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之“人性之美”

不慼慼於貧賤,不汲汲於富貴,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未觀此劇(《我不是藥神》)時吾之志也。


《我不是藥神》之“人性之美”

餘本平凡之人,亦生之平凡,時至今日,已近不惑,思今餘之處境,夜不能寐,心倍感悽悽。事業不就,功名不成,及上愧對父母雙親含辛茹苦教養幾十載,及己亦羞愧難當也。餘之所學雖少之又少,餘之所歷亦少之又少,然餘之初心從未易也。

夜間,思之又思,琢之又琢,巧然間,餘之感如醍醐灌頂,如柳暗花明,眼前豁然開朗。

古語有云: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魚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捨生而取義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於生者,故不為苟得也;死亦我所惡,所惡有甚於死者,故患有所不闢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於生,則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惡莫甚於死者,則凡可以闢患者何不為也?由是則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則可以避患而有不為也。是故所欲有甚於生者,所惡有甚於死者。非獨賢者有是心也,人皆有之,賢者能勿喪耳。

觀此劇時,餘哽咽之中心亦泣之焉。悲中參喜,喜中有悲,悲喜交集。欽佩程君之平凡而偉大,於家小而言,上不愧年邁病重之老父,下能對得起年幼之子;於朋友而言,憂朋友之所憂,愁朋友之所愁,急朋友之所急,想朋友之所想,庇友之周,護友之全,保友之命,全友之意。為朋友,不畏懼生死,不顧及名利,兩肋插刀,肝膽相照,法與德,正義與善良之間,不可兼得,擇善之舉雖不容,但亦謂之義與善也。與病重垂死之眾人而言,藥名假而實未為之假也,眾所知,就同病而言,藥亦分上中下多類別,此之就病之輕微緩急與貧富患者之擔負能力頗為關聯。程君之初,雖取小利亦有為生計所迫和病重老父無錢治病之由,只能等死之囧狀不得已而為之,與病重之人而言實屬有恩,與家父而言謂之孝道,與己而言乃為求生餬口之計也。


《我不是藥神》之“人性之美”

得知售藥之舉乃不正義之道,故金盆洗手改道再謀生計。衣服制造加工之廠,與己可謂之人生髮展之正道,不觸及法之威嚴,又利於解決民之生計,雖有愧於程君患病之友,然本就凡人,亦不能違天背道而遲矣。

人自出生之時,天性亦多善也。得知病友處境如此痛苦萬千,程君痛苦不已,毅然決然的選擇的道義,重闢前路,為病友之命而奔走告急,然天命不可違,故友終究不堪病之重痛舍妻棄子而西去也,此時死者之痛生者亦倍感痛泣之。為不白走人生這一回,病重之人忍萬千巨痛於心而錘死求生掙扎與外也。見之程君感知甚深,心憐之而趨使本性之善使然。然命不可違天理,雖道謂之善,亦不能終其圓滿,病中之友相繼離去,亦禍及程君本身而遭牢獄。

親情,友情面前,程君之善之德可以問心無愧,能對得起厚土高天。生我所欲也,義亦我所欲也,捨生而取義者也。名我所欲也,利我所欲也,舍利而不為名呼!大丈夫當頂天立地,不懼生死,大義面前,不思名利。孟子曰: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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