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na Gilligan, Paved Paradise
團隊力量通常大於個人力量,這個道理同樣適用於想要參與、創作藝術的女性。以上世紀80年代成立的“游擊隊女孩”為首,當代藝術界有越來越多的女子團體湧現,帶著她們獨有的女性視角去思考及解決問題。
《創造101》選手
不知道大家最近是否每週末都會搬好“小板凳”,守在電腦前等待《創造101》的更新。自播出以來,節目中的百位選手就賺足了眼球。儘管最終僅有11位小姐姐可以出道,且現在仍有懸念,不過一同見證每個女孩們的突破與成長也是一件激動人心的事情。
而對於女團的定義是什麼,沒有人能給出標準答案。誰說女子團體就只能甜美可愛、有顏有腿?最近被無數“陶淵明”(王菊粉絲名)簇擁的101選手王菊就是最好的例子,做最真實的自己一樣會被人喜歡。
藝術圈同樣有眾多女子團體,正在以自己的方式塑造著一個又一個的小奇蹟。當然,互聯網的普及與應用也令志同道合的女孩們更容易聚集在一起(也更方便給我菊投票),從而共同展現更大的創造力。
Guerrilla Girls
如果是關注藝術的小仙男、小仙女,對於“游擊隊女孩”(Guerrilla Girls)一定不陌生。自成立33年以來,這群女孩們一直致力於反抗藝術界的性別主義與種族主義。
在她們的眾多作品中,最具代表性的一定是那幅寫著“女性是否只有裸體才能進入大都會博物館?”的海報。也正是這幅作品,讓“游擊隊女孩”以及她們的大猩猩面罩“闖入”了大眾的視野。
Guerrilla Girls,Do Women Have to Be Naked to Get into the Met. Museum?,1989
海報、書籍、廣告牌及遊行等,均是“游擊隊女孩”進行文化干擾、揭露歧視和腐敗現象的形式。為了保持匿名,她們帶上大猩猩面罩,同時借用已故女性藝術家的姓名——僅是希望大眾將關注點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上,而非她們的個人身份。
當接受《紐約時報》採訪時,她們表示:“在受到憲法保護的匿名自由言論之下,你會訝異於當你帶面具時從嘴裡吐露出的觀點”。事實也證明:這些女孩們揭露不公正現象來破壞主流話語權的行為不僅對政府、社會奏效,更是對年輕一代的女性藝術家產生了巨大的激勵作用。
Guerrilla Girls, Guerrilla Girls Review The Whitney, 1987
The Ardorous
不同於游擊隊女孩激進的街頭風格,“The Ardorous”走的完全是清新可愛風。她們的創作多以上傳到自家網站為主,探討的主題從互聯網到性別問題,再從人際關係到自我欣賞等。最終的呈現形式包括攝影、繪畫及拼貼等平面作品。
Rebecca Fin, Girls with Guns
“質疑當下女性的意識形態,並重塑女性的積極主導地位”,這是“The Ardorous”一直以來的目標。她們正在積極地用自己的方式重申女性的創作才能,以促進這個世界對於性別不偏不倚的看法。
Claire Christerson, Unicorn Princess Power
Brandi Strickland, You Will Remember Forget
網站創始人Petra Collins曾在推廣自己的攝影作品時遇到困難,同時深知藝術界缺少推廣女性創作的平臺,所以在高中畢業那年,她創立了“The Ardorous”。如今,這個可愛的組織已經囊括了來自世界各地的40多位藝術家,且仍持續為有創造力的女孩提供展示平臺。
Deliah Rosier, North Adams, Ma
m-a-u-s-e-r
小組合“m-a-u-s-e-r”成立於2007年,至今也僅有兩個人:Mona Mahall與Asli Serbest。她們既是建築師,同時也分別為康奈爾大學建築系以及羅德島設計學院空間動力學的教授。
m-a-u-s-e-r, Female Futures, 2018, ©m-a-u-s-e-r
雖然Mona與Asli都是建築師,但與其他建築師關注的大型實體建築有所不同,她們更喜歡研究微觀建築模型,併為此付出了大量精力。
m-a-u-s-e-r, Temporary Forms of the City, 2017-2018, ©m-a-u-s-e-r
她們希望通過不同媒介去表達和創造建築,所以裝置、舞臺置景、視頻文本及出版書籍,都是“m-a-u-s-e-r”會涉獵到的形式。同時,在作品中深入探討建築、藝術及微觀政治之間不斷演變的關係也是她們一直以來的目標。
m-a-u-s-e-r, Female Futures, 2018, ©m-a-u-s-e-r
m-a-u-s-e-r, The Collective Domestic, ©m-a-u-s-e-r
iQhiya
活躍在南非的藝術團體“iQhiya”也同樣值得被關注。IQhiya實際為南非科薩語,意思是女性圍在頭上用來運水的頭巾。當被問起為何要把“iQhiya”作為名字的時候,她們說:“這是我們作為黑人婦女面對現實的負擔的一個標誌”。
iQhiya女孩們
iQhiya, Transmission, 2018
這群頭腦冷靜的女孩定期聚集到一起,將自己的身體融入到表演中,共同探究黑人女權主義理論,並得到了廣泛的關注。與此同時,她們的所有成員也會分別開展自己的創作,如視頻、版畫、攝影及雕塑等。
iQhiya, The Portrait, 2016
“iQhiya”在幾年前還一直被家鄉的商業畫廊所忽視,但她們從未停止挑戰女性在藝術界被邊緣化的情況。通過展現女性力量的表演,她們令女性在社會中的期望逐漸凸顯,同時為藝術市場上的性別平等作出了貢獻。
iQhiya, The Commute II, performance, 2016
iQhiya, Monday, performance and installation, 2017
Riot Grrrl
起始於美國華盛頓的“Riot Grrrl”並非女子團體的名字,而是一種融合了政治、女權主義及朋克風格的亞文化,所以其中涉及的女子樂隊數不勝數。
Riot Grrrl: The '90s Movement that Redefined Punk
參與Riot Grrrl的女孩們
從1991年開始,地下朋克組合“Bikini Kill”及“Bratmobile”每週給粉絲髮放合作的雜誌,其名字就是《Riot Grrrl》,後來這個名字被廣泛流傳,也逐漸變成了地下女子朋克運動的代稱,同時也被視為“第三次女權主義運動”的開端。
Bratmobile樂隊
相較於其它的青年亞文化,“Riot Grrrl”女孩們帶著更多的思考與調研。她們同樣有自己的偶像以及想要致敬的人,例如“Bikini Kill”創始人之一Hanna Kathleen,她想要組建樂隊的想法就得益於後現代主義女權運動作家Kathy Acker。
Bikini Kill樂隊
由於“Riot Grrrl”涉及的樂隊甚廣,且擁有數目繁多的雜誌、宣傳單、拼貼等作品,於是在2009年,Lisa Darms建立了專屬於“Riot Grrrl”的文書檔案館,令整個運動有了更完整的體系與文本。
不過對於“Riot Grrrl”運動的結束時間,並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因為至今仍有眾多女子團隊借用音樂這個平臺表達女權的聲音。在某一層面上,“Riot Grrrl”已經不僅僅是女子朋克的運動,它更像是一場政治運動、一個讓女性團結一致的代名詞。
Peach Club, Cherry Baby,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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