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妻子懷孕欣喜告訴丈夫,不料丈夫冷漠道:我結紮了,打掉他

不過幾秒,本來的慌亂和緊張驟然被壓下,有的只是冷漠和嘲諷。

“自己懷孕了都不知道?還是說你又想打感情牌?呵,你可得感謝我幫你除了這個孽種!”

懷孕?感謝?孽種?

肉體的疼痛都不足以讓她有所觸動,但是毫無疑問的是他最後這句話讓她徹底崩潰。

她懷孕了?她根本不知道!他竟然說這是孽種?這分明是他的!他的!

下腹一抽一抽的疼痛,她甚至可以感受到又一個無辜孩子的流逝。

心痛、憤怒、悲傷、崩潰……等等一系列的情緒在她腦海裡翻江倒海。

最終,卻一一化為無能為力的苦澀。

她知道,她救不回這個孩子,哪怕救回來,他也會讓打掉,畢竟,這不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

半年的時間,她都已經忘記了自己究竟流產過幾次了。

她記得自己分明是吃過避孕藥的了,為什麼還會……狠狠地閉上眼,任憑悽苦的淚水滑過眼角。

對不起,孩子。

是了,在他眼裡,她就是那個害他未婚妻流產而不孕終身的罪人。所以,這半年來,這種讓自己流產的戲碼一幕幕的上演。

他親自帶著自己去醫院墮胎,為的,只是解恨,以及享受她那種絕望的表情。

是了,她這個罪大惡極的大罪人,怎麼可能配有他的孩子。

但是,他憑什麼說這是孽種?

“這是……是你的……”忍著暈眩的疼痛,她倔強的睜開眼和他對視。

那雙寒潭般的墨色眼眸沒有絲毫情感和溫度,陰鷙嗜血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顯得陰沉萬分。

“哦?”他俯身靠近她,避過那灘血漬,彷彿帶著厭惡的嫌棄,捏住她的下巴,逐漸用力,“是我的?你最好想清楚,憐憐流產不孕之後,我便結紮了的。”

“轟”的一聲,闌珊猛的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他,蒼白的小臉都帶著顫抖。

“不信?你配有我的孩子麼?你覺得,我會讓我的孩子從一個連野狗都不如的女人身上出來?笑話!”

冰冷低沉的嗓音宛如地獄裡的惡魔一般,一刀一刀的生生在她身上凌遲著,慘不忍睹。

他結紮了?他竟然結紮了?

為了那個女人?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她小臉白得透明,他竟有了一種頑劣的惡趣味,彷彿興奮、彷彿嗜血。

“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讓你打掉麼?不止剛才我說的那個原因,因為你髒!不知道勾搭誰才懷上的孽種,你說,我會要?”

耳旁低沉悅耳的嗓音卻聽在闌珊耳朵裡,帶著冰凍三尺的冷漠與無情。

她連唇瓣都變得慘白,哆嗦著死死的盯著他,卻只看到他那雙寒潭般的可怖眼眸。

髒?他竟然嫌棄她髒?

半年來堆積的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摺磨讓她苦不堪言,指甲深深的陷進去肉裡,她死死的咬緊唇瓣,嘴角浸出一絲絲血跡,眼前直冒星的發黑,她終是苦澀的一笑容許自己任性的昏迷過去。

楚靳眯著危險的眼睛盯著那慘白著小臉的女人,見她昏迷過去,墨色眼眸裡透著一股意味不明的深邃。

似不忍、似掙扎……複雜難懂,卻最終,被濃濃的怨恨所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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