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疫情過後,老闆說帶著我幹微商


疫情過後,老闆說帶著我幹微商


疫情爆發後,各行各業都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不說中小企業,就連很多大企業也直言快撐不住了。

但是,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中國人的風格。

很多企業開始了自救行動,把原本線下的業務,都搬到了線上,不少企業的表現讓人眼前一亮。

很多企業要求員工全員做「微商」,建立了很多秒殺群、內購群,或在朋友圈賣貨,不少公司僅靠「微商」和線上流量,就把銷售額做到了跟疫情爆發前持平的水平。

有些企業的線上銷售數據十分亮眼:

國產護膚品牌「林清軒」,把銷售搬到了線上,不管是財務、行政,還是搞研發的博士,全員都做了「微商」。僅創始人孫來春 2 月 14 日一天的直播,就賣出了 40 萬元貨物。而很多普通員工一天也能賣出 3~5 萬元的貨物。

孫來春還驚奇的發現,儘管武漢已經封城,「林清軒」的30 多家門店都已閉店。但武漢的 100 多個導購,仍然能夠通過小程序、淘寶做業績,業績還非常不俗,在統計 2 月全國門店業績時,武漢竟然排名全國第二。

有些企業線上辦公效率不降反升:

人工智能公司雲知聲,在大年初二組建團隊,10天內就遠程協作做出了一款“疫情防控機器人”——能在10分鐘內撥打600通電話,協助基層社區完成肺炎疫情重點人群的篩查、防控與宣教工作。

雲知聲CEO 黃偉說,線上聯合辦公大家的效率不降反升,“開會之前,我們會先確定哪些議題是必須有結論的,上來直接說事,說完就散會。”

甚至還出現了“共享員工”:

據報道,上海中翊日化的線上銷售額上升了 110%,但大量員工不能復工,工廠只有平時 5%的產能。

而同時上海悅華酒店的大量員工在家待業。經過奉賢區政府協調,悅華酒店向中翊日化借出預計 600 名員工。本月底,中翊日化的 20 條生產線,就將全部復工。

這也讓很多企業看到了,原來他們心懷疑慮的線上辦公、外包員工,其實都能很好地完成工作。

我常說,悲觀者總是正確,樂觀者才能成功。

所以,儘管很多人認為,這是企業非常時刻的“不得已”,但我認為大可以更積極一點,把這次大考看作是企業升級迭代、組織進化的契機。

結合我過去的很多觀察和思考,我想完全可以大膽預測,未來的企業組織形式,以及員工的就業形勢:

穩定會越來越稀缺,在一家公司幹到老的員工會越來越少;

企業和員工的關係將會更加鬆散,外包模式會更加流行;

員工個人的價值將會凸顯,個人品牌的作用將會越來越大。

在可預見的未來,你或許不會再屬於任何公司,完全可以通過一個平臺,跟不同的公司、項目合作,利用自己的專業能力和個人品牌,獲得遠超現在的勞動收益。

我這麼說可不是空穴來風,除了以上提到的案例,我是有事實依據的。

企業組織必將進化的3大背景


知名科幻作家威廉·吉普森說:

“未來已來,只是尚未流行”。

在過去的十年間,很多跡象已經表明,舊的企業組織,很多時候並不能適應多變、複雜的市場環境,只不過以前舊的模式還有很強生機,新的模式仍在萌芽。

但這次疫情按下了企業組織進化的加速鍵,讓很多原來不甚明瞭的線索浮出水面,甚至強行讓很多“未來情節”提前上映。

所以我說:未來已來,而且已經開始流行。

企業組織必須進化的背景依據,有三個:

1.躺著賺錢的時代過去了,企業需要重新審視增長驅動力

正常企業的發展需要三種力量的驅動,分別是:市場驅動、管理驅動、創新驅動。

眾所周知,中國大塊的市場紅利已經被瓜分殆盡,躺著賺錢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

我們仍然處於下一次科技革命爆發的前夜,很多企業只能在螺獅殼裡做道場,創新的力量似乎也不是那麼容易依靠。

過去被各種紅利滋養的大小企業,無不秉承“快”字超車,共同促成了不太能經過審視的職場文化,通過多招人、多漲薪、多加班這種相對粗放的模式,獲得了巨大回報。

“當一個行業處在市場紅利、市場驅動的環境裡,常常是組織建設很差、業務飛速增長,大家以為自己很牛,加薪、上市”。

美團點評聯合創始人王慧文就直言不諱:“除了阿里巴巴,中國互聯網公司的組織能力都不過關,包括美團”。

這些增長失速的公司,未來難免要把目光聚焦到組織和管理上,以更加挑剔的眼光審視組織。


被疫情踩下急剎車的企業可能會痛苦地發現,舊的組織模式很難支撐企業繼續成長,更難應對像新冠肺炎疫情這樣的重大突發挑戰。


這次的表現能拿多少分數,估計大家都心知肚明。

2)舊組織不適應新時代,舊模式扛不住新挑戰

1937 年,新制度經濟學的鼻祖、諾貝爾獎經濟學得主羅納德·科斯,發表了《企業的性質》,指出了企業存在的原因:

當市場交易成本,高於企業內部的管理成本時,企業就產生了。

因為在社會化大生產初期,個人想做自由職業者非常困難,靠一個人的力量很難找到客戶、完成生產、維護權利。

因此需要由企業按照層級化,把勞動力集中起來管理,統一提供生產和服務。

所以,只要企業管理員工和交易的成本,低於員工自行交易的成本,企業就可以一直存續、擴張下去。

但是科斯認為,隨著市場的發展和逐步開放:人們可以互籤合約,自由出賣自己的勞動力,同時購買他人的勞動。

隨著互聯網的發展,我們已經逐漸接近了科斯所說的理想狀態。

我們可以看到兩個事實:

一個事實是,自由職業越來越多,外包和兼職市場越來越大。

根據美國市調機構Statista的報告,2013年僅全球IT外包市場一項,總額就達到了2880億美元,每年還以5.84%的幅度成長,2019年約為4000億美元。

這是什麼概念呢,大約接近 10 個百度。

另一個事實是,企業的平均壽命越來越短。

據美國《財富》雜誌報道,美國中小企業平均壽命不到7年,大企業平均壽命不足40年。而中國,中小企業的平均壽命約為2.5年,集團企業壽命約為 7~8 年。

原因很簡單。

在中國,微信、抖音、快手、淘寶直播等平臺的興起,個人可以直接觸達用戶,個人作為「自由職業者」的成本越來越低,收益越來越大,小個體抗風險能力也更強。

而隨著人力越來越貴,企業傳統管理模式的成本卻越來越高。加上市場飛速變化,不確定性極多,管理成百上千員工的企業,常因為層級複雜,降低工作和溝通的效率,而且抗風能力較差。

就像這次疫情當中,員工越多、組織支出成本越重的企業,面臨的現金流壓力和管理壓力就越大。

對於抗風險能力差、運營成本高、管理能力差的企業,這次疫情將會是一次洗牌。


在可預見的未來,不管是宏觀層面還是微觀層面,想要找一份穩定的工作將會越來越難。

在宏觀層面,暢銷書作者尤瓦爾·赫拉利在《今日簡史》中判斷,人類社會正處在歷史轉折點上:

未來十年人類社會將有非常大的變革,一方面技術進步在加速,人類改變世界的能力將愈發強大,越來越多的舊行業將被顛覆;


另一方面世界正經歷著工業文明和信息文明轉向智能時代的劇變,優秀人才、資本都正在從很多傳統行業離開。

在微觀層面,就像前面說的,東西方企業的平均壽命都在顯著縮短。

思科董事會主席錢伯斯,甚至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年會上預言,未來10年,現在 40%的歐美企業都會不復存在。

從這個大背景下,你如果還想留在一個企業慢慢打怪升級,就越來越不現實。

未來行業間、企業間、團隊間的人才流動,可能要遠比今天頻繁。

這種流動性,對個人能力將會提出前所未有的高要求。

原因很簡單,過去很多企業對人才、績效的管理較為粗放,加之企業很難監管腦力工作者,所以很多員工即便「摸魚」,也能夠獲得相當不錯的物質回報。


最後,很多人也許還會堅持認為,你販賣焦慮吧,我就不信你說的那一套,非要保持原樣。

我可以理解,或許是我的力量不夠,那麼我分享一個愛因斯坦的故事:

愛因斯坦曾經在普林斯頓擔任教職。有一次期末考試考完之後,他的助手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說:「博士,你為什麼給同一班的同學出的考題跟去年的是一樣」?

愛因斯坦說:「答案變了」。

是啊,似乎世界還是那個世界,國家還是那個國家,人還是那些人,好像一切都不會變,但一切都已經變了。

你想保持原樣,你做得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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