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探索陸繹內心世界(四)下江南,遭遇幽靈船上

楊程萬雖表面待他們嚴厲,但私下肯定是待他們極好,真羨慕他們之間親密的感覺,孃親死後,我與父親再也沒有如此溫情時刻,再也不會撒嬌,再也沒有像父子之間對話,更多的是冷漠,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往往交談兩句,再多說幾句就劍拔弩張,我也不想,可是,每每想到母親的死,我的心就變得異常尖銳,彷彿長滿了刺,即使父親主動來安撫,結果只能碰一身傷,長大後,這種親密的可能更沒有了。

曹坤案雖然了結,但他盜取沿海佈防圖的目的以及背後主使沒有查出,但我懷疑肯定跟東南沿海的倭寇有關,於是皇上表面上命我調查,鉅野王府奉國將軍徤椹父子搶奪百姓財產一事,實則讓我去追查背後主使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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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父親說六扇門楊程萬擅長追蹤之術,可堪重用,其實我知他好意,但後面又要絮叨什麼涉及皇親國戚,一定要小心之類,我還是三歲小孩嗎,我已經做錦衣衛這麼多年了,這點事還不懂嗎,心生厭煩,不過父親也覺察我的悅,沒在多說,只是讓我像他一樣涼薄些,健忘些才好,像你一樣,把母親的死忘掉,不管不顧不追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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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雖然對父親諸多不滿,但是還是對六扇門的劉大人打了招呼,借調楊程萬來協助查案,本打算過兩日啟程,結果調查到奉國將軍的兒子觀煊安排人送一批生辰綱回揚州,以賀五十歲大壽,所以臨時提前行程,並告訴他們要便裝,以免打草驚蛇,我打算暗中查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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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艙休息,聽見門外兩個人來,說楊越和袁今夏來拜見,原來楊程萬還帶了他兩個,真是冤家路窄啊,不過好在岑福把他們二人攔下了,不然我現在真沒精力聽那個小捕快嘮叨,我的安排晚上偵查計劃。不過聽到那個小捕快走的時候嘴裡說著官不大,架子還挺大,什麼井水不犯河水,官無需太大,有權就行了。

計劃妥當,出船艙去見楊程萬,一來畢竟是前輩,二來也拉攏親近,看能否再回錦衣衛效力。不過來到甲板上,就看到那個小捕頭和那個叫楊越的捕頭,勾肩搭背,談笑風生,沒有一點分寸。心中頓時不爽,看見我過來立馬恭敬站好。問過他們楊程萬在哪,就順手把茶碗遞給袁今夏,她還愣了一下才接過去,不過還算識趣。我心中不爽之感,稍微好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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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艙內,楊程萬支開他們兩個,自然不想讓他們知道一些過往之事,不過在我開口之前,又去門口檢查,果然,他們兩個在門口偷聽,楊程萬讓他們兩個去調查這個船,以及這船上的人,並說要天黑之前做到心中有數,他們兩人面露難色,那個袁今夏更是撒嬌相求也沒用,看著他們如此親密,我不由心生羨慕,楊程萬在他們走後還在門口站了會,又輕敲了下柺杖,大概怕他們去而復返。楊程萬雖表面嚴厲,但私下肯定是待他們極好,真羨慕他們之間親密的感覺,孃親死後,我與父親再也沒有如此溫情時刻,再也不會撒嬌,再也沒有像父子之間對話,更多的是冷漠,甚至連陌生人都不如。往往交談兩句,再多說幾句就劍拔弩張,我也不想,可是,每每想到母親的死,我的心就變得異常尖銳,彷彿長滿了刺,即使父親主動來安撫,結果只能碰一身傷,長大後,這種親密的可能更沒有了。回身楊程萬向我致歉,犬子,小徒頑劣,不知道小時候父親是否也曾如此向別人致歉過,犬子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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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之後,我把父親的意思告訴楊程萬,楊程萬並沒有答應,這也在我預料之中,不過來日方長。臨走轉達父親的話,“逝者已矣”但願他能放下心結,待到揚州之後,找到那個大夫,給楊捕頭治療腿傷,不管他回不回錦衣衛,這畢竟是父親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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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楊程萬船艙出來,看見他們兩個閃躲身影,還真是像楊程萬所說的頑劣,偷聽。來到甲板上對他們嘲諷幾句,也是為了讓他們注意分寸,現在不是在六扇門中,你們可以為所欲為,這是在外面,一不小心就會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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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個袁今夏居然跟了過來,我一個回身她竟撞了上來,真是世間怎會有如此女子。追問我楊捕頭離開錦衣衛的原因,哼,不敢問你師傅,來問我,我會那麼容易告訴你嗎?“小心好奇心害死你這隻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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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也是夠執著的在我門口等著,一會問我要不要吃點心,一會要不要喝茶,好吧,我的確有點口渴了,那就把茶拿來,快速關門,不給他接近機會,我是實在受不了她的糾纏,一個女子竟然臉皮如此之厚,那就進屋來給我抓蟑螂吧。我正好出去透口氣,找楊程萬來管管她,再就勢瞭解下船艙情況,好晚上去探看,順便也讓耳朵清淨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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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回來桌子上竟放了兩隻死了得蟑螂,頓時心生厭惡,從小就受不了這類蟲子,隨即叫岑福再多擦幾遍桌子,不過即使擦了幾遍,接下來這幾日,我還是對那桌子心裡有陰影,好!袁今夏,我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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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查探,沒想到還遇上了賊人,盜取了生辰綱,究竟是何人,先我一步,我還沒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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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他們船艙傳來打鬥之聲,換好衣服,趕緊過去,只見一支箭朝著袁今夏射過來,我什麼也來不及想,伸手攔下箭,箭頭從我手上劃過,還好我抓住了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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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箭步回身,我用箭抵住王方興的脖子,擒賊先擒王,控制住他就好說,敢動我的人,找死!

質問我敢動朝廷命官,朝廷命官,我手上的確是沾了不少朝廷命官的血呢!告訴他們我的身份,果然陸廷的兒子這個名頭能震住不少的人。原來他們生辰綱丟失,懷疑是袁今夏他們偷走,真是笑話,那麼多箱子,就憑他們,再說他們能藏到哪,船艙就這麼點,怎麼可能,那個沙修竹言之鑿鑿就說一定是袁今夏他們偷了,口說無憑,不過還是要告訴他們一聲,袁今夏他們是我的人,省的將來再去找他們麻煩

“王參將,你可能不大瞭解我,我這這個人性格就是這麼古怪,只要是我的人,我想打就打,相殺就殺,但要是旁人敢動她一分一毫,我的分寸恐怕就很難掌握了”

詢問一下生辰綱丟失時間,讓他們帶著去案發現場,畢竟這個還是要找到,走到袁今夏身邊,她詢問“大人,您的手”

“你跟我一塊去” 順便看看你的偵查能力,還知道關心我的手,這點小傷,肯本不值一提,不過有人關心,心中還是很是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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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察現場,沒想到袁今夏還真有點本事,勘察仔細,條理清晰,不過剛在心裡誇你一下,就給我出醜,摔的樣子也是如此,哎算了。召集所有人員,盤查他們內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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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走後,袁今夏又給我分析懷疑王方興賊喊抓賊,我其實也想到,必是他們內部之人所為,不過她根據劃痕得出結論到讓我刮目相看,腦袋還不算太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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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人員到齊,我一眼就注意道那個副將沙修竹,別的大都是徒有其表,都是些虛把式,只有這個沙修竹一看就是勤於練武之人,底盤很穩,剛才那一箭也是他射的,力道之大,讓我差點沒抓住,還有他腳上沾了不少石蠟,別人的沒什麼,顯然別人在抬完生辰綱之後,就把鞋子粘的石蠟處理了,他又二次接近過生辰綱,並且剛才方中興提到,石蠟的主意是沙修竹提出的,此人嫌疑最大,袁今夏主動說,“我來”,也好,我看看你能查看到什麼,袁今夏也特別注意到沙修竹,想必她心中也對沙修竹有所懷疑,不錯,有點小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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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仔細盤問這個沙修竹,結果突然雷電交加,那些船員大喊“鬼船來了”說什麼七百年前,此處為後梁封地汴州,當年朱桂友被手下殺於船上,朱桂友不滅的怨氣聚集船上,徘徊在這片水域,每幾年出現一次,還說什麼遇到船隻會被詛咒,我陸繹從不信這些鬼神之說,飛身登上桅杆,遠處的確隱隱綽綽有一個閃著磷光的船隻,那人有說什麼會吞噬活人,淪為鬼奴說完嚇得就跑了。真是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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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那個袁今夏倒沒有跑,看來還是有點膽量的,只是,船晃動厲害,站都站不穩,真不知道你是來幫忙還是添亂,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趕緊下去扶助,命令岑福讓他們把錨放下,固定船身,我要到這鬼船上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故弄玄虛。袁今夏問我怎麼辦,我告訴她要去鬼船看看,沒想到她居然說也去,那好啊,就帶你一起去,順便磨鍊你的膽量,撿起一隻三頭戟,綁上繩索,我打算投擲到對面船上,蕩過去,袁今夏似乎有些怕了,問我真的要過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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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我回身問她,看見她回身不敢看的樣子,似乎是有些怕了,不過卻嘴硬得很,說什麼身為朝廷捕快,練就一身浩然正氣,好一個浩然正氣,那我就帶你一去去看看這些魑魅魍魎都是什麼,一手抱住她,一手抓住繩索,用力一登,向著鬼船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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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是臨淵羨羨魚原創,探索陸繹內心世界,歡迎共同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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