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9 你知道吗,其实中国根本没有人在教物理科目

你知道吗,其实中国根本没有人在教物理科目

费曼,被公认为爱因斯坦之后最睿智的理论物理学家,1965年诺贝尔物理奖得主,他参与并推动了“曼哈顿计划”,是制造出世界第一颗原子弹的重要人物。

同为诺贝尔奖得主的汉斯-贝特这样评价他——

普通的天才完成伟大的工作,但让其他的科学家觉得,如果自己努力的话,那样的工作他们也能完成; 另一种天才则像表演魔术一般。 而后一种天才,就是费曼。

而同时,费曼也颠覆了大多数人对一个理论物理学家的想象,他为人可爱而幽默,在“挑战者”号航天飞机失事后的新闻发布会上,他仅仅用简简单单的一杯冰水,就向在场的记者们阐明了飞机失事的原理。

在1942年到1952年的岁月里,费曼应邀在巴西进行了大概10个月的物理教学,在教授大学学生们电磁学方面的高级教程。在年终时,他举办了一次演讲,并在演讲中针对自己这一个学年中所经历的一切,提出了这样几个问题。

你知道吗,其实中国根本没有人在教物理科目

为什么我的学生能把物理公式倒背如流,可是却不能回答生活中简单的物理问题?

为什么巴西这样一个全国上下,有着充沛学习科学热情的国度,却仍旧比美国教育落后那么多?

为什么全巴西的小孩都在学物理,全都比美国小孩更早起步,结果整个巴西却没有几个物理学家,为什么这么多小孩那样的用功,结果却一点成效也没有?

你知道吗,其实中国根本没有人在教物理科目

看到这里,大概我们每个人都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事实上,如果把这些话中上世纪的巴西,改成现在的中国,我们就会发现,费曼上述的问题仍然存在,甚至更加严重了。

最终,费曼对于这些问题给出的答案是“巴西根本没有在教科学”。而如果把这句话改成“中国根本没有在教物理”,这句话一样适用。

在费曼说出这句话后,台下的教育领导纷纷疯狂了起来,他们想“我们开设了从小学到大学这么多的科学课,为什么说我们没有教科学。”

费曼在说完那句后,举了这样一个例子——一个深爱希腊文的希腊学者,自己国家的小孩都不喜欢希腊文,于是他去了邻国,这里的每个人都在研读希腊文,甚至连小学生都在读,他高兴极了,可是,在希腊文的学位考试上,他问学生“苏格拉底谈到真理和美之间的关系时,提出过什么主张?”学生搭不出来。

但是,当他问“苏格拉底在第三次对话录中跟柏拉图说过些什么?”学生们立刻一字不漏的背诵了出来,可是,苏格拉底第三次对话录中所说的,就是真理和美的关系。

“当我看到你们教小孩‘科学’的方式时,我的感觉就跟那希腊学者一模一样。”费曼这样说道。而今天的中国,我们似乎还走着这样的老路,不求甚解,也不在乎所学的东西和现实间的联系,我们所学习的一切,除了考试,毫无用途。

所以,我们需要的是独立的思考,是“knowing something”而不是“knowing the name of something”。在这次演讲的最后,费曼给出了自己使用的的学习方法:

你知道吗,其实中国根本没有人在教物理科目

1.选择一个概念学习:

适用于所有概念

2.教授一个概念:

将你知道的和这个主题相关的一切都写下来,然后解释这个概念,在解释这个概念时,要当做是教授一个小学生,而不是一个聪明的朋友。

不要用任何高级的词汇和复杂的概念,因为用这些复杂的概念,你会陷入自欺欺人的怪圈,用小学生都能听懂的概念解释问题,其实是一个深刻理解这个问题的过程。

3.复习:

在第二步中,必然会出现理解问题,会出现忘记的情况。但是这些问题,其实是学习中很有价值的反馈,在这个时候,就应该返回到源头和课本中,重新针对性学习相关到部分。

4.回顾和精简:

被称为“无敌博士”的中世纪学者奥卡姆提出了“奥卡姆剃刀原理”——如无必要,勿增实体。用最常见的事物和现象来类比解释,用最简单的语言和最少的文字解释这个问题。

就像是“大猩猩理论”一样,“一个聪明人进入一个有大猩猩的房间,解释他的想法是什么,而那个大猩猩只是坐在那里吃它的香蕉。

结束这段谈话后,那个解释的人出来时一定变得更聪明了。这种学习方式非常高效,并且不会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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