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伤逝:悲欢离合为常态,看开就好

伤逝:在时无相亲,去后有思缅

转眼他离去已有一年。其实,随着年龄地增长,生活中难免遇到越来越多的迎来送往,人心也渐渐地从最初的好奇、诧异、难以接受,到了现在的说服自己慢慢去接受了。


伤逝:悲欢离合为常态,看开就好



以前不懂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感怀,因为年少的我们总把别离不当回事,也许是一拨的人离去,总有另一波的新人及时补上吧,因此我们的生活中总不缺陪伴,我们也因而变得格外不记事,也少去了不少烦恼与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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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当初同学各奔东西,身边的圈子开始越来越窄,于是更在乎身边的人,对于离别者的不舍也更加浓重,尤其是对于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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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一年来,还是没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的离去,因为他太年轻了,去时还未成亲,身体也格外健壮呢。他在时,我们经常打架或者吵架,于是从小就开玩笑说:我俩八字不合。以前一直在担忧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不友好地处着呢?可没想到,一辈子没等到,却等到了他的不辞而别。他离别前几天,我们还大吵了一架,大动刀戈呢,当时心里可害怕了,不过因为他以前也曾这样,所以未当作不正常。因为第二天他就邀我一起爬山,最终因表弟有事未能成行。几日之后,我前往另一城市,离开之时,他不太搭理我。本让他送我去火车站,可因路途太远,他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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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一别,没想到再见竟是永别。丧事那几天,才明白:真正的痛彻心扉不是放声大哭,而是在心里默默地痛着,无声地面对着这一切,你很想逃离这些时刻,但现实又逼你不断地面对着,有的时候很恨那些仪式,有时又很佩服那些能够在至亲离世之时仍能打起精神处理这一切的人。至少对于他们而言,处理完这一切,就意味着重新开始,有时甚至会佩服传统仪式体现出来的朴素的往前看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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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木已成舟,再多的懊悔、悲痛也无济于事,但面对的那几日总让人难受,也许仪式是想让人在当下把所有的痛都发泄掉,然后重新开始吧。可是今日,母亲提起今天是他的忌日的时候,心还是不由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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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很怕去火葬场,好好的一副身体,出来就只余灰烬,那种震撼无以言表,可产生无限的恐惧,甚至是虚无感;也可以产生无限的豁然感:人生不过如此,最终尘归尘,土归土,那么在世时,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何不大度点,包容世间万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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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长已矣,再多的懊悔与痛苦已于事无补,生者只能往前看,或者把这份遗憾移情在他事或者他人上,更好地对待周边的人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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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想起一句古诗: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有生有死,优胜劣汰,实为自然法则,我们改变不了。正如今天其实也是我一个同学的生日,但我们不能因为自己难过,就不允许人家庆祝一般。有人离去,有人出生,几家欢喜几家愁,这事常态,看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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