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村子裡,曾經都有過一個樹先生,彼時,我的醫療水平還不發達,所以,生靈就有了扭曲。
天地從來不仁。
有人說這是一部城裡人看不懂的電影,在電影的尾巴上,樹先生走在山村外的風雪裡,他的手牽著大多數人看不見的愛人。
一切,都顯得怪異冷清。
單薄現實。
樹先生電影,感覺不足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缺憾,總覺得少點什麼,但又無處落筆。
世間沒有完美的東西。
人,更是千瘡百孔。
一場好的電影,視覺不但需要大手筆,或許只需要些細節勾勒,情節鋪陳。
當我們在愛情的路上,搖搖欲墜,當我們看懂時,才知世人的冷漠無情。
很多故事,都是成人的玩偶。
許多故事,戲劇到水到渠成。
太燒腦,看不懂,人們討厭拼智商,當美食和書本是最後選擇的時候,大多數人選擇的是食物。
所以,有些人註定會萬古流芳。
誰也不希望抱著一本書被餓死,所以倒也符合唯物辯證法。
你所有的嚮往,原本就是嚮往。
你所有的愛憎,原本就是愛憎。
離地一萬八千尺,離生活九萬里。
因為構築有人性,人性少的,便在爛片的路上風馳電掣,人性足的,便能攢飽世人的眼淚。
電影只是臨摹,本身的藝術性需要超脫,內在的現實性一如天問。
一部好電影,對細節的把握,猶如針線的走腳,越是端詳,越覺得有意思,但不能流水生產,必須是手工。
有足夠怨氣的樂器,二胡當一無二,在西北冰封的土地上,蒼涼又荒古,真當的如泣如訴,樹先生裡沒有諸如的樂器,所以就顯得很壓抑,所有的情緒都緊繃在畫面裡,沒有出口。
這種情緒,在觀影者心裡,悄悄堆裡,而之後,情緒也能被帶起來。
或許,這頁文字,已和樹先生沒有多大關係。
你我還是喜歡精緻如豬的生活。
所謂生活的畸形,不單單是口紅、化妝品、包包和美食,好的電影,就處在現實的拐角,用一些長短鏡頭,呈現生活的冷靜和張揚。
鄉村大齡青年的內心,被現實扭曲到不堪一擊,物競天擇的世界裡,有很多女人是犧牲品。
這是不曾添油加醋的現實。
或許你會不以為然。
沒有一個成人的心理是健康的,生活會像樹先生父親一樣,錯殺我們許多的美好,而所謂的美好,往往在廢墟之上,才更能刺醒人內心的鈍感。
跨欄式的生活,從欄杆低下鑽過去的人數不勝數。
樹的故事,在當下的生活中似乎曲折又離奇。
對於大多數傲嬌的城裡一樣,他們無法深切的體會到來自鄉村的這種變形和壓抑。
他們沒見過,便覺得索然無味,甚至不明所以。
他們甚至不知道莊稼如何生長,鄉下的灶膛燻的如何有詩意,孩子和牛羊之間的關係,他們的孩子,一直在攀比,消化著城市的尾氣,努力衝破貧窮的禁錮。
對大多數人來說,貧窮與生俱來,後天的縫補或許只能禦寒,樹是村莊的異類,更是人心中的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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