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具戴太久，就會長到臉上，在想揭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
- 猛獸總是獨行，牛羊才成群結隊。
- 友誼是兩顆心真誠相待，而不是一顆心對另一顆心的敲打。
- 中國人的性格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裡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來調和，願意開窗了。
- 必須敢於正視，這才渴望敢想，敢說，敢做，敢當。
- 自由固不是錢所能買到的，但能夠為錢而賣掉。
- 當我沉默的時候，我感到充實；我將開口，然而又感到空虛。
- 從來如此，便對嗎？
- 一碗酸辣湯，耳聞口講的，總不如自己親自呷一口的明白
- 樓下一個男人病得要死，那間隔壁的一家唱著留聲機，對面是弄孩子。樓上有兩人狂笑；還有打牌聲。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著她死去的母親。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覺得他們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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