的問人家要不要娶他姐!

“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銀子!”若是換做以前,或許他會遵守父母之命娶了這女人,但現在,他已經找到了那年唱小曲的女人,再沒有別的位置留給這女人了。“你以後可以不用去唱小曲!每月照樣可以在司徒府領月奉!”

“唱個屁!”長久的沉默後,阿織從腹腔中醞釀出一道中氣十足的怒罵,“老孃要嫁人了,還唱個屁的小曲!”

“我願為你出嫁妝!明天就派人通知整個流水縣!”

“出個狗屁嫁妝!”她柳織敢愛敢恨,她就是看上這男人了,“老孃要嫁的人是你,第八房妾室我沒興趣,要做就做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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