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有過這些情況:
躺在床上看著手機不願早早入睡,工作任務拖到最後才效率最高,年度計劃從來沒有完整完成。
想好要做的總向後推移,一件事情除了到最後非做不可的地步絕不提前完成。
作為一名拖延症患者,總能找出一些麻痺自己的理由。
與其被動失眠,不如主動熬夜。不是自己不想起床,是床拉著不讓人走(床:這鍋我不背)。
而在這部電影中,傑森·斯坦森告訴你,選擇拖延症就等於選擇死亡。
在黑幫糾紛中,主角被死對頭瑞奇兄弟注射了一種名為北京雞尾酒的致命液體,只能再活一小時。來自神秘東方的毒液會讓心臟逐漸停止跳動,而延緩它起作用的唯一辦法就是保持腎上腺素的分泌。
必須每時每刻都保持在運動狀態才能維持生命。因此,拖延症成了主角的最大殺手。
因為一旦停下,就是迎接死亡的時刻。
而在這一小時內,他做的事也許比有些人的一生還多。
而電影也來自導演拍攝一部永不停歇的動作片構思。
本片也被稱作男版的《羅拉快跑》,主角永遠在不斷地奔跑,永遠停不下來。
“生命在於運動”這句話完美形容了電影中的精髓。
油門永遠踩到底的雪佛蘭金色跑車,餐館中一刀砍掉的仇人手臂,唐人街光天化日與女友的生命大和諧。
這不僅僅是讓主角活下去而獲得腎上腺素,同樣也給屏幕前的觀眾來了一針。
瞳孔放大,心跳加速,開始衝破規則束縛,即刻開始一場血腥暴力之旅。
儘管電影以黃暴刺激的R級片著稱,但這同時也是一個行動派與一群拖延症患者的故事。
傑森·斯坦森就是那位行動派,永遠都在不停奔跑著去做下一件要做的事,尋找解藥、女友、醫生、仇家。
與只剩一小時生命的男主角相比,其他人統統都是拖延者。
片中第一個出現的拖延症患者就是死對頭瑞奇兄弟。
明明可以在主角熟睡時殺死他,非得注射藥品,還專門錄下光碟向主角解釋注射了什麼物體。
直到第二天被男主找上門追殺。這也是電影反派人物的通病,每次總要留主角一口氣。
能怪誰呢,都怪拖延症。
在影視劇中,經常會聽到這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告訴人們要隱忍,有機會再行事。
但在傑森·斯坦森看來這就是以年為單位的拖延症,都是屁話。
他所做的就是醒來開車出門找仇家,一氣呵成。
出門後的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女友,結果女友一直遲遲未接電話,只能聽到一長串的錄音提示。
事實是女友還在睡懶覺,最後睡到中午兩點才起床,典型的晚睡晚起拖延症患者。
當男主快到家讓女友做點華夫餅時,結果到家後什麼也沒做。
正被幾名殺手追殺的男主讓女友穿上衣服一起趕緊走時,女友還叫男主把微波爐修一下。衣服也沒穿擺弄著桌子上的物品。
一切收拾好了臨走之際又要返回關掉電源接個電話。拖延程度簡直爆表。
當男主與殺手搏鬥時,女友正蹲在地上塗完防曬霜又抹唇膏,可以說是拖延症本人了。
而男主在這段時間裡連女友都未驚動,絲毫不拖泥帶水地解決了殺手。
形象再現了反面教材和正面教材的區別。
給醫生打電話,秘書接到電話,絲毫不理會男主的焦急狀況,一臉輕鬆愜意地正在沙發上葛優躺,有一句沒一句地回答。
主角急著找醫生未果,而醫生其實也沒有走不開的急事,一直在聽耳機做著大保健而已。
和幾個反派小Boss對峙時也是話不多說直接開幹。
找到醫生後,醫生解釋沒有解藥,只能給他在病床接上生命維持系統晚兩天死去,或來一針在美夢中死去。
而男主作為一名行動派當然不會就這麼草草結束,再次選擇了一小時。
最後到了與終極反派見面的時候,男主一人隻身前往。
因為要去完成最後一件事:復仇
最後到了與終極反派見面的時候,男主一人隻身前往。
一眾反派面對男主一個人,只消一槍就能解決的事情,結果反派只想再給男主來一針北京雞尾酒。
問號三連???
怕不是之前的教訓還沒吃夠,接著嘴炮半天,又犯了拖延症的毛病。
最後被出場的香港三合會黑幫幹掉。
如果給電影中反派的拖延症列個排行,這個所謂的西海岸犯罪集團不出意外能進前三了。
在片中男主為了獲取腎上腺素,無所不用其極,為了想要得到目標,保持心臟的跳動,做了如下一系列令人生理不適的舉動:
讓人用電極板電擊心臟、把烙華夫餅的鐵盤烤手,將鐵釘砸進自己的膝蓋。
超強的行動力與刺激程度令人咋舌,滿滿的cult片氣息。
主角即使在墜樓前的一刻,也不忘給女友打個電話,傾訴心事。
全片故事可以概括為主角為了延長生命在不斷獲取腎上激素,high了一多小時。
順帶說一句,片中所有的驚險動作鏡頭全由傑森·斯坦森本人實拍完成。直升機上也不例外。
儘管只有一小時生命,卻做了無數瘋狂盡興的事,時間的全部都被掌握在主角自己手中,想做的事立刻付諸行動。
反觀所謂的拖延者,擁有比主角長得多的時間與人生,卻給了腦子裡那隻拖延猴子的滋生土壤,時間在拖延中流逝而不自知。
假設我們只擁有一小時生命,時間的質量絕對是此前的數倍不止。
但人生無法假設,是選擇繼續渾渾噩噩地度過一生,或來一次“最後一小時”。
在世界上有一批不為人所熟知的群體,那就是蟄居族。
蟄居族即是指那些不出社會、不上學、不上班,自我封閉地生活的人。
據稱在日本蟄居族的人數已達一百萬,被稱為失蹤了的一百萬人,相當於日本總人口的百分之一。其中蟄居時間最長的已經過了長達15年的蟄居生活。
逃避遠離一切,漫無目的,活在舒適區中難以抽身,甚至打算永遠沉浸其中。
沒有動力和目標,從某種程度來講,蟄居族的生活方式像極了我們處於拖延時的狀態。
片中有一段場景令人印象深刻,男主來到醫院,無意間進入一個病房。
看到病床上躺著一位重病遲暮的老人,從老人眼神中已經透露出人生沒有了色彩。
套用一句電影臺詞,“擺在眼前時不知珍惜,等到失去後才後悔莫及。”
有的人正值年輕,卻已經被拖延在生活的病床之中。
將生活當做瘋狂的最後一小時來過。
別讓你的人生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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