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0 舒婷:我容不得別人說廈門半個“不”字

廈門名人故事 | 舒婷:我容不得別人說廈門半個“不”字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

絕不學痴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

……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莎士比亞說:“如果人類的感情能區分等級,那麼愛情該屬於最高的一級。”我們生來享有親情,並選擇自己的朋友。而當愛情來臨的時候——“我如果愛你”,會有什麼發生?

詩人舒婷說,“我如果愛你,必須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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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致橡樹》是我國當代著名女詩人舒婷寫於上世紀七十年代的一首經典詩作。詩中塑造的“橡樹”與“木棉花”的意象,隱藏著那個時代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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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曾回憶《致橡樹》的原型和創作過程

她與蔡其矯先生在鼓浪嶼散步時,對方感嘆道“邂逅過的美女多數頭腦簡單,而才女往往長的不盡如人意,縱然有既美麗又聰明的女性,必然是潑辣精明的女強人,望而生畏。”

舒婷認為這是大男子主義,於是和對方爭執不休,並寫下這首《致橡樹》回應,表達女人也有對異性的選擇標準和更深切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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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認,男女對待愛情的標準各有不同。然而,有趣的是,這首詩流傳開來後,舒婷不停碰到那些才貌雙全的女孩子,向她投訴“沒有橡樹”。在朦朧的氛圍中流露出理性的思考,朦朧而不晦澀,既富有思辯力量,又楚楚動人,是浪漫主義和現代主義風格相結合的產物。這大概與舒婷的成長生活環境

密切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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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

原名龔佩瑜,1952年6月6日生於福建泉州,長於廈門市鼓浪嶼。後認識了北島等北方的詩人,併成為《今天》的撰稿人,她的詩也開始在社會上流傳。

1979年4月,在《詩刊》上發表《致橡樹》,這是她第一次公開發表的作品。

代表詩歌有《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雙桅船》《會唱歌的鳶尾花》《致橡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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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總說她很幸運,生活在廈門這樣的一個南方島嶼,春夏秋冬,日日夜夜,與綠樹鮮花呼吸與共。 或許只有生長在海邊的人,才能目睹月色在藍天與碧海的雙重作用下,幾將氣化的這一美妙過程,並沐浴其中,內心蔚藍而且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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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廈門》(節選)/ 舒婷

廈門就是一個島,猶如在巨大的綠色琉璃盤上,託著一座精緻花園,波浪是它白色的鏤花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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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1957年建造廈門海堤之後,憑那長笛似的一道通途,走了火車,廈門改變身份叫做半島。近些年來,又陸續建了幾座宏偉的跨海大橋,如今再從高空俯瞰,廈門島就像開放的絢爛海葵,或者像伸長觸手的章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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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浪嶼是一個更小的島,只有1.78平方公里,與廈門島僅隔800米海面,是廈門的一個社區。我的爺爺奶奶在鼓浪嶼終老,爸爸媽媽在鼓浪嶼教會學校讀書,並結婚於鼓浪嶼洞天大酒樓,我的丈夫和兒子均出生在鼓浪嶼上我們現今這一座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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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有過多次赴國外定居的機會,我和我的家人都難以割捨這一方生根的土地。甚至,朋友們經常嘲笑我的廈門沙文主義,容不得別人說廈門半個“不”字。因為我深知:我的夢想、我的感知、我的趣向,甚至我的性情、我的靈魂和肉體,都和這個小島息息相關。

日日湧動的海潮,是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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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人摩肩擦踵的中山路、車水馬龍的湖里區、熱帶風情的集美大學城和高樓鱗次櫛比的軟件園,陽光凹凸出黑白鍵,強調一個現代都市的高音,並次第奏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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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中國臺灣島為外圍屏障,廈門是天然的避風港。每當大臺風凶神惡煞怒衝衝殺來,穿過中國臺灣中央山脈,已被開腔破肚,再虛張聲勢過臺灣海峽抵達廈門,殘兵敗將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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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浪嶼臨海小街有幾棵雜樹,大潮的時候,樹下約定俗成就是民間魚市。尤其禁漁時節,閒著的漁民只能趕小海,當地叫他們討海人。十來攤盆桶籃筐周圍,總是密不透風圍著些熟面孔,是識貨懂吃的地道廈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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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我這地道廈門老太太,也叫不全魚們蝦們的名字。我貪戀海味,酷愛螃蟹,號稱“無蟹不成席”。在魚市的人縫裡擠得滿臉油汗,搶購一堆花腳蟹,看上去個頭挺大,肚裡卻空空如也。旁人看不過去了,就會屈尊蹲下出手援助,回家燒熟一剝,果然個個蟹黃飽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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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意思的是,旁觀閩南方言的討價還價:嬉笑怒罵,半真半假,聲情並茂,今天憤憤然絕情而去,明天笑嘻嘻寒暄回來。喊價的似乎寸步不讓,殺價的決不手軟。交易完成後,心平氣和皆大歡喜,再抓一隻軟殼三點星(蟹)做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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廈門人不排外,有時候表現得太過分。情願讓自家的閩南話萎縮,連賣菜的大媽都操一口半生不熟的普通話,新移民完全沒有語言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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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筆下的廈門

是生生不息、清新浪漫

親切溫暖的

聽了她和廈門的故事

您是否對廈門更心馳神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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