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梁鐵心
世事洞明,人情通達,而後對許多看似怪異、荒誕的現象,不正常、不可思議的言行都能理解、“見怪不怪”。因理解,其怪自敗,其慮自消,而能相互寬容、親近。寬容是基於理解之後的自然而然,而非出於美德的要求,出於美德的要求而寬容,這“寬容”其實是容忍,並非真的寬容了。
人既要“見怪不怪”,又要“大驚小怪”——對許多習以為常的現象、普通庸常的事物仍抱有好奇之心。因好奇而重新探問、思考,而能從慣常之中、從固有觀念的束縛和遮蔽之中擺脫出來,鮮活其心、其靈、其認知和言行。如此,庸常的生活也常有詩意,不自在的人生也常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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