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屋子自己所謂的親人對待自己還沒有身後陌生人來得好

故事:一屋子自己所謂的親人對待自己還沒有身後陌生人來得好

她以為,她會摔倒,會跌得很慘,就好像在愛情中一樣,不甘願地閉上眼,準備承受石板帶來的冰硬,可跌入的卻是一個溫暖好聞的懷抱,熟悉卻又陌生,即使不用看,她也大概猜測到這個人是誰,剛才在屋裡她就有看到他,他就那麼冰冰冷冷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就好像是在看著一個小丑在表演,她沒有想到最後救下自己的反而會是這個陌生的男人。

是啊,那一屋子自己所謂的親人對待自己遠遠還沒有身後的一個陌生人來得好,她該感嘆這是自己的悲哀嗎?

不過這樣也挺好,她寧願把自己交給一個陌生人,也不願意再和屋子裡那些人有任何的接觸。

“帶我走。”細小的聲音飄散在風中,那雙堅實手臂的主人還是聽得清楚,低頭見著懷中以及暈倒的人兒,那蒼白得不見一絲血絲的臉讓他的心也跟著狠狠顫抖。

“處理一下。”來不及做出更多的動作,對身後的屬下吩咐一聲,直接彎身打橫抱起她往外走。

果然,在男人抱著蕭子瑜走後,身後便有人出手攔住想要上前的蕭氏夫婦。

一群人看著面前擋著的幾個全身黑衣的男人,卻沒有一個人敢逾越半步,就那樣直愣愣的看著那個男人抱著蕭子瑜消失掉。

五月的天氣好像孩子的臉,一會兒晴,一會兒雨,不久之前還是晴空萬里,現在的天氣卻已經黑下來,這片澄淨的天空黑沉沉的,好似某些人的心境,壓抑得心沉甸甸的。

落地窗外還倒掛著一匹銀色的雨簾,屋裡卻是安靜得有些壓抑。

“小姐沒事,只是失血過多導致的昏迷,幸好這把刀插偏了一些,不然,小姐也許就當場身亡了。”年邁的家庭醫生收起手中的工具,脫下手上沾血的手套說道。

他在不久前被主人召喚過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就事論事地說著,可這樣的話在一般人聽來也會覺得有些無情了,但屋裡的都不是一般人,自然也沒有人去計較這些。

看著這位病人小小的年紀,他不認為這是她自己捅的,而更不會認為這把匕首插的位置是刻意精算過,以為這只是她不該死而已。

主人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言多必失,倚老賣老也要有一定的資本,而他,在這位年輕的主人面前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從把蕭子瑜帶回來,匡胤羽一直都不曾離開過床頭,就那樣筆挺地站在那裡,深邃的瞳孔裡似乎是在醞釀著一場毀滅一切的風暴,聽到醫生的話,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後雙眼再一次自然地落到床上的人兒臉上,如果不是他的聽力很好,能夠聽到安靜的房裡那細微的呼吸聲,他幾乎都要以為床上的人兒已經氣息全無,這樣的想法讓他有些無措,不知道該怎麼去剋制,只知道他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生。看著主人有些呆傻的舉動,醫生也無奈,只好輕嘆一口氣,回身尋找主人身邊的管家吩咐著。

“這些藥我留下來,她需要勤換藥,還要口服一些消炎之類的藥物,用量這些我都已經寫好,請按時給她用。”掏出剛才乘著空擋的時候讓自己的助理寫下來的紙張遞給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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