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特朗普為什麼敢“得罪”全世界,來維護美國的利益?

魔有心生2


這個問題本身有誇大的嫌疑,美國並沒有得罪全世界,但不可否認,美國當前的外交政策讓多數盟友和夥伴寒心。但特朗普政府基於“美國優先”確實有自己的考慮和想法。

美國得罪全世界了嗎?

平心而論,美國並沒有得罪全世界。拿中東地區舉例,以色列和沙特明顯對特朗普政府的外交調整十分滿意。

奧巴馬任內採取的“伸手政策”讓美國在中東的一些傳統盟友十分不滿。以色列認為,奧巴馬與伊朗達成的核協議無非是給了伊朗十年的喘息期,一旦十年期滿,伊朗一定會重啟核協議。美國對伊朗的“軟”導致以色列對美國的“硬”。


達成伊朗核協議的“P6+1”


特朗普上臺以後立即調整了針對伊朗的戰略。不僅宣佈退出核協議,還威脅要對伊朗增加新的制裁。這一行為無疑讓以色列拍手叫好,也讓地區與伊朗爭奪影響力的沙特拍手稱快。


2017年特朗普訪問以色列


“美國優先”基於國內民粹主義情緒,特朗普有恃無恐

不可否認的是,特朗普確實因為外交政策而得罪了不少國家,包括自己的盟友。但特朗普的外交調整並非毫無道理和邏輯可尋。

特朗普能夠贏得大選,最重要的一點是利用了國內的民粹主義和民族主義情緒。簡單而言,就是美國大部分民眾對現狀的不滿,比如政治極化、兩黨惡鬥、中產縮水、工作流失等等。而這些問題早就長期存在,只不過歷屆政府無力解決。


特朗普與熱情的粉絲


在這樣一種國內背景下,特朗普對外採取了“美國優先”。其本質在於一切以美國的國家利益和經濟利益為出發點,捍衛美國民眾的權益。比如在經貿上要求其他國家削減關稅、增加對美國產品的進口、促進製造業迴流,這些都是與美國民眾生活切實相關的。

而其他距離民眾生活比較遙遠的領域,比如什麼國際機制、多邊會議等等,特朗普就不願意參加,因為覺得這與“美國優先“是背道而馳的。得到了民粹主義派人士的支持,特朗普在外交領域就更加有恃無恐了。


臨冬大俠客


因為他是美國總統,就這麼簡單,特朗普是美國人一票一票選出來的,當然要為美國人的利益負責,不美國優先,難道別國優先啊?那不是賣國嘛。


美國近些年來給外人的感覺是變得越來越弱了,其實並不是美國變弱,而是其他國家變得強大,美國與其他國家之間的差距拉不開,加上美國的製造業外流,美國人開始有所不滿。

特朗普上臺以後,首要任務就是加強美國的經濟,增加美國人的就業崗位,但是這個過程中難免與其他國家發生矛盾。

美國製訂了減稅政策,這一政策一開始受到各個方面人的抨擊,說減稅以後,富人車庫裡多一輛跑車,而窮人只能多一盤菜。



但是減稅效果是明顯的,加上特朗普拉攏蘋果和鴻海集團(富士康)等一些大公司,讓他們把分部在世界各地的工廠搬遷回美國,為美國人提供工作崗位。

除此之外還有退出萬國郵政聯盟,就是因為長期以來,萬國郵政聯盟為了支持發展中國家的發展,故意降低發展中國家的郵費,但是對於美國等一些發達國家而言,肯定是吃虧的,發展中國家通過郵寄的方式,低價傾銷商品,與美國工廠進行競爭。


美國退出萬國郵政聯盟以後,發展中國家向美國郵寄物品的郵費將會增長,外國貨向美國郵寄以後,在美國市場價格上漲,失去了競爭力,直接打擊了電商,但是扶植了美國的製造業。


特朗普考慮問題單純以美國人的得失為標準,這本來就是總統應該做的。此外還有日本首相安倍晉三,在外界卑躬屈膝,不顧顏面,但是它維護了日本人的利益,不管外國人怎麼看不慣他,安倍晉三仍然再次當選,選民的眼睛是雪亮的。


視野新觀


特朗普“得罪”全世界,這是一個戲劇性說法。維護美國利益,也就是“美國優先”,對於任何一個國家領袖來說,換一個國家名字,都成立,都是“自我優先”的,天經地義。

特朗普之所以敢得罪天下,是因為美國往屆總統對美國農民、工人、企業的政策歷史欠債太多,以至於他稍有糾偏行為,就引起“公憤”。

就拿最近糾紛和擾攘最多的貿易來說吧,特朗普在離開加拿大G7峰會前說,美國就像是個“任人搶劫的存錢罐,數十年來,世界其它國家一直佔美國的便宜,這一切到了終結的時候了”。

他說,並不是指責其它國家,而是把美國的經濟損失歸咎於前任總統們。

他說,“我指責的是美國前任領導人,讓這種事情發生,這沒有理由。美國沒理由和世界上幾乎每個國家都存在鉅額貿易逆差。我不只是說奧巴馬總統,而是追溯回很長時間以前,坦率地說,要追溯到50年前,只不過目前情況變得越來越糟糕”。

特朗普舉例說,美國去年在國際貿易中損失了8170億美元。這只是一年的逆差數,往年累積的話,更不可思議了。

特朗普還發推特說,他要祝賀其它國家領導人,他們如此瘋狂地達成那些貿易協議,那些交易對他們的國家如此有利,而對美國卻是如此糟糕。但是,好日子到頭了。

特朗普拿加拿大舉例子說,加拿大作為美國鄰國,長期與美國關係良好,但對美國農產品加徵270%的關稅。

特朗普說,美國農民很受傷。

他說,為了實現公平貿易,別無選擇,只能追求平等貿易,重新談判協議,這就不可避免會得罪曾經佔了美國N年便宜的國家,因為觸動了他們享受多年的既得利益。

特朗普說,自己和很多國家領導人之間關係很好,但這並不代表自己會對他們的做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些談判、協議、討價還價背後體現的是本國農民、工人的利益。不為他們爭取利益,還當什麼總統,不如回家賣紅薯。

如果從政治操作上來說,特朗普把這些歷史過錯統統推給前人們的“不作為”,以體現自己真正為民做主,敢作敢當。

當普通美國民眾在特朗普懟天懟地中,體驗到經濟“獲得感”時,還不用選票去回報他們的大統領麼?(完)


蔣曉峰Terry


這是特朗普對美國科技的信心!就好比珍珠港事件後,美國隨即發動東京大轟炸!因為美國工業的力量全球最強。在二戰時期,美國的工業製成品一度超過全球總和,這個是美國超級大國地位篤定的原因,即便是前蘇聯時期,扣除軍工產業後蘇聯的工業總產值也只有美國的三分之一。不過由於經濟的全球化,美國的製造業大部分遷移到國外,使得美國的工業製成品產值嚴重下降。直接造成美國的衰弱與就業率不振。

特朗普得罪全球有兩個原因。一個是故意的。由於特朗普想要讓美國企業的製造業迴歸,美國得罪全球以後,各國就會把火撒在美國企業身上,比如各種貿易壁壘。這將直接迫使美國企業不得不迴歸美國。這是特朗普精明的地方。

其次,不得已的為之。美國與其他各國的關係破裂是早晚的事。由於製造業的迴歸,美國將重新成為全球最大的工業製成品國,這時候他的產品將與其他國家的產品競爭。但是美國的產品未必能有之前那麼大優勢了,到時美國只能不斷通過貿易戰逼迫其他國家吞下貿易順差,這是威逼。所以,關係早晚得打破。晚打不如早打。


優己


美國總統不是為全世界負責,他只是為美國人負責。特朗普所謂的美國優先在他的想法中是維護美國國家安全,而非挑戰美國國家安全。這實際上是美國國家安全泛化的問題。


在不久前,特朗普和加拿大總理特魯多通電話的時候就提到了這個問題,特魯多問特朗普你怎麼證明關稅問題是安全問題。特朗普一句話懟了回去:“加拿大不是燒過我們的白宮嗎?”這句話震驚了全世界,事後很多媒體對特朗普的這句話進行了批判。這是對二戰美軍和加拿大聯軍的一種侮辱。特朗普口不擇言已經證明了他的“美國優先”只是安全泛化的一個例子。

美國安全泛化的根本原因來自於貿易保護主義,其內在價值就是國家利益。美國之所以把安全問題作為貿易問題,因為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一個國家不可能把自己的利益置於所有國家之前,但是安全問題卻可以。任何國家都可以理直氣壯的說國家安全排在第一位。例如美國對中興,華為的制裁理由都是安全問題,肯定不會說是貿易問題。



把安全問題置於貿易的基礎是《1962年貿易擴展法》,其中232條就明確規定了:“對特定產品進口是否威脅美國國家安全,美國政府可以進行立案調查。並在90天內,由美國總統決定是否對相關產品進行最終裁決。”

基於國家安全的考慮,不但能得到國內的支持,國際上也無話可說。所以特朗普之所在敢得罪全世界,並非是橫衝直撞的正面對決,而是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很好的突破口,無論別人承認不承認,至少這是一個理由。就和古代“清君側”的藉口如出一轍。


漁耕樵讀


第一,特朗普只得罪了少數國家,第二,為了維護本國利益,即使得罪全世界也不是不可以。

先看看特朗普得罪了誰。與歐洲日本鬧點小別扭屬於正常情況,這在美歐日關係中是常態。這一點與我國的習慣不同,我們是好的時候沒有一丁點不是,壞的時候沒有一丁點好處,永遠極致化。所以,我們不能容忍所謂的雜音,凡是跟我們好的國家,你從媒體和官方言論裡是一點不和諧的東西都發現不了的,反之也是一樣。美國與歐洲日本,幾十年打打鬧鬧,但關係依然很鐵,而我們曾經的老大哥小兄弟,同志加兄弟,最後都分道揚鑣了。

特朗普也沒得罪俄羅斯。美俄這一輪交惡始於2014年克里米亞事件,之後美國開始對俄羅斯進行制裁,特朗普頂多算是繼承了前任政府的對俄政策。其實,在競選時特朗普與普京惺惺相惜,如果沒有國會的掣肘,也許美俄關係還會有所改善。當然,特朗普表示要退出中導條約,但是否退,退了之後如何,目前還不清楚,所以,不能輕易下結論。

伊朗,半島北方,敘利亞,這通通是前面留下來的老問題。特朗普與半島北方舉行元首會晤,實現了60多年來零的突破,這恐怕還是特朗普對世界和平地區穩定的貢獻呢。特朗普唯一的問題就是退出伊核協議,但後續行動和影響並不確定。

如果說得罪,大約東亞國算得上吧。不過,這是2010年之後美國對H戰略調整的繼續,兩國關係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進入了多事之秋,經過若干年的發酵,現在步入嚴冬也是順理成章。有了前些年的鋪墊,在特朗普治下,東亞國與美國的關係也沒有壞到哪裡去,貿易戰雷聲很大,但最終也只是下了毛毛雨。

其實,覺得特朗普得罪了全世界,還是因為他嘴大敢說,善於變臉翻臉,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但實際上,自特朗普上臺以來,美國與他國關係並沒有明顯比奧巴馬時代變差,反倒因為他不按常理出牌,應為飄忽不定,其他國家對他還更為忌憚一些。

退一步說,即使為了自己的國家利益得罪了全世界那也無可厚非,一國領導人在考慮問題時當然要把自己國家放在第一位。


進擊的女武神


這個問題最直接的答案是,因為特朗普是美國的總統。作為美國人自己選出來的領導人,不為美國的國家利益著想絕對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只是特朗普與其前任們相比特立獨行的執政風格,尤其是推特治國和得誰懟誰的把戲,讓外界覺得他是最為關心美國利益的總統。

實際上特朗普推崇的“美國至上”原則,是之前和未來所有美國總統的核心執政理念。只是大多人選擇是隻做不說或者多做少說,不像特朗普這樣為了光大自身的形象而大肆標榜。其實美國官方過多的宣揚美國至上的單邊主義原則,是在為自己公開樹敵並可能讓自己落入孤立陷阱。

二戰之後,老美進入世界權力頂層,擁有了軍事霸權實力和美元強權優勢。隨之而來的就是利用美元槓桿撬動世界利益歸於美國的後院倉庫,並不時利用軍事霸權優勢對自己的盟友或競爭對手敲竹槓、薅羊毛。每一屆美國政府、每一任總統都一樣,只是吃相好壞有區別罷了。

看起來,特朗普政府敢於“得罪”全世界,只是因為美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這種危機感來自於世界多極化趨勢的形成,冷戰結束後美國一超獨霸的日子已經快到盡頭了。新型經濟大國對世界經濟格局的衝擊,以及伴隨性的對世界安全格局的影響,都讓美國感到惶恐,以至於到處樹敵自亂陣腳了。

特朗普說,美國就像是個“任人搶劫的存錢罐,數十年來,世界其它國家一直佔美國的便宜,這一切到了終結的時候了”。他說,並不是指責其它國家,而是把美國的經濟損失歸咎於前任總統們。這種自我標榜,對別人卻一竿子打死的定論是很可笑的,同時也會把川普自己逼入政治困境。

特朗普已經決定要謀求第二任期,但是已經結束的中期選舉卻並不樂觀。在丟失眾議院的控制權後,連任的夢想就蒙上了陰影。在接下來的兩年任期內,特朗普的施政難度會更大,無論想讓美國更偉大,還是讓他自己更偉大的目標都很難實現了。

美國媒體把川普比喻成闖進瓷器店的公牛,把美國政壇很多規矩都打亂了。但是,如果特朗普沒有時間按照自己的設想和計劃,重新樹立美國政治社會的新格局,那麼他最終只能是以一個破壞者的身份黯然退場。


高峰軍事觀察


美國是當今世界唯一超級大國,其在政治、經濟、軍事領域獨霸全球,在“美國優先”的口號下,特朗普正在踐行著競選時的承諾,點燃全球貿易戰、拋棄WTO規則、甚至不惜得罪那些忠誠的小跟班,可見在特朗普眼裡,國內人民利益高於一切!

美國敢於得罪全世界是因為美國具有巨大的消費市場,打貿易戰根本原因是其他國家對美國保持著鉅額貿易順差,美國每年的貿易逆差8000多億美元,在特朗普看來,這些國家都在賺美國人的錢,對美國人來說是不公平的,因此他要推翻原有不公平的貿易體制。

特朗普敢於得罪歐洲是因為歐洲沒有完全的政治、軍事獨立性,歐洲的經濟很大程度上依賴美國市場,歐洲每年從美國人身上賺走了1500多億美元,特朗普對歐洲徵收高額關稅而歐洲很難有對等的反制措施。

美國維持全球霸權地位的基礎是全球美元體系和超強的軍事實力,美國可以動用美元來收割全球羊毛,美元一升值其他國家日子就不好過,一些依靠美元債務的國家很難有真正的經濟獨立基礎,如果美元解決不了問題,那麼軍事就成為美國考慮的下一步選項。


財經微世界


特朗普在國際舞臺興風作浪,但是國內經濟穩步發展,失業率不到3%,第二季度經濟增長率超過4%。這說明,特朗普以零和博弈思維看待“美國優先”,事實上得到美國國民,特別是經濟界、資本圈的認可,讓他們心安。

資本是最務實的。特朗普之前的美國總統,囿於政治正確不敢公開與當前的國際貿易體系為敵,也不願意與盟友翻臉。但是,資本是嗜血的,資本不講究政治正確,或者說經濟規律不講究政治正確。所以,當特朗普這個“圈外人”上臺並推翻政治正確之後,反而提振了美國經濟界的信心。

這說明什麼?說明特朗普作為最“務實”、最直截了當的美國總統,由於大張旗鼓服務美國利益,鞏固了執政的基礎;也說明,特朗普的美國優先,事實上是美國的美國優先。特朗普的所作所為,看似是個人的,實際上是美國的。表面看是特朗普在得罪全世界,實際上是美國人在得罪全世界。特朗普代美國人捱罵,服務的是美國人的利益。他是美國的“孤臣”。

正是因為特朗普代表的是千千萬萬美國人的訴求和利益,所以我們才會看到,特朗普得罪全世界時,沒有流露出絲毫懼色。

所以,我們一定要明確一點:特朗普和美國是一體的,將特朗普的政策偏好和美國的政策區分開的做法,很大可能是錯誤的。更明確一點,特朗普與美國政治精英意見不一,不意味著特朗普不能代表美國,只說明美國政治精英已經脫離美國群眾,正在被歷史潮流拋棄。


布萊克懷特


特朗普還沒有到得罪全世界的地步,這個說法太誇張了。

現有的大部分國際制度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建立起來的,美國在大多數國際制度中都具有優勢地位,只不過在部分制度中美國進行了部分的讓步,也就是有利益犧牲。這些犧牲是建立在美國的絕對優勢地位之上的,美國認為建立一個自由開放的國際社會對美國的國家利益有利。隨著美國優勢的相對衰落,美國在部分國家制度中的“損失”變得更加明顯,這就出現了“損失厭惡”問題,也就是失去已經得到的利益比失去將要得到的利益更令人厭惡。

全球化從根本上使發達國家受益更多,但是即使在美國國內,利益分配也是不均衡的。大資本家、高技術人才、金融精英們受益更多,而產業工人獲益相對來說就少得多了。隨著製造業企業不斷向勞動力成本更低的地區轉移,那些為了美國製造奉獻了半輩子的產業工人及他們的後代損失越來越多。原本建立在美國絕對優勢地位基礎上的貿易制度如今看來是以犧牲美國產業工人的利益為代價的。

特朗普決心要扭轉這一局面。美國優先的核心就是要扭轉原先那些對美國不利的貿易制度,讓美國企業和產品在世界市場上公平競爭。那麼,首先被扭轉的對象就是美國的盟國以及與美國有大量貿易往來的國家。歐洲國家依賴於美國安全保護,卻不願出軍費,很多時候還要在政治上與美國唱反調,特朗普當然看不慣。簡單的說,凡是讓美國只出錢還得不到好處的事情,美國都不幹。

特朗普的政策並不是人人反對,我們經常在媒體上看到特朗普遭到各種反對,那是因為媒體的選擇性報道,支持特朗普沒有反對特朗普更有點擊率。在美國國內,特朗普還是有其支持性力量的,特朗普也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不堪。

特朗普的錯誤在於他沒有理解(或者是他根本不在乎)國際政治尤其是大國政治背後的競爭規律。國際政治絕不是隻看經濟和貿易利益的,還有政治領導力的問題。當霸權國家必須要大國擔當,簡單地說就是當世界老大就得犧牲部分利益,不給小弟好處的大哥是當不長久的。從這個意義上來看,特朗普對美國的霸權地位是一種損害,只不過短期之內不容易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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