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未解之謎:趁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活著,因為會死去很久

人類的未解之謎:趁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活著,因為會死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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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並不只是“神話傳說”那麼簡單,其實還是人類的未解之謎。這些未解之謎,在世界著名的古文明研究者漢卡克看來,都是“上帝的指紋”,需要人類不斷的去破解。


漢卡克說,無論是在所謂的神話傳說之中,還是在現實之中,人類一直遭遇著災難,而這些災難讓人類時刻面臨著生死存亡。伴隨著這些災難和生死存亡,很多的傳說也就一直流傳於世,成為人間的未解之謎。這些謎沒有被破解,並不代表就沒有發生過。


其中,雅利安人的傳說故事的流傳一直經久不衰。雅利安人相信,在我們這個時代之前,其實有過三個造物的時代:第一個時代的人純潔無邪,身材高大,而且長壽。但是後來“惡魔”向至高之神阿胡拉.馬茲達發動戰爭,導致大難降臨。第二個時代“惡魔”還是以失敗告終。到第三個時代,善惡雙方勢均力敵。到第四個時代,即我們當前所處的時代,邪惡開始無孔不入,並且越來越居上風勢頭。


雅利安人預言說,第四個時代的結束即將到來。邪惡以諸多面孔為禍人間,危及人類。


災難與黑暗往往是伴隨著洪水、嚴寒、冰雹等。按照傳說中的說法是,災難的發生是因為地球上擠滿了人,它不得不改變。人口必須減少,這個世界才能得救......在漫長的黑暗時期,太陽消失了,人們都忍飢挨餓。因為沒有吃的,他們開始吃自己的孩子。最後還是都死光了......


在瑪雅人的《聖經》之中,與洪水結伴而來的,還有“大量的冰雹,黑雨。黑霧,和難以形容的寒冷”。書中還說,在那些日子裡,“滿天烏雲,全世界都在昏暗中……太陽和月亮的臉被遮住了”。漢卡克說,其他的瑪雅神話證實了這段話。它們說,人類經歷的這段反常而可怕的現象“出現在古時候。那時大地變暗了......事情發生在中午。那天陽光高照,可是突然間就暗了下來......大洪水發生後二十六年,太陽才重新露面”。


面對無窮盡的災難,加利福尼亞的卡託族印第安人乾脆利索三個字:“天垮了。”


其實,這樣的傳說故事在世界上的各個角落、各個民族裡以不同的內容和形式流傳著。但無論內容和形式有著怎樣的不同,實質都是一個:黑暗、混亂和毀滅,人類被“眾神”遺忘,無家可歸,從地面上被掃蕩殆盡。


漢卡克在《上帝的指紋》中這樣感慨地寫道:我們討論這些神話中講述的末日景象:烈火、冰雪、洪水、火山、地震等等,究竟想得出什麼結論呢?這些情景縈繞在我們心中,那麼熟悉,那麼真切,總也揮之不去。難道是因為它們講述的是我們的歷史,我們懷疑自己曾經親歷、但記不清楚卻又不曾全然忘記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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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所謂的“歷史”,就是對我們自己這個物種的全部的、清晰的記憶。在我們的歷史中,人類還不曾瀕臨徹底毀滅。在各個時期,各個地區,可怕的自然災害確實在發生著。但是,在過去的數千年間,人類作為一個整體,可以說還沒有遭遇過一次全部滅絕的危機。


漢卡克對此懷疑:事情從來就是如此嗎?如果我們追溯到足夠遠古的時代,有沒有可能發現我們的祖先,在某個時候,幾乎被全部消滅?這個時間,似乎就是那些講述大災難的神話的焦點。學者們往往把這些神話說成是古代詩人的幻想。可是,萬一學者們錯了呢?如果,的確曾有一連串的自然災難,將我們的史前祖先縮減到寥寥數人,分散到地球的四面八方,相隔萬里,斷絕音訊,事情會怎樣?


研究早期人類史的學者們對現代人出現的時間一直有爭論。有些人宣稱,100000多年前的人類殘骸可能就是“十足的現代人”了。也有人提出反對意見,認為是35000-40000萬年。可是誰也沒有把握。被命名為現代人亞種、完全進化的現代人類的起源,至今是古人類學難解的謎團之一。


漢卡克說,地質學與古人類學有一個令人驚訝的巧合:最後一個冰川期的起始和發展期與現代人類的出現和興旺的時期多多少少有些重合。同樣令人驚奇的是,我們對兩者都幾乎一無所知。


冰川時期是全球現場,北半球和南半球都受到影響,因此,相同的氣候和地質情況遍佈世界各地。而現代人的出現正好與這個時期吻合,這個時期的最大特徵就是極度的寒冷和兇猛的洪水。在冰雪無情的數千年時間裡,我們的祖先必然心驚膽戰。但是,最後的那7000年的冰川消退,尤其是迅速的、大規模的冰雪消融的那些日子,想必更加慘不忍睹。


漢卡克說,可能正是在那個黑暗的時期裡,“他們”幾度面臨全部滅絕。被學者們認為毫無歷史價值的那些描述大災難的神話,有可能是準確的記載和目擊者對真實事件的記錄。


“他們”是誰?他們是“無論在身體還是在心理上,都是與我們一模一樣的人”。


我們所熟知的達爾文用他的筆也這樣驚訝的寫道:“面對物種的滅絕,沒有人比我更感到驚異了。在阿根廷的拉普拉塔,我居然在乳齒象、大地懶、劍齒獸和其他已經滅絕的古生物(它們都是相當晚期的地質時代的動物)的殘骸中發現一枚馬齒。當時我心中的訝異真是難以形容。因為我知道,自從西班牙人把馬引進南美洲後,這片土地上就到處馳騁著它們的身影。它們以無可比擬的速度在這裡繁衍。我自問,是什麼力量,在這麼晚的時候,將原來的馬在這片如此適用於它們生長的土地上消失了?


答案當然是冰川時期。漢卡克說,在漫長的冰川時期,世界各地都發生過非常明顯的滅絕事件。各地的大部分被滅絕的物種都是在最後的7000年內,也就是公元前15000-8000年這個期間內消滅的。如達爾文在《考察日記》中所說,必定動搖了“地球的整個框架”。


世界各地的神話都在不約而同地講述洪水、嚴寒,或者天翻地覆的故事。這成了全球性的現象。在這些神話中,總有“勇敢的人”教人們如何劫後餘生。


“難道僅僅是一種想象?他們是人還是神?如果是人,會不會是他們造就了這些神話,讓他們成為知識的載體,穿越時空,傳流後世?”漢卡克說,人類早已被團滅多次,只是我們都患上了失憶症。


人類的未解之謎:趁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活著,因為會死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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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上述的“神話”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話,並且常常當做“傳說”來對待的話,那麼與我們這個時代相對隔的時間並不久遠的那座曾經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城市是如何消失的,同樣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


1861年,一個叫穆奧的法國生物學家闖進了一個令人驚奇的但又有風險的世界:當時法屬印支半島的高棉,目的是為了尋找珍奇蝴蝶的標本。


這位生物學家僱請了四名當地土著人充當隨從,開始進入一大片陰暗深沉的叢林區,他心中掛念的只是能捕獲一隻稀世罕見的蝴蝶品種,讓世人驚奇。他們一行沿著中南半島的湄公河逆流而上,約走了480千米,然後利用小船由湄公河支流深入內地,到達高棉的金邊湖。一路上的奇景異獸使墨奧特開足了眼界,太多少見的植物、昆蟲在這未開化的叢林地帶,展現生命的光彩。然而隨行的土著人似乎很煩躁,甚至有些恐懼,在走了一大段路後,他們竟然停了下來,不願再向前走。他們說前面那座密林裡藏著許多幽靈,不但會令人迷路,還會用可怕的毒氣把人殺死,就是因為叢林裡有魔鬼的咒語,所以幾百年來一座大城堡一直沒有人住。


穆奧以威脅和利誘迫使帶路的土著人帶領他進入茂密叢林,在準備返回的最後一天,忽然看到五座石塔呈現在他們眼前,尤以中央那座最高、最宏偉,塔尖映在夕陽裡,閃閃發光。這就是聞名的吳哥城,古名祿兀。


吳哥城據說是由—個叫做吉篾的東南亞民族所建,時間大概從公元802年起,那時闊耶跋摩二世建立了輝煌的高棉帝國,繁榮昌盛達6百年之久。在12世紀時,吳哥建築達到了藝術上的高潮:佔地面積東西長1040米,南北長820米,堪稱一座雄偉莊嚴的城市,幾百座大膽設計的寶塔林立,周圍更有寬200米的灌溉溝渠,好像一條“護城河”,守衛著吳哥城。建築物上刻有許多仙女、大象及其他浮雕,尤以172個人的“首級像”顯得莊嚴雄偉。在這座古城中有寺廟、宮殿、圖書館、浴場、紀念塔及迴廊,表示當年在此興建都市的民族必定是個文化頗為發達並有高超建築技術的民族,因為這裡是世界上最宏偉壯觀的建築之一。


吳哥城如此之宏偉壯觀,卻在15世紀初突然人去城空。在此後的幾個世紀裡,吳哥城變成了樹木和雜草叢生的林莽與荒原,只有—座曾經輝煌的古城隱藏在其中。直到19世紀穆奧發現這個遺蹟以前,連柬埔寨當地的居民對此都—無所知。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哥是工業革命前全世界最大的城市,比現代的紐約市還大。這個由寺廟及住宅組成的建築群,最鼎盛時期有75萬人生活在其中。但最終卻一股腦地都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有很多人提出自己的理論和見解,試著回答為何這個巨型城市居民要棄城而去之謎,但沒有誰最終給出確切的令人信服的答案。有人認為是外敵的入侵所致,但外敵入侵可能導致王朝的改朝換代,卻無法使—個民族的人民統統消失。後來,有多數學者認為生態壓力對於高棉首都的命運有決定性的影響,因為要養活75萬人以及支撐吳哥複雜的政治與宗教基本架構,一如當今的任何城市,都需要巨大無比的天然資源。其中最重要的一項資源就是水——不僅是居民用水,也是水稻田用水。


在韋爾斯的專著《潘多拉的種子:人類文明進步的代價》中,作者這樣寫道:在14到17世紀的中世紀小冰河期結束時,北半球氣候的改變,可能影響了東南亞的雨季,而導致吳哥缺水,一些稻田因為供水不足而休耕。由於氣候變得更加嚴峻,宗教信仰也在這段時間發生改變,某些居民可能因此離開高棉帝國的首都。不過由於人所設計的景觀,可能也成了意料之外的推手。


這個“意料之外的推手”是誰?韋爾斯的答案是:瘧疾。對,是瘧疾。


眾所周知,在病媒傳染的人類疾病裡,瘧疾是最為人所知的一種;瘧疾的病媒就是蚊子,特別是瘧蚊這一屬的蚊子,雌性瘧蚊為了要有足夠的氨基酸以供產卵,會利用類似皮下注射針頭的口器,吸取哺乳動物的血。為了不讓受害者的血液凝結,阻礙瘧蚊的吸血裝置,瘧蚊會把少量帶有抗凝血劑的唾液,注入受害者的組織。這種做法可讓瘧蚊不受限制地吸取受害動物的血,同時也提供了微生物在宿主間移動的絕佳機會。


如今都知道,瘧疾是由瘧原蟲這一屬的原生動物所引起的。當瘧原蟲感染的動物遭嗜血的雌性瘧蚊叮咬時,動物身上帶有瘧原蟲的血液將進入瘧蚊的唾液裡,然後再由瘧蚊注射給下一個遭受叮咬的動物。於是,瘧疾就爆發流行了,這個禍害每年可以奪去數以百萬計的人命。


1992年,另一個法國人、流行病學家威爾哈吉發表了一篇論文,提出吳哥的水稻田之所以遭到廢棄,是因為那裡提供了瘧蚊完美的繁殖場所。隨著傳遞瘧疾的蚊種數量增加,人類也就隨之遭殃。更多的人死於瘧疾或被迫逃離吳哥。於是,在幾個世代的時間裡,吳哥城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城就變成了一座空城,亦是一座殤城。


專家們認為瘧疾是可能促成世上最偉大城毀滅的推手。同時,專家們對瘧原蟲的研究也有了新的發現:惡性瘧原蟲全球族群開始分歧,至少已有五萬年的歷史,惡性瘧原蟲引起的瘧疾是最危險的一種。而這個時間點顯示早期人類離開非洲走上殖民全球的旅程時,是帶著非洲瘧疾同行的。而惡性瘧疾在過去一萬年間從非洲向外的大幅擴張,與新石器時代農業擴張的時間相同。


韋爾斯說,瘧疾是個非常古老的疾病,好幾萬年前就可能在熱帶地區的狩獵採集當中肆虐;等到人類定居下來從事農牧業後,瘧疾進一步成為人類更大的威脅。雖說部分成因是農業社會人口密度的增加,還有一部分也可能歸咎於農作採用的方法,特別是早期農人選擇瘧疾肆虐的地區,改變自然景觀作為農地,不可避免地造成了更多人感染上瘧疾。


當時的吳哥城是如何做的呢?在森林當中開闢空曠農地(類似熱帶非洲),修築蓄水池與水流緩慢的運河(類似中東地區),都將提供瘧蚊理想的繁殖場所。瘧蚊需要在有陽光照射的淺水中繁殖,在農業興起前的時代,並沒有那麼多的水塘。一旦人類開始剷平樹林、種植穀物,這些蟲子就變得常見了。於是,流行病就出現了。


如果說河流是傳染病傳播流行擴散通道的話,當代社會的傳染病傳播流行擴散的通道無疑就是海陸空的立體交通方式了。相應的,更多的傳染病和新發傳染病就接踵而至了,人類開始不勝其煩,麻煩不斷。更多有時候,科學研究是滯後於病毒變異的速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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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疾病已經成為我們這個文明時代的致命威脅。而這背後則是不一而足的病毒和細菌。於人類而言,微生物的世界更是一個龐雜的世界。其中的病毒和細菌無時無刻不在形成對人類的殺傷力。它們往往通過動物的跳板來攻擊人類。


歷史上,流感病毒被稱為“死亡幽靈”,曾經掃蕩全球,造成上千萬人口的死亡。西方文獻共記載了31次流感大流行,其中:


1742年—1743年的流感爆發涉及了90%的東歐人;

1889年,一場“俄國流感”僅用4個月就傳遍全球,導致約100萬人喪生;

1918年至1920年,世界上發生了歷史上著名的嚴重流感大流行—'西班牙流感',此次流感廣泛波及世界各地,幾年內共出現了三次流行高潮,臨床發病率高達40%以上,並出現多種類型的肺炎併發症,在全球範圍內造成了2000萬-4000萬人死亡,大大多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所致的死亡人數(850萬人)。


最近一百年來,每隔10~20年,流感就會出現一次大爆發。


最可怕之處,是流感病毒的變異速度很快,種類繁多。每年引起流感的病毒並不相同的,因此,疫苗的保護時效和保護能力都有限,尚未有一次接種就能終身免疫的流感疫苗。


有資料顯示,全世界60億人口中,每小時約有1500人死於傳染病。


加拿大裔美國曆史學家麥克尼爾在1976年出版了一本書,轟動業界。這本書的名字叫《瘟疫與人》。作者麥克尼爾認為疾病一向是重要歷史事件的催化劑。他說,人和動物共同生活在同一個聚落裡。於是,人類染上疾病的幾率就大大增加了。原本將動物作為宿主的微生物們樂壞了:它們有了新的宿主。


人類與豢養動物共通的疾病裡,在雞的身上有26種,豬有42種,綿羊與山羊有46種,牛有50種。18世紀疫苗發明之前,危害人類的惡疾大多是從人所飼養的農場動物輸入,包括麻疹、結核、天花以及流行性感冒。鼠疫則是從寄生在鼠類身上的跳蚤傳染給人,而這些鼠類則藏身於人類生活環境裡。人畜共通疾病,一直流行在新石器時代。


如艾滋病原是非洲靈長類動物的疾病;瘋牛病和禽流感則分別是奶牛和家禽的疾病;埃博拉出血熱是非洲獵人吃了得病的野獸肉後患上的;而尼帕病毒腦炎是帶有該病毒的蝙蝠將病毒傳給豬又傳給人引起的。如發生在1918-1919年的“西班牙流感”,據美國科學家研究顯示,此種病毒很可能源自鳥類,實際上禽流感的變異,據不完全統計,全世界被感染的患者達到7億人以上,發病率約20%-40%,死亡人數達4000-5000多萬。


同時,新發傳染病傳播範圍廣,不易控制,傳播速度還迅速。如西尼羅河出血熱原發於非洲,鳥類是其儲存宿主,鳥類的大規模遷徙將該病毒帶至世界各地,1999年美國發生西尼羅河出血熱的小範圍暴發。此外,日益發達的交通工具和國際間的交流也是新發傳染病迅速在全球蔓延的重要因素。


其中一種傳染病,比所有其他疾病都奪走更多人命,造成每年超過兩百萬人死亡,當中90%是不滿五歲的非洲孩童,這種疾病就是瘧疾。


人類的未解之謎:趁活著的時候一定要好好活著,因為會死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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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病浪潮已無可避免。


“終究,幾乎每一個影響現代人的重大疾病,不論是由細菌、病毒與寄生蟲引起,或是非傳染性疾病,根源都在於人體的生物學與農業興起後人類創造的世界之間,有所扞格。瘧疾、流感、艾滋病、糖尿病等,都只有在人口密集、大批飼養家禽家畜,以及流行性高的現代社會,才變成全球性的重大惡疾。這是個讓人警醒的事實,我們應該停下來好好想想,我們正在創造的未來是什麼樣子。”韋爾斯如此問道。


除了傳染病與慢性病之外,對人類的新威脅還有什麼?精神疾病!


根據世衛組織的估計,精神疾病將是人類第二大死因。沒錯,是第二大死因,只落於心臟病之後。全球有超過四億人受到從癲癇到精神分裂到抑鬱不等的疾病侵擾。自殺率逐漸攀高,每年超過上百萬人自行結束生命,人數比謀殺或戰爭造成的還要多。


越是經濟越發達,科技越先進,生活越富裕的國家和地區,精神疾病越成為新的知名殺手。單是科技、金錢與權貴身份地位,並沒有讓人更快樂,更安全。


毋庸置疑的是,越來越多的人們,正陷入精神健康低落的危險泥沼之中。正如我們此時此刻所擔心的那樣:我們不會瘋了吧?!


是的,整個世界正在走向新冠病毒這個魔鬼所致的瘋狂和恐慌。


這已經是全球的災難。中國、日韓、美國、伊朗、意大利...從亞洲到歐洲到美洲到世界的其他角落,人類再一次共同面對災難,只是這一次災難與神話傳說中的災難,從洪水、冰雪、嚴寒等換成了病毒。


與之相應的則是,人類工業文明時代以來,似乎從未像現在一樣擁有共同的“頭號敵人”,並且應該攜起手來共同面對。


只是,這一次,人類真的能戰勝這場觸不及防的災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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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一天,我們也會成為神話與傳說。只是,那時候,我們早已不知魂歸何處。


所以,趁著活著的時候還是努力要好好活著,因為“我們”註定會死很久。


特別鳴謝重要引用資料


1,漢卡克所著《上帝的指紋》

2,斯賓塞.韋爾斯所著《潘多拉的種子:人類文明進步的代價》

3,麥克尼爾所著《瘟疫與人》。

4,人民衛生出版社出版發行的《中國公共衛生概述》。

5,與吳哥建築群以及禽流感等方面的相關文章和公開資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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