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0 小說:我被朋友嘲笑,內心十分憤怒,卻不知如何是好

小說:我被朋友嘲笑,內心十分憤怒,卻不知如何是好

王創智在尚桂芳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後,吸了吸鼻子把已經要從鼻孔裡湧出的鼻涕吸了回去,轉過身來看向還在房門裡站著的我,縮了縮脖子說道:“你個二貨咋不去追。”

實際上在尚桂芳突如其來的一記耳光之後,我已經呆掉了。王創智抬起依舊溼漉漉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擦了擦手上的雨水,又接著說道:“你個慫貨衣服都脫了不會啥都沒幹吧,叫我說你什麼好。”我回過神來,細長的雙眼瞳孔一縮,看清了站在身前的王創智,抬起手來一個巴掌就衝著王創智的腦殼扇了過去。

“草泥馬的痔瘡,你怎麼不叫大雨澆死。”

王創智連連躲閃,一路進了屋子並把房門關緊,然後在我前幾分鐘才和尚桂芳差一點就激。情四射的木板床上坐了下來。

“我跟你說華子,不許喊我外號,我現在是中石化正式員工,你喊我外號是對我的不尊重。”

“我尊重你大爺。”

好事被攪的我滿腔怒火上前兩步,終於找到位置把王創智堵在木板床上,兩隻胳膊接連不斷出擊,彎曲的手指關節一下又一下敲在王創智的腦殼上“別打了,別打了,疼。”

王創智抬起雙手護住腦袋連連求饒,我在敲打了這位大學四年上下鋪好基友幾十下後,終於停下了手。

“華子,其實你根本不愛尚桂芳,你對她那是情。欲,欲。望你知道嗎,你就是保守了二十三年的處男身,太飢。渴了。”

王創智才脫離我的毒手,急忙從木板床上跑開,在不過十四五個平米的小房間裡找到僅有的一張三腳凳,搬了起來,護在身前。

“你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沒搶你錢,沒搶你房子,更沒搶你車子,再說這些你都沒有。”

王創智不斷拿話擠兌我,我步伐更快,又把王創智堵在了窗戶前,窗戶縫隙裡仍舊有雨水不斷鑽進來,原本王創智的衣服就是溼的,這下更是跟河裡撈出來似的了。

“別急著動手,你想想,華子你想想,你見到尚桂芳的時候,有沒有清風拂過面頰,有沒有美妙的音符在腦海裡響起。你見不到尚桂芳的時候,有沒有對她百般思念,做什麼都沒有力氣沒有精神。這些都沒有,是不是,華子你對尚桂芳真的不是愛,就是欲。望。不過還真別說,尚桂芳這妮子身材是火爆,那對大奶……”

我的手還是隔著三腳凳打在了王創智的嘴上。

不過,王創智說的似乎很對,我對尚桂芳還真的沒有那種特殊的情愫,不過下半。身的激素一直都是在的。

我在木板床上坐下,對著已經遠離窗戶放下三腳凳坐好的王創智說道:“雖然房子是你花錢租的,但是你個傻缺也不能啥時候想來就來啊,你特麼已經侵。犯我的隱私權了。”

“滾犢子吧,隱私權你大爺,你還有隱私權,你前頭後頭哪一點老子不都看全了。”

以王創智和我四年裡同上一課堂,同吃一碗飯,同睡一張床,上下鋪的床的關係,王創智在我主動開口說話後便知道我已經不生氣了。

王創智嘴裡對我罵罵咧咧著,已經起身向著我坐著的木板床走去。

王創智在木板床旁彎下腰去,我急忙站起身來:“痔瘡你幹嘛,你啥時候改變取向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的。”

“傻缺。”

王創智沒理會已經起身躲到一旁站著的我,直接趴在地上,向著木板床下面探進去半個身子。

嘰裡呱啦一頓亂響後,王創智從木板床下拉出一隻藍色塑料收納盒來。

“華子,明天你就要南下了,今天哥好好送送你。”

王創智抬頭掃了我一眼,接著動手打開了收納盒,收納盒裡整齊擺放著四瓶青花瓷瓶白酒、三包花生米和兩包火腿腸。

“華子,來,哥陪你喝個送行酒。”

王創智的一舉一動已經把我弄得更呆了。

“痔……創智,你什麼時候把這些東西放在這裡的。”

王創智把白酒和小吃一件一件擺放在屋子裡僅有的一張簡易摺疊桌上,然後把桌子推近木板床,又把三腳凳拉過來,放在一旁。

王創智打開一瓶白酒,沒有酒杯。他把白酒往摺疊桌上一摜,拉了我坐在木板床上,自己又跑回三腳凳上坐下,然後王創智拿了青花瓷酒瓶,一仰脖,小二兩白酒灌進了喉嚨。

“華子,來,哥敬你。”

王創智把青花瓷酒瓶遞到我面前,我一把接了過去,什麼話都沒有說,仰頭喝了一大口。

兄弟兩個都沒有開口說話,四年大學情都化在濃濃的酒意裡,一口接著一口,一口接著一口,直到不知哪個先一步摔倒在了水泥地上,剩下另一個,一口接著一口,一口接著一口……

急促的鬧鈴聲從木板床床尾胡亂堆放著的被子裡響起,躺在木板床下水泥地上的我單手砸著發昏的腦袋探身坐了起來。我把手探進被子裡一陣摸索,終於把手機摸了出來。

“才八點啊,八點半上班呢。痔瘡……痔瘡別睡了,你該去加油站了。”

我偏過頭去,抬腳踹了踹抱著他小腿在水泥地上呼呼打鼾的痔瘡,自己用力一撐身子,站了起來。

哈喇子流了一地的王創智盯著雞窩頭擦著雙眼從水泥地上坐了起來。

“幾點了華子,你別耽誤了……”

“才八點,耽誤不了。”

“……火車。”

死寂,死一般的寂靜。

王創智直直從原地一個鯉魚打挺起了身,這對於大二那年體能測試做一個引體向上都難到姥姥家的王創智來說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他卻順利完成了。

“華……華子。”

王創智迷茫的雙眼打量著蹬上短褲後的我,手提旅行包腳踩人字拖背披灰T恤,一路狂奔出了房門,接著在樓道口外消失不見。

我的火車票是早上八點半的,在早高峰中,我要從濱海市西城區的這處安置小區半個小時內到達市郊東外環以東的火車站,除非我插上翅膀飛過去。

焦急的我一路換乘公交車在離著火車站還有四站路的地方下了車,來不及繼續等公交的我踏著人字拖抱起旅行袋開始向三公里外的火車站一路狂奔。

王創智的電話剛剛被我掛斷,王創智從火車站得到確切消息,八點半的火車晚點了,現在還沒有進站,我速度夠快的話,應該來得及。

我使出吃奶得勁瘋狂奔跑,將我學生時期三天兩頭打架鬥毆鍛煉出來的好身體徹底運用了出來。

我一路閃避過往行人車輛,在我兩隻腳一躍而上跳上火車站前廣場臺階的時候,火車站廣播臺開始廣播京城到羊城的過路列車已經進站的消息。

我心中一喜,天不負我,腳步更加輕盈。

前面就是候車大廳了,我只要再進行兩次百米衝。刺便可以完成檢票跳上月臺,然後登上火車一路南下,開啟屬於我的奮鬥篇章。

然而在我剛剛跑進候車大廳的時候,一道溫香軟玉直直撞入了我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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