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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老羅。
前天晚上掛著移動硬盤擼片,結果它不小心摔到地上,當場就廢了,裡面多達1T的大小電影全部玩兒完,目前本人正在接受心理治療。
來看電影。
與你朝夕相處的那個人,你真的瞭解TA麼?
《共犯》(2013年)
主演:孔藝珍 金甲洙
導演:國東錫
那年,鄭順滿有了個女兒,取名叫鄭多恩,生得乖巧,老鄭對女兒那是疼愛有加。
父女二人相互依靠,別人家的女兒都是爸爸的小棉襖,老鄭則把多恩比作自己的小心臟,那就是命啊。
老鄭又當爹又當媽,對多恩無微不至,也經常輔導女兒的功課,他有一句口頭禪:結束之前,還不是結束。
多年以後,長大成人的鄭多恩立志成為一名記者,一直在努力準備考試,同時也交了男朋友;而老鄭則幹起了搬運工,一把年紀的,累歸累,一想到女兒就又有了精神,而且還逢人便炫耀,那是有多麼傲驕~
這次的求職考試又泡了湯,多恩很沮喪,在老鄭的開導下,多恩也很快就想開了,晚飯又和老爸比賽吃辣麵,通常都是老爸贏。
老鄭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15年前,市內發生過一起綁架撕票案,被害者是一名男童,兇手一直沒有落網。15年後,在訴訟時效期臨近結束時,一部根據該案改編的電影——《惡魔的低語》上映了。
多恩與男友及閨蜜一道,也去影院觀看了這部電影,大起大落的劇情把所有觀眾虐了一肚子肝火。
電影的末尾還放出了一段當年兇手的電話錄音,此時的鄭多恩還沒有從劇情中走出來,在聽錄音的過程中,表情從悲傷漸漸轉變成了驚諤:
喂,孩子拉肚子了,吵著要見媽媽。
難道你現在在衝我發火嗎?在說什麼呢,閉嘴!孩子怎麼樣都無所謂嗎?你難道希望孩子死掉?別吵了!我耳朵很疼,不要說了,從現在起到收到錢為止,我不再給孩子吃東西。
鄭多恩一邊聽,一邊坐直了身子,她好像認得這個聲音。
怎麼?這麼快就想放棄了嗎?我說過什麼?
到結束之前,還不是結束。
“到結束之前,還不是結束。”這句話的出現幾乎敲定了鄭多恩的猜測,這句話她太熟悉了。
她突然有點害怕了……
從影廳裡出來,鄭多恩心事重重,閨蜜的一句話直接點破了她的疑慮,她不敢再往下想。
回到家,看著沙發上睡著的老爸和廚房裡已經做好的飯菜,鄭多恩始終不敢往那方面去想,自己的父親怎麼可能會是殺人犯。
多恩在網上找到那段錄音又聽了幾遍,怎麼聽都像是自己父親的聲音。
鄭多恩起身去廚房喝了些水壓壓驚:“只是相似而已吧?畢竟已經過了這麼多年,錄音文件也可能有瑕疵。”鄭多恩想著,一邊返回房間。
“女兒,這麼晚了不睡覺,在幹什麼?”
“啊,爸爸你醒了?你嚇我一跳,我……在上網啊。”
“哼,連我女兒也學會撒謊了麼?”
“什麼意思?”
“希望韓採進(指15年前被殺害的男童)死嗎?快行動吧!嘿…嘿嘿……”
鄭多恩大驚。
原來是夢……
第二天,精神萎靡的鄭多恩在飯桌上心不在焉,一點也不像平日裡的那樣與父親談笑風聲,乾脆放下碗筷回房間去了。
躺上床上,鄭多恩還在不停地回想著那個聲音……
另一方面,對這起案件的公訴時效已經進入10天倒計時,電影的公映和媒體的大肆報道也再次掀起了查找兇手的熱潮:
15年前讓全民眾悲傷的悲劇——韓採進綁架事件,因電影《惡魔的低語》上映並公開了兇手的聲音,使得舉報線索不斷,而警方也成立了專案小組。雖然縮小了搜查範圍,但目前案件的調查還處於瓶頸。
鄭多恩的閨蜜寶拉,一直內疚於上次在電影院對鄭多恩的調侃,於是請好友吃起了烤肉,閒聊中,寶拉開始傳授起了捉姦技巧。
意外發現了父親的小小電影庫,這下父女倆又尷尬了。
其實老鄭還有一個秘密。
“可是你不覺得奇怪嗎?”寶拉說道,“你爸每個週末都說出去釣魚,可每次都空手回來,你有沒有跟蹤過他?”
嗯,這麼說來,的確有點蹊蹺。
找了個時間,鄭多恩夥同男友一塊兒跟蹤起了自己的父親,他們跟著老鄭走了一段路,坐了幾班地鐵,最後來到一家小店。
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大秘密,而是看到父親在給人泊車、倒菸灰、掃地,而且午飯也不像話,就吃口麵包就一口牛奶。
中學的時候有篇課文,是朱自清的《背影》,這個時候的鄭多恩,內心一定比朱自清還要難受。
你爹為了支撐這個家,揹著你跑到很遠的地方給人打下手,可你居然懷疑自己的父親是殺人犯,是不是有點大逆不道?
正想到動情處,老鄭這邊遇到了麻煩。
一個醉妞想要開車回家,老鄭勸人家不要酒駕,雙方起了爭執,醉妞還扇了老鄭一巴掌,趕來的鄭多恩與該名女子幹了一架,一塊兒進了局子。
在局子里老鄭也沒閒著,忙著給人家賠理道歉,一把年紀了還要拿老臉貼別人屁股,誰家孩子不揪心呢?
這些日子裡,因為一部電影而把自己搞得疑神疑鬼,也對父親產生了很多誤解,現在誤會解除,坐在回家的車上,鄭多恩又把以前的父親找了回來,父女倆的生活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溫馨。
然而,愜意的生活沒多久就被打破了。
一個男人盯上了鄭多恩。
“鄭~順~滿~”
書店裡,正在專心看書的鄭多恩突然聽到耳邊有人念起了父親的名字。
“女兒鄭多恩,26歲,大學畢業。”男子繼續唸叨。
“你哪位啊?”鄭多恩問。
“不用擔心,我不是可怕的人,可怕的另有其人。”
男子說完,遞給鄭多恩一張字條:“這個一定要轉交給你爸爸,我姓沈。”
男子走後,鄭多恩打開字條,裡面是一個手機號碼。
鄭多恩給父親去了電話,老鄭也納悶,沒聽說過這個人,但還是讓女兒把手機號發了過來。
老鄭抽空撥通了那個電話。
“Hello~大哥,long time no see!”電話那頭傳來沈姓男子的聲音,“我已經回到韓國了!”
“為什麼回來?”老鄭冷冷道。
“我姐姐沒剩幾天了,是胰腺癌,可是交不起住院費。”
“不是說好不回來嗎?你要的東西我也已經給你了。”
“是嗎?我不記得了啊。”男子敷衍了一下,轉移話題:“先不提這些,你女兒長得不錯嘛,要是聽說母親還活著,估計會暈過去吧?”
“你要是敢再纏著她……”老鄭想要發飆。
“喂,你這是在威脅我?知道我是急性子吧?告訴你,明天之前不把東西拿過來,你就完蛋了!”
在鄭多恩很小的時候,老鄭就隱瞞了妻子還活著的事實,剛剛那位就是小舅子,來為姐姐討住院費來了。
這天是鄭多恩母親的祭日,父女倆正在超市買東西,小舅子來了短信。
晚上,鄭多恩和父親在給母親做祭拜,小舅子藉著酒勁兒又找了過來:
“鄭順滿!在我一把火燒了你家之前趕緊開門!爺知道你在家!快開門!!”
“是那個姓沈的嗎?”鄭多恩問。
老鄭點點頭。
“爸,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人家手裡?”鄭多恩有些嚇到了。
“沒那回事,你先進屋去。”老鄭強作鎮定。
“你做了那些骯髒事,還想安心過日子嗎?!”小舅子開始爆料。
鄭多恩聽不下去了,上前去把門一開,小舅子一身酒氣橫了進來。
“怎麼?你是想讓我把事情抖出來嗎?”小舅子看向鄭多恩:“侄女兒,我來給你說個故事吧,知道你爸媽到底是何方神聖麼?你爹的綽號是三聖鷹,三聖將軍…”
“走,出去說…”老鄭想制止。
“撒開!MD…”小舅子把手甩開,看到了貢品:“這是什麼?你在祭拜你老婆嗎?鄭順滿,你還真會演戲啊!”小舅子嘲諷道。
“到此為止吧,別再說了!”老鄭開始不淡定了。
“去你的!”小舅子嗨了,把貢品什麼的全部掀翻在地:“有意思嗎?你這麼活著有意思嗎?!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讓你活在地獄!你就算給我錢也沒用了!……”
啪!老鄭一巴掌把他幹倒:“你要是敢再出現在我家,我就殺了你。”老鄭臉色變了。
小舅子酒也醒了大半,嘴角滲出血來:“呵,對我好一點吧。結束之前,還不是結束,不是麼?”
小舅子悻悻地離開了。
這晚,父女二人一夜未眠。
第二天,鄭多恩趁父親不在,跑進房間裡翻箱倒櫃,最後翻出一本診療證和一張照片,她把父親的名字和診療證上女人的名字寫在紙上,託男朋友去調查父親的前科記錄和女人的死亡記錄。
老鄭今天沒去幹活,他帶著錢去找小舅子了:
“這是啥?是給我的零用錢?”小舅子接過信封,抽出鈔票瞟了一眼說道:“還是留給你女兒買零食吧”說完把信封隨手扔在面前的桌上。
“我能給你的,只有這些,要不要隨便你。”
“喲?態度挺強硬嘛。”小舅子冷笑道:“走著瞧,等多恩知道了她母親的事情,看你們還能幸福生活多久。”小舅子把身體往前湊了湊:“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後果吧?”
“馬上要的話拿不出那麼多,再等等吧。”老鄭說完就走了。
韓採進被害案公訴時效期,還剩7天。
鄭多恩男友的調查很快有了結果,父親有過前科,包括盜竊、暴力、詐騙;而那個名叫沈美玉的女人也根本沒死,而且地址也查到了。
鄭多恩和男友連夜趕往地址所在地,但房子裡面沒人,他們兩個守了一夜,而另一頭的老鄭不知道女兒回了老家,也等了一宿。
天亮的時候,有人回來了,鄭多恩一看,那不是小舅子嗎?
小舅子開門進了家,不一會兒又出來了,鄭多恩他們趕緊開車跟在後面,跟著轉了半天最後跟丟了,正當他們手足無措時,小舅子的摩托車突然竄了出來,二人行蹤暴露。
“歪~大哥嗎?你漂亮的女兒來我這兒找我姐了。”小舅子聯繫上老鄭:“這孩子真難搞啊……你快來接她回去吧。什麼?我當然沒說,現在你我是一條船上的,趕緊過來吧。”
掛斷電話,老鄭顯的有些惱火。
既然來了,有一件事鄭多恩一定要去做。
“讓我見見媽媽吧。”
“算了吧,回去好好過你的日子。”
“我要見。”
站在病房外,鄭多恩有點不知所措,眼前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就是她20多年未曾謀面的母親。
這時老鄭找來,想把鄭多恩拉走,但是被拒絕了。
“扔下自己的孩子逃跑的人,沒資格作母親。”老鄭說道。
“所以你就一直把媽媽當成死人嗎?你現在的眼神,一直以來都在掩飾,活得很辛苦吧?”
老鄭無言以對。
鄭多恩撇下老鄭走了。
回到家,老鄭敲開了鄭多恩的房門,對於隱瞞妻子還活著的這件事,他有他的理由,但此時鄭多恩更關心的,是老鄭到底是不是殺人兇手。當著父親的面,鄭多恩播放了那段錄音。
“聽,聲音是不是很熟悉?”
“嗯,是有一點。”
“爸,說實話,是不是你?”
“你懷疑我?”老鄭有些吃驚:“那只是一句名言而已,你是知道的。”
“反正如果真是爸爸的話,我也不會報警的,所以跟我說實話,到底是不是你?”鄭多恩很堅決。
“你……怎麼可以懷疑你的父親,真的,真不是我。”面對女兒的質問,老鄭帶著哭腔極力否認。
“其實……我也不相信是爸爸…”
離公訴時效期結束,還剩下4天。
“是誰!?誰舉報的鄭順滿!?”一大早,警局,班長大喊著走進了辦公室。
“是我這邊處理的。”之前幫忙調查鄭順滿前科的學長回答道。
“說,是誰舉報的?”班長問道。
“怎…怎麼了?”
“這人有三次前科,還有個老婆,在韓尚秀婦產科有過診療記錄,流過產,是誰舉報的?聲音呢?像不像?”
面對班長一連串的問題,學長有點懵。
鄭順滿又給小舅子送錢來了,可還是不夠。
“就這麼多了。”老鄭說。
“你真要這樣嗎?發揮一下你的能力嘛,那個時候不是很容易就搞來一個億(韓幣)嗎?”
老鄭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妻子。
小舅子繼續說道:“實在不行,就把房子賣了吧。”說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在老鄭面前晃了晃:“哥,你很久沒見到這個東西了吧?”
老鄭只看了一眼就一把抓住小舅子:“你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哼,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姐又為何會痛苦地活著,你自己心裡不清楚麼?”
“知道了。”老鄭冷靜了一下,鬆開了手:“先趕快轉院吧。”
在兩人多次的接觸中,我們慢慢發現鄭順滿確實是個有故事的人,這個故事就像一顆不定時的炸彈,一碰就炸。
到底什麼事?
晚上,鄭多恩在家裡看晚間新聞,又在報道那件案子。記者正在採訪被害人的父親。
鄭多恩注意到了屏幕上打出的名字——韓尚秀。
“韓尚秀?好眼熟。”
鄭多恩突然想起了什麼,打開抽屜,翻找出了那本診療記錄。
沒錯,韓尚秀婦產科醫院,這是她出生的地方。
15年前被害的男童叫韓採進,他父親是韓尚秀,是婦產科醫院的院長,而鄭多恩的母親又在這家醫院接受過診療,這其中難道有著什麼聯繫?
“哦,是高麗日報的鄭多恩記者啊,你好。”
假裝成記者的鄭多恩來到了那家婦產科醫院找韓院長。
“您好,請問您認識鄭順滿嗎?”鄭多恩單刀直入。
“鄭順滿?嗯……沒什麼印象。”
“是我父親,平時他經常提起您,我也是在這裡出生的。”
“哦?是嗎?那真是有緣了,不過光聽名字我也想不起來。”
“您看看這個。”鄭多恩把在父親房間裡找到的照片遞了過去。
“啊~我想起來了,但不是在我家醫院生產的。那時產婦有懷孕中毒症,當時就流產了,想不到最後還是生了你呀,她現在一定很幸福吧?”
接著,鄭多恩開始跟韓院長了解當年案件的情況。
“除了電話,綁匪還有別的聯繫方式嗎?”鄭多恩問。
“有啊,當時還把交贖金的地址寫在紙條上面給我發了過來。”
“紙條?”
“是的,不過看字跡,不太像是他寫的,當時還做了筆跡鑑定,說是小學生的字跡。真是可惡,把什麼都不懂的小孩變成了共犯。”
小學生,字條,地址;鄭多恩腦子裡漸漸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假設。
“這個紙條你拿著,幫我報導一下吧。”韓院長把那張寫有地址的字條給了鄭多恩,她看也沒看,匆匆塞進了包裡便告辭了。
走在路上,鄭多恩此時的心情就像剛剛領到成績單的小學生,想知道考試成績,但又怕考的不好。
從包裡找出紙條,打開的那一刻,她感到眼前一黑……
這個字跡她再熟悉不過了,這是鄭多恩自己的字!
震驚、憤怒、悲傷;此時此刻,鄭多恩很想吟詩一首……
來動圖感受一下:
在反覆的疑似、否定、可能的猜測後,這一次,鄭多恩篤定了父親就是殺人兇手,她拿出寫有地址的紙條和小時候自己寫過的另一張字條展示在老鄭面前:
“小時候什麼都不知道,每天按照你說的去寫,沒想到是用在這麼骯髒的地方,你怎麼不自己去做,還讓我成為共犯!!”
“你到底是怎麼了,在說什麼啊?那只是聽寫啊,再說,小學生的字不都差不多嘛,你仔細看清楚,這不是你的字啊。”
“我們先去醫院吧,你的手流了好多血。”
另一方面,由於之前鄭多恩男友去調查鄭順滿的事情引起了警方的注意,在學長的再三逼問下,男友道出了實情;而就在距離公訴時效僅剩3天的這天晚上,韓院長又來到警局瞭解案件進展,一位警員告訴他說有了線索,於是,警方和韓院長先後找到了老鄭的家,發生了衝突。
殺害兒子的兇手就在自己面前,可對方卻還一臉無辜的樣子,韓院長情緒爆發,一下把老鄭撲倒在地,老鄭後腦受傷,失去了意識。
“就是他!我肯定!那個聲音我聽過無數次,就算是呼吸我也認得!他就是兇手!!”韓院長已經歇斯底里。
鄭多恩被這突然的變故嚇到了,杵在原地,韓院長髮現了她:“你不是記者!字條就是你寫的!這個殺人犯的女兒!你是共犯!”
老鄭被暫時送進醫院,案件調查也要暫停了,此時離公訴時效期結束已不到3天。
警方回到老鄭家裡展開搜查,試圖找到鄭多恩小時候寫過的東西,比如筆記、作業一類,但都沒有找到;而面對訊問,鄭多恩也選擇了沉默。不過警方還是搜到了她的筆記本,上面的內容表明她已經懷疑老鄭有一段時間了,但遲遲沒有報警,可能有包庇的嫌疑。
鄭多恩躲到衛生間裡,偷偷掏出了唯一一張有她字跡的字條,這是最後的證據,毀掉?還是保留?
警方的搜查也波及了鄭多恩的好友,就連給她寫過推薦信的教授也差點受牽連。
出於抱歉,鄭多恩去找了教授。
“聽說你父親是15年前的殺人兇手,不是真的吧?”教授問道。
“嗯……”
“還好,所謂的推薦信也是一種保證書,還顧及到我的顏面,幸虧高麗日報好像還不知道,不要動搖,放心去面試吧。”教授鼓勵鄭多恩堅持自己的記者夢。
鄭多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正要告辭,教授拿出了一盒東西,還有一封信:
“幾天前我不在的時候,你爸爸來過,我覺得不應該收這些東西,而且我的體質也不適合吃紅參,你拿回去吧,替我轉達你爸爸,就說他的心意我心領了。”教授把禮盒遞給鄭多恩:“哦對了,如果警方問起,就當你爸爸沒來找過我吧,反正當時也確實沒見著面,況且對你也不太好。”
鄭多恩打開父親的信,信很短,但讀起來有點心酸:
尊敬的教授先生,我是鄭多恩的爸爸,我們多恩因為要參加記者考試,最近非常辛苦,作為爸爸我也沒什麼能耐,不能為她做什麼。聽說教授對她幫助很大,本應見見您,結果卻用信件跟您打招呼,真是太不好意思了,非常感謝您。
儘管父親有可能是殺人犯,可是這麼多年來,老鄭又當爹又當媽,已經盡到了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鄭多恩實在不能接受這個現實,她寧願父親永遠不要醒來。所以當她來到醫院看望昏迷的父親時,含淚撕掉了那張小紙片。
離公訴時效結束,還剩1天。
“很早之前就開始懷疑了,對吧?”班長訊問鄭多恩:“但是金在京(鄭多恩的男友)恰巧拜託了我們的組員調查你爸爸,結果剛好被逮到了,哼,真是倒黴。”
鄭多恩沒有回應。
“你之後有離家出走去找你母親吧?就是在那個時候確信你父親是綁架犯的嗎?”班長繼續追問。
“沒有,不是離家出走,只是在朋友家住了一晚。”
“看到韓尚秀給你的紙條,突然就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是吧?”班長沒有理會鄭多恩的解釋,繼續分析道。
“不是的。”
看鄭多恩不大配合,班長又使出一招,放出了一段她男友的電話錄音:
資料被轉到搜查組,我今天也接受調查了,寶拉也快被問話,連累你們了。
真的是叔叔嗎?
“你當時沒有否認(你父親是兇手的事實)哦~”班長有些得意。
“可我也沒有肯定啊,聲音很像,僅此而已。”
“看來是不打算承認了。”
班長使出了殺手鐧,將案件現場照片亮了出來:
“知道這是哪裡嗎?那傢伙就是在這裡,把還活著的韓採進塞進袋子,扔進了河裡。”
班長採用攻心戰:“看清楚,這麼小的孩子被勒著脖子超過一分鐘,兇手看他這樣都沒死,於是就把那時拼命想活下來,並掙扎著的採進,直接塞進袋子,扔進了河裡,那水裡多冷,孩子多害怕啊,你不覺得很可怕嗎?”
班長為了更有力地打動鄭多恩,還展示了幾張小孩的照片,因為太殘忍,這裡就不上圖了。
“讓我們一定抓到這傢伙吧。”
這時,鄭順滿醒了。
收到消息,韓院長也趕來了,對於目前的情況,班長表示很有信心,反正現在證據很足,雖然只剩下1天,但是發發力讓鄭順滿招供的話,那就有希望。
韓院長轉身看到坐在一旁的鄭多恩,他走了過去:
“我們家採進,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和你差不多大,你就不覺得我的孩子很可憐嗎?我雖然活著,但也像死了一樣,我對不起他。”韓院長,越說越激動,一把抓住了鄭多恩的肩膀:“那傢伙根本不是人!如果你還有良心的話,你應該都記得吧?那張字條,那張字條明明就是你寫的啊!反正驗證聲音後,一切就都結束了,你,快把事實說出來啊!”
“不,不是我爸爸,不是!”
失控的韓院長把鄭多恩打翻在地:“把那種傢伙當成爸爸,你還是人嗎?!!”
醫院裡,聲音採集的工作也在進行,警方讓老鄭重複念那段電話錄音的內容:
離訴訟時效結束,只剩下4個小時。
臨近訴訟時效結束,加上警方又逮住了嫌犯,現在各大媒體都在跟蹤報道。
聲音比對正在緊張進行,所有人都在等待最終的結果,如果比對成功,老鄭的殺人罪名極有可能成立。
鄭多恩來到醫院,陪父親等待最終結果,病房走道里已經站滿了記者。
“我們不是應該可以回家了麼?”鄭多恩問班長。
“比對結果出來後,是回家,還是去警局,到時候就能決定了。”
距離訴訟時效結束,還有55分鐘。
班長的電話響了,比對結果出來了。
比對結果,電話錄音與真人聲音的聲形,不匹配,老鄭和女兒可以回家了。
此時距離訴訟時效還有30分鐘的時間,可現在人也放了,證據也不足,那到底誰才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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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羅,咱們下期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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