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15 我幹過三個國家單位工作真辛苦

我們倆個幾十年沒有什麼愛好,日子總要過下去,打發也好娛樂也行消遣也中,就是有空碼字劃手機了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有經歷的就能看懂我說的什麼,想表達的什麼,為什麼廢話這麼多,是自己幾十年單打獨鬥防範意識,和誰交往馬上就熟透,但,永遠不會焦灼糊一起成一個人習慣,君子之交淡如水,細水長流友誼萬歲。

自己獨行慣了,決策權也是自己靠感覺走的。

雖然經過了一切本人還安好,走出來了,身上雖然帶著沒有硝煙的味道,但狀態處於緊張繃緊神經中。

所以我這麼粗枝大葉人精力過人,倆個大腦輪流休息,一有情況馬上就能感覺到。

那些從事的工作是三班倒,一晚上不休息幹活,機器轟隆隆響,領導不時查崗,十六個小時為家付出勞作了。

在班上再不休息那就第二天沒法承擔家務。

棉織廠是檔車工,織的是床單格子布,二寸就要手工換線,手伸進轉動的機器去按一下,那把梭子掉下去另一把梭子彈上來,繼續接著織,那一個人看四臺以上,不斷的檢查布匹大小下布了,沒有徑線就要上軸了,沒有了織線自己到另車間取去。

那時候沒覺得漂亮了,白圍裙白帽子,一臉的笑容,可一瞌睡就織成條子布了。

兩個辦法,布匹織的能下布了,從這裡下布,重新再捲上織也嚇醒了,織的速度也快了些,另一個辦法只能關機撕開緯線,打上礦蠟左手拾線右手用鐵梳子拆線,飛沙走石手舞足蹈加速幹完活,別讓監工看完一下班就站屋簷下,讓副業轉業兵批評,拉緊線手工慢慢織過去,誰買了誰倒黴己不結實了。

都巴結維修工,和維修工談親說愛,這整個晚上她就專包了,誰要叫修理舉著工具打過來。

我才不叫你來修,一個機子壞了其餘全關靠那正式睡覺,他比驢都要跑的快,反正我是學徒不扣工資。

這些上百人全是人球樹根有頭有臉娃,所以,我們的師傅都是吊個驢臉,只讓我們城裡娃看,不讓擋車,不學咱不學幹啥就行,不行咱高考去,那年我在社會上高考後,成績不錯但沒錄取,要調技術科。

到了衛東也日子不好過,我幾年才懷娃,到四個月了全廠的料都要我和一個老人幹。

幹就幹結果脫水要上大池子攪拌,又要吸到兩個大磨盤之間,手工往緊的上鑼杆擠水,然後用架子車把餅送院裡曬太陽,然後再提取。

昏過去了我才調我到水解工序,兩層樓的大發酵罐爬上第三層放裡邊放鹽酸,那鹽酸要管道破裂連骨頭渣也找不到。

又轉移到糖化上,還好的多,不知什麼優化組合又到磨料處,幾十米高深的大池子,大攪拌在那轉,有大量澱粉起泡沫,倒豆油煤油消未,一到夜班集體睡覺,大電機一燒就是廠長兒媳婦,罰款也免了,我也沒法辯解。

師傅要到中心化驗室,就調過去,我去水處理化驗室,這不化驗睡一會,勞動局人也常查,什麼人晚上都來,關上側門大門過道放上鋼板,七哩嘩啦的人群踩上去,我馬上穿上白大掛轉悠著,開門沒捉住過,到時候犯錯誰也救不了我。

到四醫大還幹老本行,上夜班少了後來就剩我一個承包了,就上白班才結束了幾十年的勞累。

今天的人幸福中卻不知,而我退休後,一邊陪外甥工作,一邊打過三個工作,兩個小區的保潔員,一個豪華巨大的臨潼第一家網吧,全是一萬元一臺超薄電腦,高級沙發。

那時正鬧軍務處,找我人多怕人知道我底細辭職了,一說賠多少錢,我同事說她老婆一分錢不掙,和我一樣大還要看病,我一份退休金,一份打工錢,馬上拿上補償錢了,這是個危險信號,平時我和他是個男人一樣多工資。

但,我並沒有讓出幾百元錢給他,休息時我給他到櫃檯上買菸和零食,所以,我的辭職他也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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