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款識:滔滔不持戒,兀兀不坐禪。釅茶三兩碗,意在钁頭邊。唐慧寂詩。黃永玉於萬荷堂。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越飲越清醒

對於酒,黃老更是說自己是個“不喝酒的酒徒”,他認為“酒是人類第二大快樂,它與人類共存亡,只要一天有人便一天有酒 ”,是個實打實的“擁酒派”,他自己愛酒卻不常飲酒,因為他酒量實在不高,但他欣賞酒鬼們的那種自得其樂的狀態。關於酒,黃老也是妙語連珠: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飲酒圖

酒是一種特殊的生活方式。它無孔不入。憂愁要它,歡樂也要它;孤獨要它,群體也要它;天氣好了要它,風霜雨雪也要它;愛情要它,失戀也要它;誕生要它,死亡也要它;惡人要它,善人也要它;當官的要它,百姓更離不開它;有文化的要它,大老粗也愛它。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沽酒圖

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我和大多數人都不喝酒,我們欣賞喝酒,與喝酒的人為友,我們這幫人佔全世界人口的百分之七十二點四,是不喝酒的擁酒派,算不得是野獸派。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不可不醉 不可太醉

酒,我很欣賞,可惜一口就醉。在酒朋友旁邊醺得面紅耳赤倒是常有的事。但是,我能體會得到“酒”是很妙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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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樂

人生如酒、人生似茶,黃永玉的茶酒畫蘊含的那份真性情,的確叫人印象深刻,很多人都喜歡黃老的繪畫、文字、生活中透露出的那份幽默與樂觀,而他的這種大風趣與天真,正是人生閱歷與滄桑的積累,是一種智慧與曠達的精神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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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作 樂在其中

俗話說,飲酒可成仙,品茶可成道。酒,熱烈、香醇,是“精神之液,靈魂之飲”;茶,自然、恬淡,是“最溫柔蘊藉、最富詩意的飲品”。喝酒、飲茶是文人摯愛之雅事,在黃永玉作品中,我們也常常能看到很多茶、酒的影子,每每品味他的這些逸趣橫生的茶酒畫,就如喝茶品酒一般,大俗大雅,大徹大悟!

黃永玉:喝不喝酒是人和野獸最大的區別!


丙子(1996)年作 讀書品茶

飲茶是人生一大雅事,畫家黃永玉也喜歡喝茶,尤愛普洱。茶有禪意,茶禪一味,在茶人眼裡,月有情、山有情、風有情、雲有情,對茶的痴迷、對茶人的描繪,反映了這位已步入耋耄之年的老人,恬靜淡雅的文人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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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茶

在黃永玉的茶畫中,我們總能看到一份偷著樂的情趣,畫中人往往因得茶這件小到不能再小的事情而變得喜色難掩,也就是這份微不足道的趣味,叫人看了畫,也不禁愉悅起來。人生本就簡單,若你把大富大貴、飛黃騰達作為樂趣,那自然乏味,若你把所有的小事都當成樂趣,那自然其樂融融,輕鬆自在不少。這便是黃永玉畫中所謂的“歡喜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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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有理

細細想來,喝茶之事也不就和畫裡一般,是件並不高雅,反而有些俗,但能叫人樂在其中的人生小事兒!當你煮茶、品茶不再為茶葉、茶杯、壺、水、溫度諸如此類的講究而盡心思琢磨時,僅憑心中的那份純粹的閒適淡雅,一片小小的樹葉,也足以叫人自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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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壺

一品佳茗,整個心沉浸在這抹大自然的芳香,所帶來的清朗潔淨之中,真是“偷得浮生閒半日,靜坐庭前細品茗。如塵俗事眼前過,唯留清風繞衣裙”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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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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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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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文:山裡人飲茶不講究用具隨意燒出就是上好的茶,城裡人飲茶什麼都要講究,其實什麼也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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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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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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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林青霞變野孩子的黃永玉可不是個等閒之輩

大美人林青霞現身真人秀《偶像來了》期間,談到為何願意接拍節目時,她透露當時年屆91歲的黃永玉對61歲的林青霞說“我想把你變成野孩子”,於是青霞說:“好啊!那我就變成野孩子咯!”從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女神林青霞和這位藝術大師的交情,今天就給各位好好講講備受尊重的藝術大師--老頑童黃永玉。

不折不扣的段子手

在朋友眼裡,他童稚、奔放,是早就為人所熟知的段子高手。網友笑言,一個不想當段子手的藝術家不是好藝術家。段子手不是隨口說說的,以下這些金句都來自黃永玉。

“人們對我最大的兩個誤解是:第一,他們僅僅因為我戴眼鏡,就認為我是知識分子;第二,我的電影不賺錢,所以他們就認為我是藝術家。”

“我的感情生活非常糟糕,我最後一次進入一個女人的身體是參觀自由女神像。”

“真摯比技巧重要,所以鳥總比人唱得好。”

“漫長的演講和放屁,都是在空氣中拉屎。”

“躺在地上過日子,貼著土地過日子,有個好處就是,摔也摔不到哪兒去。”

“漫長的演講和放屁,都是在空氣中拉屎。”

“戰鬥者不論長相。”

“失戀是一種美極了的美感,可惜當事人從不細細享受。”

“嗓門大不一定不怕鬼。”

繪畫風格敢於突破傳統

黃永玉的藝術特點就在於,他和吳冠中前輩一樣,在擁有紮實的傳統繪畫基礎上,敢於打破傳統,創造出新的繪畫技巧和藝術風格。刷鍋笤帚的大筆觸,和線條、色塊的組織,以及濃墨重彩的畫面效果,這都是黃老超越許多循規蹈矩、或只會耍花槍的中青年畫家的過人之處。黃永玉也被稱為“荷痴”,不單是緣於他畫的荷花多,還在於他畫的荷花獨樹一幟,神韻盎然。國畫傳統講究“計白當黑”,他偏偏來個“以黑顯白”,這種反向繼承不但使畫面看上去主體突出,色彩斑斕,而且顯得非常厚重,有力度。

年過九旬的黃永玉喜愛著紅裝,嗜煙如命,尤愛菸斗,所有人都好奇他的養生秘訣,他卻說他從不養生!喜愛睡覺,不吃水果,不運動;早上寫文,下午畫畫;愛看電影,也愛看連續劇,週末還看看《非誠勿擾》,瞭解一下現在社會正在發生的事。

這種俏皮、豁達、樂觀,並出塵不染的赤子之心,在這群藝術家中尤為罕見。或許這也是他特別鍾愛“荷”的原因吧。黃老先生自己的宅子也取名為,萬荷堂。

除開這些,他還鍾愛玩跑車。為了圓駕駛願,年過半百還專門去考了駕照。而現在,在他的萬荷堂裡,有德國原裝奔馳S320,寶馬Z4、保時捷911敞篷跑車、路虎發現越野車、保時捷卡宴越野車以及紅色法拉利F430……

黃永玉就是個無師自通的全才

就是這位自稱“太貪玩而又不太用功”,只有初中二年級學歷的黃永玉,卻無師自通、多才多藝,讓世人不解和困惑,他怎麼可以這樣聰明!

12歲那年,讀完小學的黃永玉離開家鄉,隻身來到福建集美中學讀書。外面的世界並不像他想象得那般精彩,抗戰的烽火打破了他的求學夢,初中剛讀了兩年,他就不得不輟學到社會上闖蕩。他當過瓷場的小工,在碼頭上幹過苦力。一天,他在碼頭上偶遇中學時的軍訓教官,便被介紹到軍隊裡成了一名司書。

這是一份輕閒的工作,每日只需抄寫幾篇公文一個月就可收入8塊錢。黃永玉偏偏不是個會享清福的人,抄完公文嫌其呆板無趣,閒著沒事就開始在上面“亂畫”。他先是把“通令”二字用別緻的花邊裝飾起來,又意猶未盡地將下面的橫線改畫成一隻誇張的小狗。

看到經自己的一番打扮,刻板的公文變得活潑可愛,黃永玉心裡感到很得意。但是,沒想到如此不嚴肅的公文貼出之後便讓他失去了這份工作,因為長官大發雷霆非要知道是誰畫的。

16歲的小司書上任沒幾天,就失去了這份美差,只好重新開始流浪生活。後來,又有好心人把他介紹到稅務機關當股長。工作之餘,別人喝茶聊天,他卻致力於木刻創作,又刻又印,把整個辦公室變成了木作坊。看在介紹人的面子上,上司奉送了兩個月的薪水請他去“另謀高就”。

此後,黃永玉在中小學任過教員,在劇團搞過舞美,在報社當過編輯,還幹過電影編劇。無論怎樣,藝術創作都無法離開他的生活。黃永玉無師自通的木刻不僅可賴以謀生,還博得了行家裡手的稱讚;靈性十足的書法受到弘一大師的親傳;雖然自認為編劇的業績說來慚愧,卻奠定了著名演員石揮的成名基礎,也算是值得一提。

有一件事足以說明黃永玉的才氣。上世紀40年代末,黃永玉在香港《大公報》工作,副刊編輯臨時告急:“缺一整版稿子,排字房等著發稿呢。”他二話沒說,自己一個人關起門來連寫帶畫,幾小時後一塊高質量的副刊版面就完成了。

黃永玉是位不折不扣的全才。他年輕時就以線條粗獷、刀法奔放的版畫贏得讚譽,後來又以自成一家的國畫聞名於世,而那些頗富哲理的漫畫更是在令人會心一笑後,免不了還要引發深思。而其油畫方面的成績,也絲毫不比版畫、國畫和漫畫遜色。

黃永玉是畫家,還是雕塑家、詩人和作家。他出版的畫冊包括人物、風景、花卉、版畫和雕塑設計等不同類別,出版的文學作品囊括雜文、遊記、詩歌等各種集子,40多萬字的自傳體小說在《芙蓉》上連載。他的詩集《曾經有過那種時候》一舉奪得《詩刊》年度創作一等獎。

據說,當年在出這本詩集前,編輯曾想請詩人、美術教育家艾青作插圖,卻被他婉拒了。他不能受命的理由是:“真若如此的話,當讀者看到‘黃永玉詩,艾青畫’時,豈不是要誤以為將我倆的名字排顛倒了嗎?”

詩書畫俱佳的黃永玉將愛好這樣排序:寫作、雕塑、木刻、繪畫。他每天上午都在寫作。他總是說:“寫書沒什麼錢,畫畫掙錢養家。家裡的廚師、司機、管家和保姆都是從家鄉找來的,要善待他們。”

全靠勤奮度過各種艱難歲月

新中國成立前的生活動盪不安,黃永玉靠著對藝術創作的執著與勤奮度過了這個極為艱辛的歲月。他認定人活著就得作出貢獻,無論為誰,就算為自己也好。所以苦的時候能夠撐得住,好的時候也不要飄飄然。任性率真的他為人處世更多的是受激情支配,但在非常態的社會環境中,他也學會了忍耐,使自己變得堅韌而機敏。那時,如果有“不速之客”上門,他能在一分鐘之內迅速地將桌面收拾得不露一點痕跡。

終於,盼到了神州大地雨過天晴。這時,人們驚喜地發現,不論藝術理念,還是創作手法,黃永玉都有了相當大膽的突破。那些池塘、荷花、水鳥等均是歷代畫家一再畫過的傳統題材,到了黃永玉的筆下卻呈現出極為獨特的繪畫語言。傳統國畫講究“計白當黑”,他卻偏偏來個“以黑顯白”,這種反向繼承不但使畫面看上去主體突出,色彩斑斕,更顯厚重而有力度。

黃永玉勤奮且不崇尚空談,尤其不喜歡那些強加在藝術上的沉重使命。對於那些不大理解他或又不懂他的人,他絲毫也不在意。他總是說:“只要自己畫的畫別人喜歡看就好了,如何歸類並不重要,創新也不是目的,關鍵是要畫出好畫來,不算國畫也沒關係,我沒有閒暇去進行那些爭論,有時間不如多畫些好畫。”

從黃永玉寫給一位老友的信中,可以得知他從巴黎到佛羅倫薩,半年期間的工作量有多大——“畫分兩部分,一部分是風景寫生,包括巴黎塞納河沿岸的長手卷,以及佛羅倫薩全景的一個長手卷,再就是一些零碎的法國和意大利有關著名藝術家故居掌故的畫。一部分是30餘幅一米二見方的油畫,包括風景和一些所謂‘主題性’的作品。還有七八件小型雕塑,都是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文章則是一篇篇的遊記散文,先寫了12篇巴黎,以後則是佛羅倫薩,大約也有這麼10來篇。幾個月來,我就這樣送走了時間。”

九十年的生活,黃永玉幾乎都給了創作,和這樣一位老者相比,不要說學識和成就,僅勤奮這一點就會令很多藝術家感到慚愧。

黃永玉曾說:我們這個時代好像一個眼口很大的篩子,篩篩篩,好多人都被篩下去了,剩下幾個粗的,沒有掉下去——我們是幸運的。黃永玉被形容最多的一個詞是“傳奇”。其實在他看來,每個人生活的實質也許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對待生活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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