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紅樓夢》中忠順王府和北靜王為何要爭奪蔣玉菡?

時光深度旅人


紅樓夢前八十回,蔣玉菡只出場過一次,是在第二十八回,賈寶玉赴馮紫英安排的酒宴,蔣玉菡也在那裡。蔣玉菡是個唱戲的,長得自然是眉清目秀,嫵媚溫柔。賈寶玉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一見蔣就深深喜歡上了她。

席間兩人出去解手,賈寶玉問他知不知道有一個叫琪官的戲子,琪官就是蔣玉菡的小名。賈寶玉便將玉玦扇墜送給蔣玉菡做見面禮,於是他就將北靜王送給他的汗巾子轉送給賈寶玉。

很多人會說,他也可能是普通戲班的戲子,北靜王請他們去唱戲,北靜王賞了蔣玉菡一條汗巾。

這條汗巾非常珍貴,它是茜香國女國王物品。既然是茜香國女國王之物,是茜香國女王進貢給皇上,皇上又賜給了北靜王。

二是在那個時代,很多豪門大富家庭都會自己的戲班子,賈府,也自己養了一班戲班,何況北靜王府?

從以上分析看來,蔣玉菡都不是一般般的戲子。他應該是和齡官等人一樣,是被某個有權有勢的人家買回去調教出來的。

於是基於這一點出發,大家看到他拿出了北靜王所贈的汗巾子,所以就認為他是北靜王府的戲子。

但看到後來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去賈府要人,才知道原來蔣玉菡並非是北靜王府的戲子,而是忠順王府的。而且從長史官的話語中可以知道,蔣玉菡還是皇上賜給忠順王府的戲子。可是這種深宅大院裡養的戲子,一般是沒有自由的,輕易不會放出來,那蔣玉菡又是怎麼和北靜王搭上聯繫的,又能跑出來和賈寶玉等人喝酒呢?

紅樓夢裡的夢很靈,可以當線索分析,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看到了金陵十二釵的最終結局;香菱學詩,最後從夢中得到了佳句;秦可卿給王熙鳳託夢,告訴她賈府即將衰亡。

蔣玉菡怎麼跟北靜王有聯繫的,這就要從書中賈寶玉的夢中去分析答案。

紅樓夢第三十四回,“這裡寶玉昏昏默默,只見蔣玉菡走了進來,訴說忠順王府拿他之事”,從賈寶玉的這個夢裡我們可以知道,蔣玉菡是私自逃離忠順王府的。他要逃離忠順王府,肯定不能帶走錢財,那他出來後,能從哪裡得到的支持去哪裡藏身?

北靜王肯定大有關聯,有可能蔣玉菡逃離忠順王府,就是北靜王所策劃的。北靜王這樣做肯定和當時的政治鬥爭有聯繫。

大部分人認為蔣玉菡是為了賈寶玉才逃離忠順王府的,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即使蔣玉菡再怎麼愛慕賈寶玉,他難道不知道憑賈寶玉的能力,是鬥不過忠順王府的?沒有後臺支持,賈寶玉不敢將蔣玉菡藏起來。

別忘了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馮紫英,他的父親是神武將軍馮唐,和北靜王應該是有交情的。而蔣玉菡出現在馮紫英的酒宴上,再加上在薛蟠生日之時,馮紫英說:“只是今兒有一件大大要緊的事,回去還要見家父面回,實不敢領。”這件大大要緊的事是什麼事?

後面沒有明確的寫,大概蔣玉菡就是從忠順王府逃出來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蔣玉菡從忠順王府逃出來之後,北靜王將他託付給了馮唐,馮唐便給蔣玉菡買了房子,將他藏了起來。而賈寶玉之所以知道他的住處,是因為兩人私底下有交情,他根本不是真的為了賈寶玉才逃離忠順王府的。








鄉鎮356



蔣玉菡是紅樓夢中出場不多的人物之一,寶玉被賈政的一頓胖揍的原因之一就是因為與蔣玉菡的交往。蔣玉菡是一個戲子,緣何能引起北靜王和忠順親王兩個王府間的爭奪呢?

一是才能樣貌。蔣玉菡的戲唱的肯定是沒的說了,已經是“名馳天下”,用現在的話說在戲曲界肯定是個“名角兒”,從他的藝名“琪官”便可以看出,“琪”字意為美玉珍異。

另外,蔣玉菡的長相風流倜儻,英姿不凡,在寶玉第一次在薛蟠召集的聚會上,便覺得“嫵媚溫柔,心中十分留戀,便緊緊的搭著他的手”,向來視男子為天下第一濁物的寶玉,立即變成了“迷弟”,“即向袖中取出扇子,將一個玉玦扇墜解下來,遞與琪官”。

可見,蔣玉菡是一個集偶像派和實力派於一體的“青年藝術家”,自然是王孫貴胄們爭搶的對象了。


二是社會風氣。從現有的史籍資料來看,中國漢以前“狎暱孌童”僅為君王貴族的特殊癖好。元代男色之風又衰,到明清時期又復盛,尤其是清代,盛行“私寓”制度,官吏富商蓄養相公成風。

這些大戶人家買來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供主人賞玩,還把此當作雅,競相跟風攀比。電影《霸王別姬》中,還是小豆子的程蝶衣,被老太監關在屋子裡追逐,可以想見那個變態的老東西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蔣玉菡就是忠順王府包養的戲子,難聽一點兒是男寵。在忠順王府的掌史官到賈府要人的時候,曾向賈政說:

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竟三五日不見回去,各處去找,又摸不著他的道路,因此各處訪察。若是別的戲子呢,一百個也罷了,只是這琪官隨機應答,謹慎老誠,甚合我老人家的心,竟斷斷少不得此人。

由此,可見蔣玉菡在忠順王府的位置,忠順王府怎可輕易罷手?


三是兩府鬥爭。賈府歷來與北靜王府走的比較近,北靜王也極為賞識寶玉,在秦可卿葬禮上首次見面便賞了“前日聖上親賜鶺鴒香念珠一串,權為賀敬之禮”。

但是,忠順王府向來與賈府沒有什麼來往,在忠順王府長史官來時,賈政“心下疑惑,暗暗思忖道:"素日並不和忠順府來往,為什麼今日打發人來?”我們可以臆測忠順王府和北靜王府的關係是不睦的。如果兩王府之間融洽,忠順王府和賈賈肯定也會有來往。

況且,蔣玉菡作為忠順王府包養的戲子,竟然有北靜王送的“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大紅汗巾子”。讓忠順王府覺得,北靜王顯然是在誘拐、在掐尖兒,並以此為由,恨屋及烏,通過打擊賈府,以達到給北靜王警告、示威和打壓的目的。


少讀紅樓


蔣玉菡(琪官)是《紅樓夢》裡的一個小人物,他是忠順親王府豢養的戲班裡的小戲子,在《紅樓夢》那個時代是屬於賤奴的身份,可是蔣玉菡很重要,作者通過他交代了幾派政治勢力之間的關係,前八十回蔣玉菡僅有一次正面出場和兩次隱寫,但蔣玉菡的朋友圈卻很高大上,而且他還很有一些文化素養,作者通過這樣一個伶人身份的人物至少透露出三件重要的大事或關係。

首先進一步刻畫賈寶玉的價值取向。

在二十八回寶玉赴馮紫英家宴,第一次見到了蔣玉菡,在此之前,寶玉早就對琪官十分仰慕了,看來,蔣玉菡是有一些名氣的,就相當於我們現在的明星歌星吧。二人第一次相見,在相對陌生彼此不知名姓的情況下,寶玉離席小解,蔣玉菡便緊隨出來,寶玉見他“嫵媚溫柔”,就動了心,對他十分留戀,緊緊的搭著他的手,邀請他到賈府玩,後來蔣玉菡報出家門,原來就是寶玉仰慕己久的琪官,寶玉立刻將自已的玉玦扇墜相贈做為見面禮。蔣玉菡也解下自己的汗巾子,說:

“……我這裡得了一件奇物,今日早起方繫上,還是簇新的,聊可表我一點親熱之意。”“這汗巾子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二爺請把自已係的解下來,給我係著。”

二人第一次相見,言語之親密,行為之大膽,男性用的汗巾子其實是系私密內衣的褲腰帶,蔣玉菡動作是撩衣,將系小衣兒一條大紅汗巾子解下來,這裡有極強的性暗示。

賈寶的男性友人比如北靜王、秦鍾、柳湘蓮,這些人都是那個社會上層階級的人,可是琪官不同,但寶玉對他的態度與對秦鐘沒有什麼不同。此處作者至少有這麼一層意思是為表達賈寶玉結交的標準,他只在乎志趣和精神世界的東西,當然還有外貌,對於階級和身份並不在意。

其次通過琪官交待了賈府所處的政治環境和政治立場。

《紅樓夢》中,作者寫了兩大政治勢力,一派是北靜王為首的四王八公集團,另一派是忠順親王為首的掌權派政治集團,而蔣玉菡是身在忠順府,心向北靜王。前文講了,蔣王菡贈賈寶玉的汗巾子就是北靜王送他的,看來他與北靜王關係一定不一般,至少是很親密的,別說是王爺了,就是賈政這種五品官,你能想象他將自己的褲腰帶送給另一個男性嗎?蔣玉菡的社會交往又是馮紫英、賈寶玉這撥和北靜王府關係親近的子弟,而且這種聚會非常多,薛蟠就親口說他見蔣玉菡有十多次。

小說三十三回,蔣玉菡從忠順府逃跑了,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來榮國府要人,賈政吃驚從未與忠順符有過任何來往,忙請於正堂接待,寶玉本想抵賴,令人驚悚的是,這位長史官清楚知道寶玉和琪官互換汗巾子的秘事,寶玉是嚇得轟去魂魄,害怕他再說出別的事來,是竹筒倒豆子,來了個坦白從寬,據實交待出琪官藏身之所。這裡的重點是這位長史官客氣的表面之下,是口氣的強硬和威協:

“……我且去找一回,若有了便罷,若沒有,還要來請教。”

從蔣玉菡逃跑我們不難猜出,這個琪官自然是不想呆在忠順府了,很有可能是忠順王爺只是把他當作一個孌童亦或是消遣的玩物,也有可能王爺對他很好,但琪官在結交了北靜王、賈寶玉等這樣的人物之後,發現和這些人志趣一致,精神相通,想要擺脫忠順府也有可能。

結果是長史官沒有再來找麻煩,意味著琪官重新回到了忠順王府。賈寶玉這裡捱了賈政一頓暴揍。寶玉結交蔣玉菡肯定沒有考慮什麼政治因素,他也不感興趣,就是單純的喜歡,通過前述之事我們瞭解到,賈府與忠順王府至少是分屬兩派政治陣營,甚至是政治對手的可能性很大,要知道,元春省親這時過去不久,聖寵仍在,賈家再怎麼樣也是皇親國戚,忠順府對賈府如此態度甚於威脅,只能說明,忠順王府實力地位、受皇帝信任比北靜王、賈家這一派要高,他們庇佑不了蔣玉菡。

北靜王有無與忠順親王爭奪蔣玉菡之心我們不得而知,根據《紅樓夢》作者對北靜王禮賢下士人設的打造,大概是他以人格魅力吸引了蔣玉菡,給他提供些幫助倒大有可能。

再有襲人的結局是離開賈府嫁了蔣玉菡,“堪嘆伶人有福”和互換汗巾子得以互相佐證。

脂硯齋曾在甲戌本二十八回後總評寫:茜香羅、紅麝串寫於一回,棋官雖系優人,後回與襲人供奉玉兄、寶卿得同終始者,非泛泛之文也。這證明賈家敗落後,賈寶玉出家前,蔣玉菡和襲人夫婦收留了寶玉寶釵,奉養過一段時間。只是《紅樓夢》八十回後內容盡失,具體怎樣,再也無從知曉了。


(我是屏山,歡迎點評、關注,為您探究紅樓一夢。我的喜馬拉雅FM:屏山講讀紅樓夢)


屏山品紅樓


忠順王為什麼和北靜王爭奪蔣玉菡?很簡單啊!那時候,戲子伶人本來就是貴族的玩意兒,尤其是蔣玉菡,生的漂亮,唱功又好,和現今的頂級明星差不多,誰家養著這樣一個人,有客來的時候,叫出來唱戲,絕對是有面子的。並且既然自己家養著,那也是喜歡聽戲的。這樣,有這一個人,肯定是身份的附加象徵,更是享受了。



何況,北靜王和忠順王,他們都屬於王,自然是有著階級的傾軋。從忠順王長史說話飛揚跋扈的樣子,可以想到他的主子必然是位高權重,深得皇帝喜歡,所以養的下人也就飛揚跋扈,也或者是說這個王同樣的飛揚跋扈。

我們看北靜王,他也是世襲的,和賈家也是世交,說話之間也是溫文有禮,想來他應該也是不大喜歡爭鋒的人,加上他也喜歡結交文人雅士,因為他說叫寶玉常去他那裡,可以得著學習上進。所以可以肯定這兩個王的性格是不一樣的,或者是說像別人解釋的是新舊兩派勢力的爭鋒。



但是我們這裡只是講究了兩個王之間的爭鬥,忘了蔣玉菡是個人,他是很有獨立思想的人,比如,他在宴席上和寶玉相遇,就有緣如同知己一般,卻沒有喜歡粗魯的薛蟠,明顯的是薛蟠更加有錢,而且捨得花錢。我想把北靜王和忠順王比作寶玉和薛蟠。

這樣,當蔣玉菡可以在外交際的時候,他自然的和北靜王走的親近,北靜王同樣也喜歡他,所以,我認為他是自己想獨立的做一個人,和北靜王的欣賞喜歡沒關係,畢竟北靜王第一次見寶玉也是送了貴重的鶺鴒香串。比如齡官,不也是這樣麼,她不甘心在賈府這樣的牢籠裡,連貴妃叫唱戲,也是隨著自己的意思,寶玉想要聽唱,她都不唱。蔣玉菡自然也是想自由的唱戲,唱給喜歡的人聽,而不是僅僅是個貴人養著的金絲雀。



為此當蔣玉菡私自買房逃了的時候,忠順王肯定是非常生氣的,但是他也不敢公然向北靜王宣戰,畢竟人們只看得蔣玉菡和北靜王來往密切,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他所藏,自然就找賈府下手,因為賈府是世襲的國公,權力要低於他的。

作為一個受寵的王爺,自然有點飛揚跋扈,比如王熙鳳就敢包攬訟司,忠順王自然也可以隨意得罪人而不在乎。所以可見,在其位的人,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我們看客就不一定知道他們的真實想法是什麼了。為此這裡只是作為常理的分析,不作更深程度的解讀。


荷唯洛之戀


(我是君箋雅,歡迎關注君箋雅侃紅樓)

首先開宗明義,沒有任何跡象表明北靜王和忠順王在爭奪蔣玉菡。這個題目作者應該是受到了索隱派和探軼派的某些說法而提了這個問題。雖然從文本出發找不到確切證據,但其實蔣玉菡確實與北靜王等一群人走的比較親近。

《紅樓夢》不涉於政治,或者說有意隱藏政治這是一定的。之前分析元春的時候,本人就曾提出紅樓夢有兩派勢力,兕派以四王八公,四大家族為首的太上皇當年扶持的老牌勢力。《紅樓夢》確實有寫太上皇(詳見第十六回,別和歷史對比);虎派以忠順王,仇督尉等為首的新皇帝一派,甚至所有新興的政治人物如傅試,賈雨村等都極可能到最後反水。他們都是新王朝崛起的新興勢力。

原文這兩條線路雖然大多一筆帶過卻清晰異常。而蔣玉菡這個人確實奇怪,他本是忠順王府的人,卻與賈寶玉,薛蟠馮紫英等一干王孫公子走的近。要知道這些人都是北靜王的小跟班,經常一起聚會玩耍的。蔣玉菡必然也會參與。蔣玉菡本身“菡”通“函”,既是裝璽的匣子,也可能是裝重要文書(遺詔?)的匣子,最後在紫檀堡買房居住也有暗示。蔣玉菡這個人物政治隱喻是《紅樓夢》全文最強的一個人。這個人物遊離在兩派之間,不得不讓人懷疑。

《紅樓夢》涉及到皇權之爭麼?我認為可能涉及,但更多的是對權力的角逐。揭露老牌家族的不忠!皇權之爭已經落幕,太上皇在深宮(是否活著不重要,只代表一股派系)外面四王八公等勢力對新皇帝並不那麼忠心,皇帝掌權需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忠順王等趁勢而上。只從這個封號就能看出新皇帝需要又忠又順的人來聽命自己,那些不忠不順的就要不斷被剪除,義忠親王老千歲就先第一個倒黴,而再倒黴的是賈家麼?元春判詞:虎兕相逢大夢歸,說的很清楚了。

蔣玉菡在這裡起到的作用是什麼?《紅樓夢》一貫用反寫,賈家這樣已經腐爛到骨頭裡的家族卻讓曹雪芹寫的兄友弟恭,父慈子孝,全然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可賈家暗中行事卻目無法紀,包攬訴訟,藐視皇權(秦可卿葬禮用了親王的棺木),陽奉陰違(元春省親非皇帝本意而是太上皇旨意第十六回),不法的賈家被寫的美好,他的對頭忠順王一派自然就驕橫跋扈的樣子了!可事實真理很可能在忠順王一派。

蔣玉菡作為一個遊離的關鍵,假如他代表了權力的話,很明顯皇帝想要的權力卻跑到了太上皇所代表的老牌勢力四王八公手裡,皇帝要做什麼都掣肘,這種事歷史上不斷髮生,每一次皇權更迭都會有一次權力的洗牌,就不一一舉例了。蔣玉菡與四王八公等人走近,明顯表示老牌勢力還很勢大。而忠順王等新興勢力必然不甘心久居人下,就會產生爭奪,因為權力原本就應該掌握在他們手裡,他們才是主人。



最後“虎兕相逢大夢歸”,兩個猛獸誰是虎,誰是兕不重要,兩派總有攤牌的一天,這一天以元春的死為導火索,最後權力迴歸原點,忠順王一派必然勝利,賈家等老牌勢力土崩瓦解,這才可能是皇帝拋出一個貴妃(假貴妃)來下一盤大棋(蔣玉菡也叫琪官通棋,而圍棋當有收官之妙手不解釋)的最終目的。

綜上,《紅樓夢》還是有隱寫政治的。蔣玉菡是關鍵。我認為蔣玉菡代表了權力。皇權更迭,新皇忠順王等一脈迫切希望掌權(蔣玉菡),可權力經常遊離在北靜王所代表的四王八公等老牌勢力手裡,皇帝手中無權什麼也幹不了,所以下了一盤大棋,最後雙方產生爭奪,刺刀見紅(焦大等老人對賈蓉這新人的惡語),皇權勝利,賈家灰飛煙滅,歷史前進的道路從來沒改變。

很多人覺得無稽之談,是不是想多了。其實《紅樓夢》成書不久就發生了一個相同的故事,乾隆退位,但依然大權獨攬,嘉慶皇帝手中無權,和珅對嘉慶皇帝陽奉陰違(與賈家也很像),不對新皇帝效忠,結果如何?乾隆一死,和珅馬上被嘉慶皇帝幹掉!而《紅樓夢》裡五十五回公里的老太妃病了到五十八回老太妃薨了就是號角,我認為八十回後應該還有一個太上皇薨了的描寫,賈家那時候才徹底完了!

以上為本人讀書後的感想,談不上成熟,拿出來博君一笑。

君箋雅侃紅樓,多歧為貴。你的關注將是我寫作的最大動力,動動手指,關注一下,歡迎收藏轉發。非常感謝 !


君箋雅侃紅樓


在蔣玉菡廣泛的交遊中,忠順王和北靜王,無疑是地位最高的。於是很容易形成一種錯覺,這兩位王爺在爭奪蔣玉菡。甚至有人把這種爭奪,演繹為政治鬥爭,而賈府,就成為政治鬥爭中站錯隊的犧牲品。

如果仔細看看作品,就會發現,“忠順王為何與北靜王爭奪蔣玉菡”,這其實是一個偽命是。兩位王爺之間,可能存在鬥爭、爭奪,卻並不涉及蔣玉菡。

蔣玉菡何許人也?用現代的眼光來看,他是一個知名藝術家,戲曲表演家,藝人。如果在今天,他肯定會有自己的工作室,有自己的經濟人,有自己的粉絲團。但是不幸的是,他生活在古代,別說工作室、經濟人,他連基本的人身自由也沒有。

忠順王府的長史官來討要蔣玉菡,也就是琪官,是這樣說的:“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琪官,一向好好在府裡,如今竟三日五日不見回去”。如果不是故意忽略的話,從這句話就可以看得明白,蔣玉菡是忠順王府的“家伎”,類似於賈府的芳官等人。

芳官是買來的,即使不唱戲,也要歸到各房裡使喚服侍。如果讓其父母領回,或者“放出去”,都是賈府開恩。蔣玉菡也是這樣,否則怎麼能稱為“我們府裡有一個做小旦的”?

僅僅因為蔣玉菡是男子,比芳官等略多一點行動的自由,可以在主人不傳喚的時候外出,於是結識了馮紫英、寶玉、北靜王一干人。這種外出交際,也可以看作是他的副業,因為未必有平等的交往,而多半會得到賞賜。就像賈政的清客,地位介於僕人和客人之間。否則薛蟠怎麼會吃醋:“那琪官我們見過十來次,我並未和他說一句親熱話,怎麼前兒他見了,連姓名還不知道,就把汗巾子給他了?”還要歸罪於寶玉“招風惹草”。這是平等朋友的交往嗎?

蔣玉菡之所以能在紫檀堡買房置地,可能是因為副業收入不菲,不排除有北靜王的慷慨資助。畢竟,北靜王有自主權,而不像寶玉“雖然有錢,又不由我使”。甚至在買房置地之時,北靜王也可能成為蔣玉菡的“入幕之賓”,否則怎麼會送茜香羅汗巾給他——汗巾不是擦汗的手巾,而是繫褲子的褲事,是褻衣。

但是,嫖娼和包占、乃至納妾是不同的。賈璉雖然寬容,對尤二姐過去不介意,但也有要求:“知過必改就好”。但是對多姑娘,有再多相好,賈璉也不會介意。這是“娼”與“妾”的區別。

北靜王、薛蟠、乃至賈寶玉,對蔣玉菡,都是對“娼”的態度:我去找你,你要熱情接待;我不去找你,你可以跟別人交往。說得好聽一點,也可以稱之為朋友之道、平等相處。總之,北靜王並不是想把琪官蔣玉菡接回家去,成為自己的私人珍藏。

但是忠順王不一樣。蔣玉菡本來是他家的家伎,是有人身歸屬的。對他寬大,僅限於允許他外出交際、撈外快,可不能允許他背離自己,“三日五日不見回去”,相當於潘又安的“逃走”了。

蔣玉菡似乎想擺脫忠順王的控制,買房置地,企圖自主。在這過程中,他肯定藉助、或者試圖藉助和北靜王的權力、人力、財力。但,他並不是想從忠順王這個鳥籠,跳到北靜王那個鳥籠中去。北靜王也沒有想“爭奪”他的意思。整個事件,只是蔣玉菡的出逃,和忠順王的追捕,是他們兩者之間的角力。北靜王、賈寶玉,都只是過客、見證人,至多是捐助者,而不是“爭奪”的另一方主力。


棲鴻看紅樓


《紅樓夢》出現的王爺有:東平王,西寧郡王,南安郡王,北靜郡王。另外還有一個權高位重的忠順親王,一個壞了事的過世的義忠親王。



北京王和忠順王爺之間有著很深的矛盾,或者他們在朝堂上代表著兩個不同的政治派系,自從它們與甲府之間的關係可以看出來。

北靜王水溶與賈府是世交,他們的祖先在開國時,在戰場上建立了過命的交情。水溶不但在秦可卿喪事上設了路祭,而且在遇到寶玉時贈送了一串自己常戴的手串。



忠順王爺則與賈府從不來往,以至忠順王府的長史官出現在賈府時賈政驚疑不定。待知寶玉與忠順王爺寵愛的伶人琪官(蔣玉涵)交往時又想到可能會禍及於他”,可見忠順王爺與北靜王爺之間矛盾不淺。

不過,這些王爺是開國皇帝和當朝皇帝的叔伯兄弟之流,他們血脈相連,即使平時看不過,但同為皇族,斷不會因一個戲子而交鋒。

不錯,忠順王府長史說蔣玉涵甚合忠順王爺之心,斷斷少不得他。北靜王也對蔣玉涵百般喜愛,甚至將外國進貢的茜香羅賞給了他,但無論怎樣喜愛,也不過是個戲子,一個玩物罷了。還達不到讓兩家王爺爭搶的地步。

忠順王之所以藉口蔣玉涵失蹤,為難與北靜郡王交好的賈寶玉,不過是借蔣玉涵這個筏子,通過向賈府施威,間接向北靜王示威:你即使有本事暗地裡拉籠交好一些人,但只要我想,他們依然是我的籠中之物。



說到底,忠順王爺向賈寶玉強勢討要失蹤了的蔣玉涵,最終讓寶玉捱了打,蔣玉涵露了面,意味著朝堂上兩大政治派系的鬥爭,並且此次鬥爭最終以忠順王爺的勝利而告終。


萍風竹雨123


忠順王府和北靜王府究竟有怎樣的牽連?我們不知道。但是,從書中偶爾寫的兩處看來,這兩家之間關係還真是非同一般。

忠順王爺的長史官到賈家找寶玉討要琪官的時候說得很清楚,琪官是忠順王爺府裡的小旦。是王爺的寵兒,是王爺離不了的玩偶。寶玉本來還不想認,想賴,忙回道:“實在不知此事。究竟連‘琪官’兩個不知為何物,豈更又加‘引逗’二字!”說著,便哭了。寶玉是很少在他父親面前哭的,這一哭,加之這一賴,顯然是因為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可是,人髒雖不在,物髒卻在,腰裡繫著的汗巾子出賣了他。那第史官冷笑道:“……既雲不知此人,那紅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腰裡?”寶玉聽了,不禁轟去魂魄,目瞪口呆。

我們在前面第二十八回知道“蔣玉菡情贈茜香羅”,這茜香羅是哪裡來的?是茜香國女國王所貢之物,是北靜王給蔣玉菡的,而且在給寶玉之前蔣玉菡就戴了一天不到(昨日北靜王給我的,今日才上身)。那麼,我們忍不住想問,北靜王和蔣玉菡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將如此私密之物贈送給蔣玉菡?唯一可以解釋的理由是,蔣玉菡並不是忠順王一個人獨寵的戲子,他同時也是北靜王寵愛的戲子。同時,蔣玉菡並不避諱這個,所以他剛剛上身只戴了半天的汗巾子忠順王府的人就知道,說不定蔣玉菡自己還在王爺面前嘚瑟過。

然而,忠順王爺他拿北靜王沒辦法,或者說至少在表面上他暫時還不想跟北靜王撕破臉。可是對付賈家,他可是定定的,因為他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所以,王爺府的長史可以公然闖入賈家要人,他們要的真的是琪官嗎?只不過是一種示威罷了。但是,這種公然的示威卻把賈政嚇得不輕,所以把寶玉往死裡打,也就情有可原了。


蘇小妮


忠順王和北靜王是兩個陣營的代表人物。

蔣玉菡是一個名滿京師的伶人。

賈雨村曾經說過,像賈寶玉這樣正邪兩附的人,如果生在貧寒之家也斷不會甘於貧困,必是出類拔萃的伶人。蔣玉菡就是正邪兩附的人。他和寶玉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蔣玉菡本是一個伶人,和王爺根本扯不上關係,可是由於他演技精湛,深得王公貴族的喜愛,他與王公貴族多有交往。忠順王和北靜王都是蔣玉菡的粉絲。就個性而言,蔣玉菡是親北靜王的,如果就這樣發展下去也不錯,蔣玉菡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忠順王看上了蔣玉菡,把他圈養在家裡,不能與外界接觸。

巧的是蔣玉菡發現了忠順王的秘密。

北靜王發現蔣玉菡失蹤,於是安排馮紫英設法解救蔣玉菡。薛蟠生日的時候,馮紫英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忙的就是這件事。

蔣玉菡救出來後,北靜王接見了他,賜給他一些珍寶。其中就有送給寶玉的那條茜香羅汗巾。

蔣玉菡的去向,忠順王通過妓女雲兒知道了。於是忠順王使了一招離間計,到賈府要人,寶玉招供,供出了蔣玉菡的藏身之地。

忠順王通過這件事離間北靜王和賈府的關係。瓦解北靜王一派的聯盟。

忠順王和北靜王爭奪蔣玉菡是派系鬥爭的結果。


潤楊的紅樓筆記


首先是為了點出賈府所處的政治環境吧!其次,是為了說明賈府在朝堂的政治鬥爭中,已經站了隊。這恐怕也是賈府敗落的主要原因!第三,也說明了寶玉的精神潔癖,他交友只看精神的契合,不在意身份地位財富等外在因素!第四,是不是也點出了最後賈府的敗落,來源於寶玉無心中的某種行為?

忠順王府沒了一個戲子,大喇喇找上賈府,且言語輕蔑尖刻,毫不顧忌是否得罪,“若有倒罷了,若沒有,還要來請教”!我覺得,這說明賈府已經在朝堂上站了隊,且站到了忠順王府的對立面!

先時通過蔣玉函之口,說明了那大紅汗巾子出自北靜王。此次忠順王上門,又特意點出了“那汗巾子怎麼到了公子身上”!說明忠順王是明白蔣玉函與北靜王的交往的!大喇喇找上寶玉,是在向賈府示威,也是在向北靜王挑釁!或者說北靜王先向忠順王挑釁,或者說忠順王認為北靜王挑釁!總之,北靜王和忠順王府,別管是政見還是別的,兩派肯定是大大不合的!而賈府,無疑是站了一派的隊伍!所以才引開忠順王府的打擊,或者將引來忠順王一派的打擊!這個打擊,是致命的!

元春的嘆詞就是“虎兕相逢大夢歸”,也許北靜和忠順都算不上詩中的“虎兕”,他們或許都是虎兕的下屬。但忠順王上門,肯定說明了兩個實力大派相鬥開始,最後虎兕可能都沒大事,但是賈府作為小卒子,卻被徹底的犧牲了!但看元春在太虛幻境裡的曲子——“天倫呵,須要退步抽身早”!這是借元春死後的“空靈之性”,對賈府嚴正的規勸——抽身退步吧!從哪裡抽身退步呢?估計就是這兩派之爭吧!這兩派之爭,牽扯的元春“把芳魂消耗”,也勢必導致賈府“白茫茫大地真乾淨”!

寶玉是躲在女兒堆裡,不屑政事和仕途的!但他生在候門,政事卻是躲不開的,你不找它,它會找你,會算計你!看後邊,寶玉不也是應賈政的要求,興致勃勃的作了姽嫿詞。結合某個歷史時期的文字獄。寶玉這長篇麗詞,說不定就招來了禍端,成為對立派別打擊的藉口!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