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3 與兒媳一同產子,讓兒媳喂自己兒子,孫子只能喝米湯

蘇雪林是中國近代文壇較為出名的文人,除卻她的文字之外,她的家裡事也有些討論度。

她經常在自己的文章中嘲諷自己的祖母,她的祖母是徹徹底底舊社會的女性。她生了九個孩子,活下來六個都是男孩。在重男輕女的傳統封建糟粕下,她祖母覺得能生兒子很驕傲的事情,她瞧不起家中的兒媳婦,尤其是蘇雪林的母親低眉順眼的杜氏。

媳婦越是溫順,她越是喜歡挑毛病。蘇的奶奶年輕之時受了不少苦,三十二歲時家裡就娶了兒媳婦,她這種人自然要將自己年輕之時受的苦全部加到媳婦身上,自己熬出了頭,就像地主一樣,對媳婦頤指氣使。

與兒媳一同產子,讓兒媳喂自己兒子,孫子只能喝米湯

在蘇雪林幼年的記憶裡,母親杜氏總是不斷地被奶奶吩咐幹活。奶奶吃完飯就躺在床上,使喚蘇母捶腿捶背,讓她為自己按摩。這些事情在其他大家族中都是丫鬟僕人來做的,可蘇家的少奶奶卻淪為了婆婆的丫鬟。待到蘇雪林姐妹們漸漸長大,奶奶又開始使喚起小年紀的孫輩來,可蘇鬼靈精怪,經常變著法的使壞,幹不多久,她就會被趕走,換其他堂姐堂妹來做。

蘇的奶奶最讓人詬病的其實不是這些瑣事,而是在杜氏進門時期的一件奇事。杜氏剛嫁入蘇家的時候,婆婆只有三十二歲,還懷著身孕,之後她兩人更是趕在了一起生產。

與兒媳一同產子,讓兒媳喂自己兒子,孫子只能喝米湯

杜氏生下蘇雪林的大哥時,恰好婆婆剛剛生下小叔,她年紀大了沒有奶水,又見兒媳杜氏奶水多,就自作主張讓杜氏替小叔子餵奶。

光餵奶還不夠,她非得要兒媳先照顧自己的兒子,她在兒媳隔壁聽牆角,聽到自己的孩子在吃奶這才安靜。要是聽到自己的兒子哭,她就跟著在屋裡撒潑打滾,哭訴兒媳不孝,說自己的兒子要餓死了。

杜氏哪能應付得了這樣的惡婆婆,當時的社會環境對女人欺壓過重,她也沒有反抗意識,生怕別人罵自己不孝,只能把自己全部的乳汁都用來哺乳小叔子。而蘇雪林的大哥卻總是吃不飽,杜氏無奈之下只能以稀粥餵食。

與兒媳一同產子,讓兒媳喂自己兒子,孫子只能喝米湯

蘇雪林回憶,自己的大哥沒怎麼喝母乳,一直有胃病,身子骨一直瘦弱。長大之後他一吃生冷刺激的飯菜就會胃病發作,痛得到處打滾,最後也是因為胃病惡化英年早逝了

蘇的大姐和她的五叔也是一起生出來的,不過幸運的是,她的大姐要早出生五個月,不曾缺了奶水,這才逃過了夭折的厄運。

雖然蘇家有財,可這個婆婆卻並不捨得花錢僱個奶孃,仍讓杜氏哺育小叔。當時的奶孃價格不貴,每月只要大洋一塊而已,可是婆婆只讓杜氏割捨自己的親生孩子,省下一塊大洋,自己只在一旁看熱鬧。不過之後這惡婆婆沒了生育能力,杜氏再生的幾個孩子都沒有人來搶奶喝了。

與兒媳一同產子,讓兒媳喂自己兒子,孫子只能喝米湯

不過這樣的老惡人卻有人能治得了他,那就是蘇的四嬸。蘇的四叔曾在省城工作,一表人才 ,還娶回家一房讀過書的妻子。可蘇家婆婆對這個四兒媳也不是很樂意,一直想強迫她裹腳,但蘇的四嬸實在忍不住折骨之痛,扭頭就跟著丈夫去了省城。

可惜蘇的四叔在亂世之中不幸殞命。四嬸受刺激精神錯亂,回到老家之後見到曾欺壓自己的婆婆,更是混亂起來,婆婆再訓她時,她便罵婆婆“老不死”,是個“老毒婆”,將來必定是個“倒路死”。蘇雪林聽了直在內心暗暗叫好,這下蘇家婆婆沒了章法,又害怕兒媳犯病,只能默默哭泣。

這個老婆子活到了九十歲方才去世,可她卻一直被孫女蘇雪林冷嘲熱諷,得了一時的痛苦而遺臭百年,不知道她在九泉之下會不會後悔。

參考文獻:

[1]左志英,《一個真實的蘇雪林》,2008,東方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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