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1 賈母因何藉機唾罵王夫,只此一點,就足以令她義憤填膺

賈母因何藉機唾罵王夫,只此一點,就足以令她義憤填膺

王夫人身為榮國府的女主人,住在榮禧堂。在榮府上下的印象中,是個只知吃齋唸佛的主兒。甚至,榮國府家事,也被其交給侄媳婦又是孃家內侄女的王熙鳳代管,儼然一個甩手掌櫃。

真作一個甩手掌櫃也就罷了,現實情況卻是,機關算盡的鳳姐,都不知其姑母,早已是處處佈防,榮府中的大事小情統統在都王夫人的掌控之下。

趙姨娘生有一兒一女,是她最大威脅,監控別人,自然是需要重點監控趙姨娘。隨著情勢的嚴峻,小鵲,這個王夫人的線人,也就浮出了水面。

彩霞境遇堪憂,趙姨娘求賈政配與賈環,其中論及寶玉的婚事,甚是關涉王夫人的命運。

這本屬床榻談話,丫鬟小鵲卻在外邊偷聽,弄出了動靜。趙姨娘出來查看,小鵲聽得有關寶玉的消息,就算完成任務,一溜煙地就來到了怡紅院。

那時,寶玉才睡下,丫鬟正欲各自安歇。老婆人開門,問他什麼事,小鵲不答,直往房內找寶玉。

這是不是很有意思,不答理老婆子,直往房內找寶玉,可謂是輕車熟路了。

贾母因何借机唾骂王夫,只此一点,就足以令她义愤填膺

只見晴雯等猶在床邊歡笑,見小鵲來,寶玉即問:“什麼事,這時又跑來。”

這裡也很有意思,寶玉口中這時二字,也點出了時間的玄妙。一個又字,又驗證了直往房內來,不是第一次。這三個字,立馬就折射出了趙姨娘與賈政的對話每每都被偷聽。

小鵲連忙悄向寶玉道:“我來告訴你一個信兒,方才我們奶奶唧唧,在老爺哪兒不知說了些什麼,我聽見寶玉二字,我來告訴你,仔細明兒老爺問你說話吧。”

說著就回去了,連襲人讓她喝茶都顧不上。

不論早晚,聽了消息即報告,效率甚高;而她還得顧及自己主子,轉身即去,小鵲真是一位高明的眼線。

小鵲,喜鵲的鵲。由小鵲報信,應是喜,但喜鵲早報喜,中報憂,晚報大禍要臨頭。

小鵲走後,怡紅院立馬就陷入忙亂之中。之後,大觀園查夜賭、傻大姐撿到繡春囊、查抄大觀園、司棋被攆、入畫被攆、晴雯被攆至死、諸戲子人生走入末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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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緊趙姨娘,王夫人自然也不會放過賈政。

賈環向賈政進讒言,說金釧之死,外人都傳言是寶玉強姦未遂造成的。又有忠順王府緝拿琪官事件。賈政狠下心來,要在書房鞭笞寶玉。

賈政發佈明瞭,不讓傳消息,寶玉急得直對一個聾老婆子喊話,終是無濟於事。但王夫人卻能在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誰報的信?寶玉的小廝?賈政身邊的人?

不知賈政想過沒有,或許想過,要不賈政怎麼喜歡粗鄙的趙姨娘,而對王夫人這個正牌夫人少有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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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不安分的邢夫人了。王夫人自然是不要她爬到自己頭上。

傻大姐撿到繡春囊交給邢夫人,邢夫人又找王夫人說此事,王夫人作為女主人面上如何過去。

不顧王熙鳳反對,查抄大觀園,自然就是王夫人扔給邢夫人的定時炸彈了。

尷尬人邢夫人自鳴得意,還派自己的陪房王善保家的隨同抄檢,卻不知自己早已跳進王夫人陷阱裡,她的一切,早已在王夫人的算計中。

王夫人知道,司棋這丫頭身上可是大有乾坤。而她又是王善保家的外孫女。

她在園子私會表弟潘又安,私傳信物,王善保家的肯定不知,邢夫人更不知。

既然你邢夫人要追查繡春囊,也就別怪她王夫人捅出司棋。就算是沒有找到繡春囊真正的主人,到時候,那繡春囊不是她司棋的也是她司棋的了。

因此,迎春的居處,司棋的身邊,也有著王夫人的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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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家熟知的寶玉屋裡襲人,這又是一個王夫人的一大眼線。只是這眼線卻將王夫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襲人的賢是府裡出了名的,卻不知他是人小心大,早已引領寶玉同赴雲雨。後來,也就出現了“賢人”卻先告狀場面。王夫人竟一點都不懷疑。

因此,王夫人提高了襲人的月銀,讓她在暗中做了寶玉的姨娘。

晴雯,四兒,芳官被攆,且屋裡人的玩笑話。王夫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不由得寶玉不想,人人被抓出錯處,只襲人沒被抓出錯處,她一手調教的麝月秋紋也無錯處,而襲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有著猛浪的時候。

襲人眼線的身份,就此被寶玉一眼看出。真可謂是王夫人耳目遍佈賈府,一不留神,卻被她玩弄於鼓掌之中。王夫人的昏聵,由此可見一斑。

贾母因何借机唾骂王夫,只此一点,就足以令她义愤填膺

這也就是王夫人的低劣了,治家之道,不身體力行,不勞心勞力,只追求旁門左道,暗中算計,窺探他人活動。賈母也應是多多少少被她算計著,只此一點,就足以令賈母義憤填膺,她又怎麼會不借機痛罵於她的卑劣呢?榮國府裡大小事都被控制在她手上,榮國府又焉能不逐漸破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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