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9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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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透過窗戶看見沒有星辰:
有什麼別的東西在臨近,
雖然深深藏在黑暗中
卻正在進入靜寂。


by 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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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可愛又荒謬的加繆



每個人的人生,於其他什麼人而言,秘密的成分多矣。我曾經也向加繆學習,以為在回溯過去的日子,日記是個不錯的方法,令人恐慌的是,當我把那些乏善可陳的東西,即使未來也不適合公之於眾的晦暗,記錄下來時,自我的折磨才隨之開始。

加繆西西弗斯式的反抗,他自己也一直處於眾人的排擠質疑孤立,其中還包括他遭遇諸如薩特之類的圍堵。人生多麼荒謬啊,想做英雄、做個英雄更是荒誕。我不再記述自己淪陷的經過,與自己搏鬥的慾望,實際上的荒謬,是因為我們除了一無所知,就剩下執拗和西西弗斯大差不離。

我歡喜檯燈下閱讀,當然其他什麼地方,圖書館、銀泰的新華書店、百大名品中心的當當書屋等等,在那裡裝模作樣的成分,可能會大些。我可沒有修煉到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地步,紅塵中人無可厚非的墮落紅塵。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活著並非值得與不值得的肯定和否定,相似的生命都令人垂淚,晚年的託翁,以及還要進行《卡拉馬佐夫兄弟》第二部哲學思索的陀翁,我逆向思維的盡頭,昭示著此路不通,世界最古老的東西就是思想,大概人人都希望他人像大海一樣寬廣包容。

猝不及防的車禍毀掉了加繆,你的荒謬出發,他的荒謬才結束。那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類似意義這個稀鬆平常的字眼,沒有人類假裝聰明笨拙的證明,荒謬愈加不會與人類的眼睛對視,它到來往往意味著結束。

東、西方模稜兩可地承認慾望是萬物的起源,《局外人》中阿爾及利亞式的設定,這正是來自加繆自身在那裡的成長經驗。有意思的是加繆彷彿一早就在等待結果一樣,加繆設定男主最後的死刑,他幻想有一群怨恨的人圍觀他的死刑。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暗示與清晨第一縷曦光纏繞的不分彼此,我接受過已經數不清的太陽下慢慢綻開的新鮮空氣,貪婪地回憶昨天是將要過去的每一個今天,我們能主導的行為,拋開物質基礎,所剩無幾,人間的掙扎和反抗,“月下的海,無聲的壯闊。”

“我這個人活著是為了創作,除此之外,我找不出別的理由。”這種格式的排列組合,肉體制造的歡愉,漸漸冷卻。人類與慾望的搏殺,勝算太少,偏執狂好些,荒謬在這時又悄悄浮出塵世。

閱讀的過程,碎片波光粼粼,從蒼穹的邊緣充滿了期冀。我特別迷戀夕陽的短暫,短暫的再抬起頭看它,顏色已經嫣紅欲裂。我揉了揉發脹的眼眶,那是昨晚酒精恣歡的結果。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加繆說自己在無垠的海洋之中瞧見有岸的另一面,《鼠疫》裡一個城市的災難,但是他內心的表達和鼠疫無關,只和哲學、歷史絮絮叨叨的滲透有關。《鼠疫》更有可能是《局外人》的延續,若是能用《西西弗斯神話》為之註釋的話,閱讀會在荒謬裡走得恆遠。

一本書、乃至幾本書想要告訴我們的東西太多,抑或什麼都沒有,人人都對別人心不在焉。我也不指望誰能從我無力的描述中找到什麼,這些荒謬烏雲般升起落下,足以吸引你更多的精神。

生命的無常和荒謬,以及我們來不及拒絕的逝去,就和加繆離奇的死亡同屬一類,除了暫停你的信馬由韁,過好毫無意義的人生,別無他法。


加繆:我們所做的一切,本質上毫無意義


繪畫:harald molt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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