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漢朝肆虐了300年的瘟疫,匈奴人竟是幕後黑手

在漢朝肆虐了300年的瘟疫,匈奴人竟是幕後黑手

匈奴人,古代蒙古高原的遊牧民族,興起於內蒙古陰山山麓,在秦末漢初時逐漸強大起來,並控制了西域地區,甚至屢次進犯邊境,叫囂西漢,成了威脅西漢政權的最大隱患。俗話說“士可忍孰不可忍”!終於,到元光六年的時候,漢武帝劉徹發話了:“給我使勁打!打到他們跪著喊爸爸為止。”(敢惹我西漢,當我好欺負啊)

這場反擊匈奴之戰歷時四十四年之久,耗盡了西漢舉國的人力物力,最後終於把匈奴人趕到了漠北一帶,部落也分裂成了五個。可是匈奴人那是口服心不服,咱明的不行就來暗的唄~於是他們想到了一個損招——下“蠱”給西漢,以此來降低他們的軍隊戰鬥力。這個“蠱”就是病毒。在當時醫療水平極低的條件下,這場延續三百年之久的瘟疫,殺傷力是絕不亞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

就這樣,“瘟疫--饑荒--暴動--瘟疫”……國家陷入了無盡的惡性循環中,最後結果不出所料,在百姓的起義暴亂之中,一代王朝在歷史長河中落下了帷幕。

01

一不小心幹掉了漢朝名將霍去病

在談起這場瘟疫時,就不得不提到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霍去病。

霍去病是漢武帝時期的名將,在北討匈奴中立下了赫赫戰功。然而可惜的是,在遠征匈奴回來後霍去病卻因病去世,沒能像他的名字“去病”一樣一生無病無災,反而在二十四歲便英年早逝,可惜可嘆。關於他的死因,在歷史上一直是個謎。一向驍勇善戰,身體康健的霍將軍怎麼會突然暴病而亡呢?

據史記載,匈奴人是最早使用瘟疫作為戰爭手段的群體,實際上他們也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野蠻和無知。《漢書·霍光傳》上有這樣一段記載:“驃騎將軍登臨瀚海,取食於敵,卓行殊遠而糧不絕。”意思也就是說霍去病的軍隊不帶糧草,基本上都是靠在沿途中奪來匈奴的牛馬羊作為軍隊補給,所以霍去病吃了被汙染的動物從而染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漢武帝晚年曾發佈了《輪臺詔》,反思己過,但是細讀下來我又發現了關於匈奴傳播病毒的重要信息:“軍候弘上書言:‘匈奴縛馬前後足置城下,馳言:秦人,我匄若馬’”。這裡的“秦人”就是匈奴人對漢人的稱謂,他們把馬的前後腳捆住送給漢軍,因為當時匈奴人已經落了下風一直被打著北上,漢軍估計也沒想那麼多,以為這些戰馬是匈奴人送來的求和物品,便收下引入了中原地區。

詔中還曾記載了一個匈奴俘虜的話:“聞漢軍當來,匈奴使巫埋羊牛所出諸道及水上以詛軍……縛馬者,詛軍事也。”他們把染病的牛羊堆積至河流的上流,致使大量的漢軍成了這場“生化之戰”的犧牲品,給中國歷史也帶來了揮之不去的悲痛記憶……

02

小小病毒竟將一個王朝擊垮

萬萬沒想到,漢武帝時候的這場天災人禍的危害遠遠不止於此。

匈奴人通過牲畜傳播的瘟疫,在當時被稱為“傷寒”——傷,就是在患者的身體上有斑瘀;寒,就是一直髮燒感到體寒。

東漢末年,明確記載的全國性瘟疫就有十二次,並且呈現出週期性。曾經繁華的中原地區變成了人間地獄,家家有位屍之痛,哀鴻遍野,十室九空,一大半人的性命被這種瘟疫奪去……

《後漢書·獻帝紀》載:“建安二十二年,是歲大疫。”我們後世所說的建安七子中就有四人死於這場瘟疫之中(他們是徐幹、陳琳、劉楨、應瑒)。據史載,曹丕素來與建安七子交好,作為他們的好朋友,他在稱帝后回憶起這段往事仍是悲痛萬分:“昔年疾疫,親故多離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東漢名醫張仲景也在《傷寒論》中說自建安元年開始,他的家族中死去的親人裡,有七成是死於傷寒,正是這樣的打擊,讓張仲景決定潛心研究傷寒,才會有流傳後世的醫學鉅作《傷寒雜病論》的出世。

在漢朝肆虐了300年的瘟疫,匈奴人竟是幕後黑手

據《太平御覽·說疫氣》記載,當時瘟疫橫行,覆族而喪的事情時有發生,國家大亂,百姓也深受煎熬。中平元年,“太平道”首領張角準備起兵造反,但由於有人向朝廷告密,導致馬元義在洛陽被車裂,近千教眾被殺害。張角不得不把起義時間提前,一時間,東漢各地戰火四起,許多百姓也紛紛加入了起義的隊伍之中。雖然起義最終以失敗告終,但也耗盡了東漢的最後一點國力,氣數將盡,最終也被曹魏所取而代之……

我們都知道,“生化”之災是非常可怕的,它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摧毀掉很多人的性命,而人類卻束手無策,只能在絕望掙扎中等死。

03

聰明反被聰明誤

俗話說,“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匈奴人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病毒最終會反噬到他們自己身上,百年間,部落裡也曾爆發過多次大大小小的瘟疫。後來,隨著他們的不斷西遷,瘟疫逐漸傳到了中、西亞,甚至是歐洲。

在漢朝肆虐了300年的瘟疫,匈奴人竟是幕後黑手

這些騎馬的野蠻入侵者,給西方病毒帶往北飛,帶去的不僅僅是戰爭,還有瘟疫。公元5世紀,流行性的瘟疫肆虐整個歐洲,甚至到了沒有足夠的健康人去掩埋屍體的地步。

哥本哈根大學的艾斯克·威勒斯列夫表示:“在一些Huns(匈奴人)中,我們發現了基礎形態的查士丁尼瘟疫”,他們也曾在一個匈奴人的屍體中發現了歸列於鼠疫基因的鼠疫桿菌菌株的DNA。

匈奴人通過絲綢之路將病毒帶往南亞北非,在與土耳其人的接觸中傳播,亦或是通過跳蚤傳播(就好比後來的黑死病)。在研究時,達姆加德博士發現中國的史書上曾記載了匈奴人用馬的屍體來進行生物戰,他推測,這或許是鼠疫的滋生地,但是目前還缺少足夠的證明。

但不論研究結果怎樣,有一點是不可否認的,那就是匈奴人傳播的病毒,很大程度上將兩漢和羅馬引向了崩潰的邊緣。

在千年後的今天,我們再一次見識到了病毒的威力。以史為鑑,可以知興替,歷史上這些瘟疫的爆發代價是巨大的,教訓是慘重的。現在,我們不僅要為明天祈禱,更要思考眼前的瘟疫。人類的食物何止百種,到底有沒有向野味張口的必要呢?

策劃:魚羊史記 監製:魚公子

撰文:南墨煙暖 製作:吃硬盤吧、發達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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