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那年那人那些旧时光

拨一个无人的号码,说说自己的心里话。

花自己的钱,买自己的包包,装自己的故事。

故事,对,是一个故事。

两年,长头发又回来了。两年,曾经的枝枝蔓蔓却回不来了。

那年,姚大嘴和凌的婚变是新年期间曝光量最大的词汇,要知道他们曾羡煞了多少路人,在那之后,《回家的诱惑》如火如荼的飘进千家万巷,再之后,听着那首《无法原谅》,渐渐释怀了那所有的悲愤与不甘。而后两年,他们各自婚了,自此天涯路人。

那年,我顶着披肩梨花头,穿着象征本命年的红外套,穿梭在那个寒冬,黑暗的清晨和傍晚,只为去见她,我们彼此消遣彼此温暖,聊美食,聊健身,聊男人,聊所有闺蜜间会聊的一切话题。

而后两年,她恋爱她结婚了,她经营的小家风生水起,让我开始相信这个城市确实是温暖的。让我开始相信爱。

那年,12月16日,天空布满阴霾,穿着白白的羽绒服,躲进公司密密麻麻的线盘中间,却依旧找不到泪点,然后听完那句反问“有意义吗?”,坚定的在心里回一句“难道没意义吗?”,结束了所有的欢天喜地和悲雨交加。

而后两年,收拾起了所有可以宣泄的出口,直至内心荒芜,长满杂草。

我始终觉得往事是不能用来回忆的,回忆多了就淡了。可偶尔还是会拐着弯的想起那时年轻不谙世事的我们。在别人的故事里勾勾画画,添砖加瓦的复制和还原自己的故事。然后让别人笑笑,自己也笑笑。

最近喜欢上了许飞的《我设计一万种方式来遇见你》,一句“你在你的故事里,扮演着自己,我在我的世界里,似曾相识”,就这样莫名刮起了梨花带雨般的风。看十二的《女心》,看艾明雅的《闺蜜》,看庄雅婷的《那些有伤的年轻人》,还看白落梅的《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和习未的《她比烟花更寂寞》,就这样神神叨叨的挥洒时间,甚是满足,一下子柳暗花明了,过往的虐恋废掉了几许光阴啊?有生的年头里,确实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了,不是吗?

高楼林立的城市冰冷冰冷的,而华灯初上的灯光却也让人觉得倍感温暖。在这个城市里,有一所房子是很幸福的事,能做到的人很多,而幸福的人却未必多。在这个平静的城市里确实藏下了太多的兵荒马乱。什么都有名额,没有什么是不需要名额的,连幸福的存在感都似乎建立在房子车子票子之上,所以唏嘘不已。我似乎没拿到任何名额啊,但也不能就这么说自己不幸。于是不解。在发生了所有的偏差之后,在矛盾信与不信之间,乱了心术乱了脚步。

其实很讨厌时间的流逝讨厌成长的代价,它们总是不经意间就改变了自己的心智,就连安全感这种东西也会变,原来觉得站在男人身边就有安全感,现在却如此的笃定有钞票就有安全感,其实自己也并非拜金。

五年,三年,两年,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还是记得零下十几度凌晨四点路灯下冻的瑟瑟发抖的小身板和那之后的星星点点,还有最后一句问“有意义吗?”的大男人,站在时光隧道里的人儿,你们好么?其实我还好,应了那句大家好才是真的好。话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套用这句,能说出来的事情才是故事,说不出来的那就是秘密了。

以此祭,一段虐心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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