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4 病毒帶給我們死亡和傷痛,也帶給我們生命和未來

由於這場疫情的到來,讓我們對“病毒”深惡痛絕,它無孔不入。有些原本流傳在動物之間的病毒,一旦經過某些途徑選擇人類作為宿主,就可能引發新的危情。

比如屠殺黑猩猩而催生的艾滋病毒,還有通過蝙蝠肆虐中華大地的SASR和新冠狀病毒。儘管有疫苗、抗病毒藥物和公共衛生,但人類仍不善於清除病毒。病毒往往像是打地鼠的遊戲,按下一頭,又在另一頭冒出來。

病毒帶給我們死亡和傷痛,也帶給我們生命和未來

其實,我們一直生活在一個巨大的病毒星球中,你永遠不知道它何時會開啟自身免疫系統,人類是病毒的宿主,地球是人類的宿主,這麼看來,相愛相殺真的對人類和病毒之間關係的最好解釋。

我們一直想要消滅病毒,可我們不知道是,病毒可是地球上的元老級生物,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病毒,生物將不復存在,自然是包含人類。

病毒帶給我們死亡和傷痛,也帶給我們生命和未來

病毒是地球上數量最龐大的生命形式。如果把地球上的病毒首尾相連,能連成一條2億光年的長鏈。可以這樣說:我們這個地球上的病毒,數量多到“令人髮指”。比如說,當你跳進海水裡暢快游泳的時候,你其實是在一大堆病毒裡鑽來鑽去。

根據科學家計算,在每升海水當中,含有1000億個病毒顆粒;在地球的所有海洋裡,大約存在著10的31次冪個病毒顆粒。

那病毒到底是什麼呢?又如何與我們共存的呢?

病毒肉眼不可見,卻在地球生態系統中非常活躍。它們把DNA從一個物種搬運到另一個物種,為生物演化提供了新的遺傳材料。病毒也對大量生命體的生存進行了調節,從微生物到大型哺乳動物,無一不受到它們的影響。病毒的作用不僅限於生物,它們還會影響地球的氣候、土壤、海洋和淡水。

放眼演化的歷程,不管哪一種動物、植物或微生物,它們的演化都離不開這些微小卻威力無邊的病毒。這些病毒和我們共同擁有這個星球。

《病毒星球》告訴我們:我們生活的歷史,其實就是一部病毒史,病毒不僅從未離我們遠去,也永遠不會離我們遠去。

《病毒星球》帶你走進隱秘的病毒世界,瞭解病毒對我們生活的影響。雖然不少病毒會讓人生病,但是人類的生存同樣離不開病毒。它們幫我們殺菌、清潔水源,甚至是生育健康的後代。

人類最早認識病毒,是通過研究煙花草葉病。從19世紀末到20世紀初,科學家花了50年時間,一步一步,將病因確定為“一種可以自我繁殖,比細菌更小的病原體”;將成分確認為 95% 蛋白質,5% 核酸;直到最終通過電子顯微鏡直接觀察到它們。

從此,我們對地球生命圖景的認識中,加上了病毒。在百年千年的時間尺度下,生命與病毒的界限還比較明晰:病毒是外來的,有些會引發疾病和死亡。但把時間尺度拉長到萬億年,當我們去研究我們的基因組,才發現病毒與生命,簡直就像時間與空間,從一開始就密不可分。

從流感病毒到艾滋病毒再到埃博拉病毒,這些病毒想必你並不陌生,它們的流行給全世界的人帶來了恐慌。病毒在我們的DNA裡留下了豐富的信息,人類DNA片段中8%來自病毒,說它們是我們親緣有點遠的祖先也不為過。但是要小心,這些休眠在人類DNA中的片段在特定條件下可以復甦,重新組織成活躍的病毒。

病毒並不總是面目可憎,人類吸入的氧氣裡,有1/10是病毒惠予的。被視為宮頸癌罪魁禍首的HPV,其實男女通吃且分佈廣泛,但絕大多數情況下它們都與人類和平共處。病毒在不同宿主間穿梭,有一定幾率攜帶上一部分宿主的基因片段,然後插入到下一位宿主的基因裡,在你感嘆人類或其他物種多樣性的時候,別忘了其中也有病毒的一份功勞。

病毒帶給我們死亡和傷痛,也帶給我們生命和未來

可儘管如此,病毒帶來的危險也不容忽視,但它又無法被消滅,所以人要找到與病毒共存的和諧方式,而不是將自身置於一次次的危險當中。

《鼠疫》不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它沒有在死亡人數下降那裡畫上休止符,而是殘忍地把塔魯的死撕開給讀者看,這樣的設計並不是想說人類永遠無法真正戰勝瘟疫,而是因為這樣荒誕的結局才和荒誕的世界比較般配。

從頭到尾的“喜”和貫穿始終的“悲”都不是加繆想要的,他擅長用“陽光”的意象來讓作品中的人物從現實的痛苦迷惘中汲取精神力量,所以,加繆希望我們看到的,不是塔魯最後死了,而是他死的時候是笑著的。

作家蔣方舟評價《鼠疫》的時候說:“這是一部無論篇幅、題材、文筆和主題都無可挑剔的小說。我會反覆閱讀這本書,不斷告訴自己什麼是善,以及在動盪、戰爭、劫難的極端環境下怎樣繼續做一個善良的人,告訴自己怎樣在集體的荒謬和失控中堅守正義。”

世界總有一刻是荒誕的,就比如疫情蔓延的此刻,但每一個荒誕的時刻,也總會有像裡厄、塔魯這樣的勇者去反抗,既然如此,還畏懼什麼?


病毒帶給我們死亡和傷痛,也帶給我們生命和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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