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4 故事:他喬裝打扮回到村裡,發現家門被鎖,打聽到嫂子搬到了鎮上

故事:他喬裝打扮回到村裡,發現家門被鎖,打聽到嫂子搬到了鎮上

形勢似乎忽然間一下子調轉了過來!

  俞心蕾雖然一早就有這樣的猜測,但她就是想不通,陸君寶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照理說,在法庭上,二叔柳權呈上的證供借條對她們家來說,是致命的,但為什麼現在反而成了這種局面?

  柳權臉紅脖子粗的呼呼直喘氣,法官語氣的轉變,讓他也有些不適應,倒是他的律師冷靜得多,伸手示意柳權安靜,然後對法官說道:“法官,我要看一下證據借條!”

  法官揮手示意允許,由工作人員把那張借條再拿回給律師,這張供條本是從這個律師手中拿出來的,再拿回到他手中後,趕緊仔細的看起來,這一看,自然是令他驚訝萬分!

  原本是柳東聲親筆簽下的名字的借條,怎麼就成了柳權簽名的借條?債權人的名字也變成了柳東聲,如果是柳權向他哥哥柳東聲借錢而打下的借條,那就麻煩了,因為借條的原單,按常理來說,只會在債權人本身手中,跑到借債人手中,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要麼是還了債,要麼就是陰謀詭計,用不正當的手段拿回去的,而現在陸君寶向法官說出來的就是這個疑問!

  柳權和他的律師當然明白,這張借條本身就是用非常手段才弄出來的,是在柳東聲醉酒之下,又根本不知道借條內容而糊塗簽下的名字,借條就成了真的,所以柳權和他的律師也並不擔心法庭上忽然出現的這張借條是真的,因為柳權根本就沒有簽下這樣一張條子,就不可能是真實的,所以沒什麼好怕的。

  但柳權和他的律師擔心的是,如果柳權做的那張借條被陸君寶這方面的人調包了的話,那就是真的大問題了,沒有借條,他想要謀奪親哥哥的財產就成泡影,這才是他不能接受的結果,花了這麼大的代價,本以為一切都成了定局,但忽然間又變成了這樣的局面,他哪裡能接受?

  柳權和他的律師一看到這個借條,怔了片刻後,當即又對法官說道:“法官,我請求做筆跡鑑定,二,我控告被告方用陰謀手段調換了我們的原物證,請求法官調查錄像,被告方肯定是在看借條時調換了!”

  律師想的跟法官,以及其他人想的都一樣,應該是陸君寶在看借條時調換了,但法官又不是傻子,早已經調看了錄像,也和陪審員通氣商議過,經檢查,沒有任何一丁點的證據可以證明陸君寶調換了證據,而最關鍵的又是鑑定專家鑑定借條後,證明就是柳權親筆簽名的借條,這個才是最重要的證據了!

  法官一揮手,沉聲說道:“我們已經請縣公安局的筆跡鑑定專家鑑定過,這張借條上的筆跡不是柳東聲的,與原告柳權的筆跡完全吻合,給陪審團商議,我宣佈,原告柳權控告被告方賴帳一案,事實理由不充分,證據不確鑿,本法官判定原告敗訴,由原告承擔訴訟費用,至於原告誣告之事,以及帶血的千萬借條為何到了柳權手中,借條作為證據與新案將移交公安機關進行立案偵察,退庭!”

  “這……不可能,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籤這樣的借條?那借條明明是我哥哥親筆所寫的,你們……你們收黑錢……”

  柳權想不到事成定局,哪裡還承受得了,一時氣急敗壞之下,口不擇言的對法官辱罵起來,法官臉一黑,揮手對工作人員道:“轟出法院!”

  柳權的律師到底是長期跟法院打交道的熟人,知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問題,否則法官哪裡會這樣?趕緊制止了柳權,然後自己到關係較好的法院朋友處打聽。

  俞心蕾和俞貞母女兩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當法官宣佈審判結果後,兩人忍不住抱擁哭泣,這一下倒是真的好了,房子和公司都保住了,柳權不僅沒奪到她們家的財產,反而倒欠了她們一大筆債務,至於這個債務是不是真的,收不收得到,她們是無所謂的,只是喜悅自己一家人安全,柳權的陰謀失敗!

  在法院大廳裡,俞心蕾母女又激動又興奮的說著話,另一側,神魂不清的柳權呆呆發怔,直到片刻後,他的律師急急的出來在耳邊悄悄的說了一陣,柳權當即粗了脖子昂首道:“不可能,那借條怎麼可能是真的?那借條明明是我大哥喝醉後寫的,我記得清清……”

  這一句話還沒說完,柳權就知道不好,說漏嘴了,一扭頭,果然看到俞貞和俞心蕾母女都盯著他!

  那律師嘆了一聲,然後說道:“柳老闆,我先走了,你好自為之吧!”

  眼看敗局已定,無力迴天,那律師也不想過多糾纏,再說柳權沒腦,在這個場合把自己乾的壞事暴露出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柳權一急,趕緊追上去道:“王律師,等等,王律師……”

  可那王律師毫不理會,徑直出去,頭也不回的走了。

  俞心蕾冷冷哼了一聲:“哼,惡有惡報!”

  俞貞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咦”了一聲:“咦,心蕾,小陸呢,小陸去哪兒了?”

  俞心蕾一怔,扭看四下裡看了看,果然沒有陸君寶的身影,說實話,今天這場案子能贏,由敗局變成這個局面,肯定不是老天有眼,而是陸君寶做了什麼,他才是自己一家真正的救命恩人!

  這件事情當然是陸君寶做的,他讓柳青從他父親的屍體上拿到血液樣本,然後在法庭上用符咒定住了全場,符咒的力量是其他人都無法想像的,陸君寶把借條由柳東聲的調變成了柳權的,又把柳東聲的血液沾在了借條上,由此而將借條反變成了對俞心蕾一家有利的方向!

  當審判長宣佈審判結果後,陸君寶就知道這件事完成了,能借著自己得到的能力幫助俞心蕾,能報了她對自己的恩,這也滿意了。

  至於會不會遭到什麼樣的命運反噬,陸君寶其實沒怎麼在乎,想想自己的事情吧,哥哥橫死,沉冤不雪,若不是自己幫助俞心蕾,她的遭遇毫無疑問跟自己一樣,也如果沒有自己巧遇得到奇異能力,那一樣沒辦法做得到這些事,惡人是不是有惡報,還是一個不確定的問題!

  陸君寶瞧著抱頭喜極而涕的俞心蕾母女兩,還是感到高興,然後悄然離開,在盧灣縣城大街上逛了一陣,挑了個對劉旺火有利的地點,然後寫了封信說明,從郵局快遞了,這才獨自一人搭車回盤龍鎮。

  回到鎮上後,陸君寶買了頂帽子戴上,又買了副墨鏡戴著,加上唇上的鬍鬚,外貌頓時更是大變樣,只怕這個樣子換了他親哥哥陸壯也認不出來了!

  盤龍鎮變化還是很大,以前的一個小鎮,幾年不見,規模幾乎直追盧灣縣城了,陸君寶準備好後,又才搭了去鄉村的小客車,往自家村裡方向而去。

  二十多分鐘的時間,車子就到了村口,陸君寶下了車,身邊的幾個人下車就各自而去,沒有人認識他。

  陸君寶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一個月之前,他回來遭到嫂子的暗害,現在再回來,村裡的人沒有認識他的,當然,這也是陸君寶需要的效果。

  有陌生人到村裡,也沒有人奇怪,畢竟村子邊上的公路是國道,經常有外地人來,而且村裡連接的盤龍山是個旅遊所在,國內國外的遊客都有,不足為奇。

  陸君寶走到自己家邊,見平房的大門上掛了一把大大的鐵鎖,家裡沒人,猶豫了一下,才向村裡一個大叔打聽,當然,這個大叔其實是陸君寶認識的,只不過對方不認識他現在的模樣而已。

  “大叔,我想問一下,這一戶陸家人有人在家嗎?”

  那大叔一見陸君寶問他,怔了怔才回答著:“這一家啊,嗯嗯,好慘的,原來就兩兄弟,哥哥剛新婚不久,修了新房,結果得了急病死了,而弟弟在讀大學,回來奔喪,卻又不幸失足摔死在盤龍山崖下,就剩下哥哥那新婚的老婆,這如花似玉的一個年輕女人,又哪裡守得住空房,聽說是到鎮上住了,也不知是打工還是另嫁,反正走好久了!”

  陸君寶一怔,嫂子到鎮上了?難道那姦夫是鎮上的?

  “小夥子,聽你的口音也是本地人,你打聽他們家的事幹什麼?”那中年大叔又問著陸君寶。

  陸君寶趕緊說道:“我是陸君寶學校的同學,學校讓我來查查他到底是什麼原因,學校要一個事實!”

  “哦,原來是君寶的同學啊,唉,就這樣,就這樣了,可憐啊,兩兄弟一個成家庭立業,經濟剛好起來,一個又很爭氣唸了名牌大學,誰想到,天降橫禍啊!”

  對於陸君寶並不合理的回答,那中年大叔並沒有怎麼懷疑,只是嘆息著。

  陸君寶謝了一聲,然後返身,又搭了車回到盤龍鎮,嫂子既然回到了盤龍鎮,那他還得到鎮上查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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