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3 “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霓裳,你對不起整個鮫人族!你是鮫人族的罪人!你不配做我們的公主!”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

空氣裡瀰漫著血腥味,侍衛們殘忍的剝開鮫人們的魚鱗,狠狠的,一片一片的拽下。

空氣的窒息感緊扼住霓裳的喉嚨,視線和男人冰冷如箭的目光對上,狠狠的,一寸一寸射穿她的心臟。

“我織!我織!你叫他們住手,不要再殺了!”霓裳哭喊著,淚水幻化為珍珠,一顆一顆往下掉。

曾經海誓山盟的誓言,一轉眼就變成鮫人族血流成河。

她恨!

恨自己的痴心相付!

男人挑起霓裳的下巴,沉重的力道留下一道紅痕,“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

是啊!

是她錯了!

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侍衛們把僅剩的苟延殘喘的鮫人拖走,地板上滿是殘破的魚鱗和珍珠。

“鮫人身上全是寶,都收拾乾淨了,遞交國庫。”侍衛們正忙著收拾,太監總管高高的吆喝道。

“霓裳,你猜朕是怎麼抓到他們的?”男人一步一步走近,眼神陰鷙充滿冰冷。

霓裳不敢看一地的鮮血,那些都來自她的族人。

男人直視著霓裳的臉,從地上拿起一片血淋淋的魚鱗,“朕竟然不知你是鮫人族的公主,他們派出了一隊鮫人上岸搜索你的下落,朕聽聞了風聲,立刻派了御林軍去捉拿,鮫人的眼淚,鮫人的魚鱗,連帶鮫人肉都是世間至寶,霓裳,你真是送了朕一份新婚大禮。”

痛苦的喘息徘徊在殿內,霓裳滿眼悲涼,她錯了,如果老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兩年前,她一定不會救這個男人上岸。

皇城的立後典禮上,文武百官簇擁著皇上和皇后巡街,成千上百的百姓匍匐的跪在地上,祝福著帝王的新婚。

當兩人登上城牆的那一刻,微風吹起,輕若驚鴻的鮫綃嫁衣隨風飄起。

萬人空巷。

霓裳遠遠的看著被簇擁的兩人,只覺得心如刀絞。

為什麼……為什麼男人不斷的欺騙她,傷害她,她仍舊無法割捨對他的愛!

夜晚。

燭火燈光照亮了夜宴。

霓裳被迫換上紗衣。

“皇上說了,只要你乖乖為今晚的夜宴獻上一曲,明日他就送你回東海。”太監擰著一口尖細的嗓音。

四周都是喜慶紅色,霓裳只覺得心被攪割著,世間之大,無處可藏。

一個女子翩翩走來,上官芸兒長相清秀甜美,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愛,而這時卸下了偽裝,微微俯身看著趴在地上的鮫人。

“霓裳,我的嫁衣好看嗎?”

紅色的喜袍刺紅了霓裳的眼,女子身上穿的鮫綃嫁衣,每一針每一線都是耗盡霓裳心血縫製而成,每個鮫人一生只會為自己織一件嫁衣,而她的那件,被女人無情的剝奪了。

“我不想看見你。”霓裳狠狠閉上眼了,看見上官芸兒,就如同看見席炎麟對待自己殘忍的一幕幕。

“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皇上會娶我,又為什麼愛我噬骨嗎?”

霓裳猛地睜大眼,害怕等待她的是誅心的答案,呼吸亂了,恐懼的低喃,“你走,你走,我不要知道。”

上官芸兒強行掰正霓裳的臉,嫌棄的擦了擦手,“我還真該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兩年前我怎麼會撿到皇上,皇上又怎麼會為了感恩娶我,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我和皇上快要大婚的時候出現,你知道嗎?我根本沒有生病!是我故意的,我就是要皇上恨你入骨,這樣他才會為了我,棄你若薄履。”

霓裳瞳孔一震。

狠狠的抓緊了紗衣。

帶血的珍珠刷刷從眼眶流落。

“太醫院的王太醫是我叔叔,一切都是我設計好的,你看見了吧,皇上有多麼在乎我,可惜了你懷孕八個月的孩子了……我真同情你,好好的鮫人公主不當,偏偏上岸跟我搶男人。”

霓裳的眼眶溼潤了,殷紅的發腫,血氣湧上喉嚨。

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最錯的就是愛上一個心狠手辣的男人。

“上官芸兒,你好惡毒!你不得好死!”

“你大概還不知道你的同族被關在哪裡吧?我給皇上說,我喜歡鮫人落淚的珍珠,皇上就下了聖旨收押他們,每天逼著他們流淚,若是不從,便割掉他們的魚鱗,挖走他們的血肉做藥材,霓裳,你說,你拿什麼跟我鬥!”

霓裳狠狠摔在地上,心連著骨肉,揪得生疼。

不等她說完,耗盡全身力氣猛地撲上去,想要跟上官芸兒同歸於盡。

“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我的族人有什麼錯,為什麼你要害死他們!”

上官芸兒痛苦又惡毒的笑著,身體撞上了桌案,嘭的一聲摔在地上,額頭撞破,鮮血源源不斷的往外流。

“我這一生最大的願望的便是嫁給皇上為妃,兩年前好不容易出現一個機會,為了這個,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而你,只會妨礙我在皇上內心的位置。”

席炎麟剛趕到這裡,看見的便是霓裳狠掐著上官芸兒的脖子,他先是一愣,隨即發出怒不可遏的暴呵。

“霓裳,你在做什麼!放開芸兒!”

他大步跨過去硬掰開霓裳的雙手,狠狠一巴掌把她打倒在地上。

霓裳趴在地上,腦袋轟鳴,長期的折磨下身體弱不禁風,男人猛地一腳把她踹飛出去。

疼。

胸口鈍痛到無法呼吸。

“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席炎麟,你聽我說,一切都是她騙你的,她沒有生病,鮫人肉也不可以治病,一切都是假的!”

席炎麟緊張的抱著上官芸兒,關切的檢查著她額頭的傷口,“霓裳,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看不得芸兒嫁給朕,你就故意想害死她,是嗎?”

霓裳的痛苦的躺在地上,什麼時候,她在男人的心中變成了那麼骯髒的存在?

是不是當所有男人遇見自己所愛之人,都會糊塗到一葉遮目,變得愚笨不堪?

上官芸兒一臉虛弱的靠在席炎麟的懷裡,流著淚柔弱的為霓裳求情,“皇上,您別怪霓裳,霓裳只是不甘心,如果不是用了小鮫人的心頭血,霓裳的孩子也不會死……都是我欠她的,她打我罵我都是應該的,不想為我們的婚宴唱歌更是理所當然的。”

虛假的面孔,看得霓裳一陣蒼涼,珍珠哐當砸在地上,猶如砸在她的心上。

“芸兒你就是太善良,這種下賤的生物根本不值得你的同情。”席炎麟心慌意亂的撫摸著上官芸兒的額頭,眉眼間全是真意的關心,“芸兒你堅持住,叫太醫,立刻叫太醫過來!”

太醫們唯唯諾諾為上官芸兒包紮著,霓裳卻放聲大笑,眼神悲慼而絕望,上官芸兒真是演得一手好戲,僅僅一串眼淚,就可以騙到所有人都相信她!

而她,即便是鮮血都快流盡了,在別人眼底,那也只是她活該。

“上官芸兒,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席炎麟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上官芸兒害怕的往男人懷裡一縮,“皇上,芸兒好害怕……”

席炎麟危險的眯了眯眼,一步一步朝鮫人走去,“惡毒的女人!誰準你詛咒芸兒的,朕知道十大酷刑裡面有剝皮抽骨,但不知對於鮫人,剝麟是不是也那麼疼,芸兒的傷痛,朕定讓你十倍痛還。”

男人惡毒的蹲下尊貴身子,冷冷的俯視著她,伸手用力一拽,一片魚鱗被硬生生的拽下。

霓裳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劇痛透過血肉一寸寸傳來,霓裳失控的大喊大叫,“不要!好疼!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你饒過我……”

絕望攀附上骨髓,霓裳泣不成聲,陣陣慘叫。

所有人都覺得那道慘叫震到了心坎裡去,而男人至始至終冷血的一次又一次的拽下鮫人的魚鱗。

霓裳疼得打滾,恨不得自己立刻死掉,而男人連死的機會都不給她……

當酷刑結束後,霓裳渾身溼透就跟剛從水裡撈上來一樣,失去了魚鱗的她,就失去了在水裡生活的能力,一旦回到東海,她受不起鹽水的腐蝕,她回不去了!她回不去了!

“吩咐下去,今晚鮫人吟唱的節目不變,霓裳,你若不想水牢裡的那群鮫人死去,就乖乖為朕和芸兒的大婚獻上一曲。”

霓裳不知道人心到底可以狠到什麼地步,鮮血流了一地,疼痛侵蝕著她的身體,就在她昏倒的最後一刻,她看見了上官芸兒惡毒的笑了。

未完待續......

書名《一座城及墳》

“你早這麼聽話多好,非要逼得朕動手”是她低估了男人狠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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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井玲奈站在地鐵站口,左右望了望之後,又將自己手中的小提籃打開,檢查了一下里面裝的東西之後,臉上浮現出滿意之中帶著一絲忐忑的笑容,就像普通的高中女生替男朋友做蛋包飯時的表情一樣,充滿了戀愛的幸福感。

松井玲奈將小提籃蓋好之後,忽然看到提籃表面落了一片櫻花的花瓣,她嘴角露出微笑,伸手將這片櫻花花瓣拾起,迎向太陽的方向仔細看著花瓣上小小的缺口,在金色的陽光之下,美的如同一幅畫卷。

看著手中的櫻花花瓣,松井玲奈忽然起了小女生的心思,將手中的小提籃輕輕放在一旁,然後從自己斜跨的小包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筆記本,小心的將手中的花瓣夾在了其中一頁中間。

將小小的筆記本抱在自己的胸口,松井玲奈彷彿將自己的一片少女心也藏在了裡面,臉上羞澀的表情將少女的情懷顯露無疑。小心的將筆記本放回自己的小包裡,輕輕的拍了兩下之後,松井玲奈才微微撅起嘴唇繼續張望著,似乎是對自己等待的人還沒有出現而感到不太滿意。

松井玲奈不由得看向手上戴著的小巧的手錶,看著時間,發現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段時間的時候,臉上亦喜亦嗔的小表情竟讓一旁路過的一名男性上班族看呆了眼,險些撞到一旁的路人。

看著被自己迷住的男性上班族,松井玲奈忍不住噗嗤一笑,卻又趕忙用手遮住嘴,不敢再看向那名男性上班族,畢竟笑話別人的過失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玲奈桑,在笑什麼呢,這麼開心?”就在松井玲奈用手遮掩自己笑意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她身後傳來,打斷了她笑意,讓她欣喜的轉過頭來,高興的同聲音的主人打著招呼:“娜娜敏,你來了!幸平君,你也來了!”松井玲奈看到幸平站在橋本奈奈未身後朝自己笑著,頓時眼睛裡一亮,似乎臉上的表情都更生動了幾分。

“玲奈桑,你好。”看到松井玲奈同自己打著招呼,幸平臉上也露出笑意,禮貌的回應著她。此時因為有橋本奈奈未在的關係,兩個人並沒有表現出親密的樣子,就好像認識不久的普通人一樣。但無論是幸平還是松井玲奈,眼底都藏著不想讓人察覺的情意。

“玲奈桑你認識幸平嗎?哦對了,上次幸平來拿東西的時候你們已經見過了,那我就不介紹了哦!”橋本奈奈未挑了挑眉,想起幸平已經見過鬆井玲奈,於是便衝著松井玲奈開著玩笑,同時挽著幸平的手,一副姐姐帶弟弟出來玩的樣子。

松井玲奈笑著點了點頭,對於橋本奈奈未的話並不介意:“我上次已經見過幸平君了,所以娜娜敏你不介紹也沒關係啦,而且我平時聽你誇你這個了不起的弟弟已經聽到耳朵都起繭了,你介紹不介紹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區別了。”松井玲奈同橋本奈奈未開著玩笑,又笑得遮住了自己的嘴。

聽到松井玲奈的調笑,橋本奈奈未撅起嘴唇嬌嗔道:“玲奈桑!”說著便要伸手去撓松井玲奈的腰肢,兩人頓時笑著嬉鬧起來。

幸平看著橋本奈奈未與松井玲奈之間的笑鬧,只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並沒有開口插嘴,待到兩人笑夠了之後這才開口說道:“我們快點走吧,要是去晚了,即便是新宿御苑也會沒有好位置的。今天天氣很好,賞櫻的人一定很多,我們走快一點,爭取佔個好位置。”

松井玲奈和橋本奈奈未聽到幸平這麼說,都點了點頭,贊同了他的意見,於是三人一起朝著新宿御苑走去。

新宿御苑是位於東京新宿區與澀谷區之間的一處公園,原本是江戶時代,德川家康在進入江戶城時授予家臣內藤清成的住宅土地的一部分。是當時扼守江戶以西的甲州街道、青梅街道和鎌倉街道的交會點的戰略要地。

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遷,這塊原本屬於內藤家的宅地,在明治時代曾經作為農作物實驗場和植物御苑所存在,直到1906年,才被改造成景觀公園。雖然曾經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被毀,但在1949年的時候,這裡在被修復之後,便作為國民公園正式對公眾開放,也因此成為了東京著名的賞櫻地點。

雖然新宿御苑比不上上野公園名氣大,但是卻勝在景色清幽,如果不喜歡熱鬧的話,這裡反而要比上野公園更適合賞櫻。

松井玲奈和橋本奈奈未以及幸平三人拿著早已準備好的賞櫻用的東西漫步在新宿御苑的步道內,看著周圍盛放的櫻花,心情也不由得放鬆起來,連身體也感覺輕鬆了許多。新宿御苑之內,似乎大家都可以放輕了聲音,似乎連腳步聲都變得輕柔起來,讓人不忍破壞這裡的寧靜。

“今年的櫻花開的要比往年更燦爛呢!”松井玲奈抬手接住一片花瓣,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向走在自己身旁的幸平展示著手中的花瓣,同時笑著對他說道。

幸平看著松井玲奈手中的花瓣,輕輕的從她手中拿起,放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眼之後,才抬頭看著滿樹絢爛的櫻花開口說道:“今年的春天要比往常暖和一些,櫻花開的絢爛也是應該的。”

臉上掛著笑容的幸平看到有一顆開正盛的櫻花樹下正空著,於是指著那棵樹對松井玲奈和橋本奈奈未說道:“姐姐,玲奈桑,你們覺得那邊怎麼樣?位置不錯,也沒什麼人,又剛好在櫻花樹下,我覺得我們就選那裡吧。”

松井玲奈和橋本奈奈未順著幸平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顆櫻花樹位於一片緩坡上,周圍不僅視野開闊,而且連綿一片的櫻花樹上落下的花瓣將翠綠色的草地鍍上了一層粉白,顯得分外好看。橋本奈奈未見樹下並沒有什麼人,只有不遠處才有一些同樣來賞櫻的遊人在櫻花樹下或坐或臥,於是看向松井玲奈,向她問道:“玲奈桑你覺得呢?就在這裡怎麼樣?”

松井玲奈自然不會反駁幸平的意見,對於橋本奈奈未詢問,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了幸平。

迎著松井玲奈的目光,見她和橋本奈奈未都不反對,於是便帶著二人朝那顆櫻花樹走去。

來到樹下,幸平先將帶來的墊子鋪上之後,才讓橋本奈奈未和松井玲奈坐下,待二人都坐下之後,他才在橋本奈奈未身旁坐了下來。

見幸平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橋本奈奈未挪動了一下身體,然後直接將腦袋枕在了幸平的腿上,然後對幸平說道:“幸平,我渴了。”說完,便用促狹的目光看著幸平,眼神裡滿是戲謔。

對於自家姐姐憊懶的樣子,幸平也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之後,便伸手從一旁帶來的大挎包裡拿出早已事先準備好的杯子,打開之後,才遞給橋本奈奈未。

一旁的松井玲奈看著枕在幸平大腿上的橋本奈奈未,眼神之中難掩羨慕,她也同樣想要枕著幸平的大腿,然後讓他幫自己拿飲料,但是現在有他的姐姐在,加上又是在公共場合,松井玲奈並不能這麼做,只能羨慕的看著橋本奈奈未,心中微微有些酸意。

松井玲奈趕忙拿過自己帶來的小提籃,打開之後,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盒,揭開蓋子遞給了幸平,笑著向他說道:“幸平君,我做了點心,你要嘗一嘗嗎?”松井玲奈在將點心遞給幸平的時候,兩隻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期盼的神色,就如同第一次學會下廚的妻子,給自己的丈夫做飯時一樣。

看著松井玲奈遞過來的點心,幸平禮貌的道謝之後,這才從盒子裡拿了一塊放進嘴裡,然後對松井玲奈稱讚道:“很好吃,沒想到玲奈桑你居然會有這麼好的手藝,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橋本奈奈未聽到幸平的稱讚,也好奇的看著盒子裡的點心,伸手拿了一塊放進了自己嘴裡,品嚐著點心的甜香,橋本奈奈未也忍不住稱讚道:“好吃!玲奈桑你是怎麼做的呀,可不可以教我呀!”橋本奈奈未見幸平似乎很喜歡松井玲奈做的點心,頓時起了心思,想要向松井玲奈學習。

“是我媽媽教我做的,娜娜敏你想學的話,下次有機會我教你吧,這種點心很好做的。”見自己做的點心受到幸平和橋本奈奈未的歡迎,松井玲奈心裡頓時湧出一股甜蜜的滋味,笑著答應了橋本奈奈未的請求。

就在這時一陣暖風吹過,漫天的櫻花花瓣飄落,如同粉色的細雪,被風吹卷這灑落在地上,同時也落在了樹下的幸平和橋本奈奈未以及松井玲奈身上。三人都抬起頭看著美麗的櫻吹雪,臉上的笑容之中滿是陶醉。

然而三人沒有注意到的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一個揹著挎包的男子正在用相機偷拍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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