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5 藝術戰疫丨他以筆傳情,以詩戰“疫”

群防控,人心齊

同努力,贏戰“疫”

延川文藝,用獨特的方式

訴說“疫”線戰友的故事


我是一個迎風流淚的人

我原本就是一個迎風落淚的人

現在新冠肺炎屬性不明

日益肆虐

在居家的這些日子裡

我聽新聞、瞅疫情

快成了一個哭泣的人

這並不是我膽小

舉國上下以疫為重

是當前的工作

作為國民,理應遵守

打開窗戶

遠山依舊,溪水潺潺

春的氣息正迎風徐來

一陣風一次雨一場雪

風雲變幻季節更替

就像年輪,一圈圈的累積

最終成為陣勢

放眼開去,哭也罷,笑也罷

到頭來

還是人為本

我雖然總是迎風流淚

但意識清醒知道孰輕孰重

鏗鏘有度

窗外的雲在房內看怎麼也沒有

在曠野裡流暢

呆家的日子,雖說沒什麼風我還是流了

不少的淚

在淚裡,我悟出了一個道理

世界,就是自由


02


俯首甘為孺子牛

他們不是黃牛

是醫生

是天地間的白色

不在田裡

在一個個讓口罩捂緊了的

戰場上

沒有春色沒有雪

有倦有血

有低頭的忙碌


03


鎖、鑰匙及其他

像鎖一樣

我在這個春天

關閉了一切

有風、有云、有鳥、有樹

有眾生芸芸

有彼此的牽掛

這一切 在鎖外

交給了天

要想山花爛漫

要想春暖花開

要想重回溫暖

鑰匙在人間

打開它

從此 眾生平等


04


疫情帖

生活在變

詩與人也在變

在疫情裡

人們連呼吸

都變得小心翼翼

溼淋淋的心

如忐忑的轆轤

把撲撲撲的頻率

撫慰

詩歌的韻律

亦變得長短不勻

急急的將剩下的句子

同著人一起

宅了起來


05


燈 盞

在最需要燈盞的時候

光在前方

比如李文亮

鍾南山

以及千千萬萬的白衣天使

有風、有光、有藍天

有飯後的一張桌

供寫詩

使空中的飛鳥,把這些詩

帶去武漢

讓前方的他們不要太勞累

春回大地,我們就要

接近自然了

新冠也應該有它的底線

結束是一定的

今晨,布穀鳥在開始一聲一聲的叫了

不要流淚,不要鮮花

也不必鼓掌

給他們時間

給他們空間

醫生也是人,他們也要休息

也要吃喝拉撒

時間已經走的夠長了。該結束了

人們不再需要黑洞,喜歡亮光

啟程與歸途

皆為雷厲風行的路線。沒有什麼

模模糊糊

不要太多的話,不要讚美

給他們一盞回家的燈

叫歸程充滿亮光

讓每一個人的前世今生都活在

光亮裡

大家都在與人為善

燈盞,雖然不能夠救人、普度眾生

但可以是怕光的鬼魂怯生

消失,不再禍害生靈

舉一盞燈:叫無辜者生還

叫英雄歸來


06


新冠後遺症

自從新冠漫延、蝙蝠中靶

妻子吃什麼都似蝙蝠

尤以木耳為真

讓我剁小剁小再剁小

好像大了就真的成了蝙蝠

成了黑暗

成了飛往我們

口眼鼻裡的

病毒


07


口 罩

口罩

讓世界安靜了下來

我看到的口罩

不是雪

是下雨天

人們舉在頭頂的傘

防護

讓淚不再哭泣


08


宅在家裡的日子,我們都成了

吃齋唸佛的人

雖說沒披袈裟,沒念阿彌陀佛

但那個意念

那個誠心

分明

是表給如來的


09


庚子之春

庚子年的春天據說我們是被

一些蝙蝠帶進了黑暗

14億人呀

全都黑在了家裡。而且還不敢說話

都戴著口罩

雖然是春天了我們卻笑不出

一點春的顏色

幾場雪下來大地同人一樣

蒼白如紙

刮一些風落一些葉世界就像

被欽上了印

我的民呀,從來沒有被憂傷困擾這麼久

庚子之春

泣血嚎啕何以解懷

不甘不甘不甘

詩的書寫轟然倒塌。筆墨成血

逝者如斯

我該如何揮毫、韻律成篇?

杜鵑啼血

尚活尚活尚活

庚子之春的春天是有點遲到

但黑暗勢必遠去

當我們解去口罩的時候

就離勝利只剩下了一步之遙

這時候的我們一定會懂得

驢子卸罩後的吼嘯

人畜都不希望囚禁與黑暗

待到山花爛漫時你我都去叢中或哭或笑或祭

再沒有人阻擋了

藝術戰疫丨他以筆傳情,以詩戰“疫”

高鋼,延川縣大禹街道馬家坪行政村人。父母賜名高鐵鋼,曾用筆名文悅。自由寫作者,有文章發表《運動·休閒》《延安文學》《陝西詩歌》《山東詩歌》《山花》《千紅文學報》(新加坡)《文化藝術報》《體育生活報》等報刊雜誌網絡平臺。寫作觀:寫心靈的東西,從生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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