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3 如何看待陳丹青及其作品?

韋德俊


說起陳丹青,他最為人熟知的是《西藏組畫》的創作。陳丹青的西藏創作源於其1976年9月西藏行,23歲的他當時創作了《淚水灑滿豐收田》等作品。四年後,也就是1980年,陳丹青再度入藏,進行畢業創作,並創作了後來被稱之為“西藏組畫”的作品,包括《母與子》《朝聖》《進城之二》《風吹草低》《荒原呼嘯》等。這組作品一經發表便引起了轟動,人們感嘆於在蘇聯革命現實主義油畫之外,繪畫還能如此畫,完完全全地呈現活生生的人物,天然淳樸,充滿激情與能量。陳丹青曾說,“倘若沒有畫中一個個美麗的西藏男女賞我激情與能力,我不可能畫出這批畫。”

《母與子》

《朝聖》

《進城之二》

作為陳丹青成名作的“西藏組畫”確實是年輕時的他繪畫功底的極大體現,此後輿論也總是把陳丹青放進“西藏組畫”的終極成就中予以定論。

2000年回國後陳丹青出現在公眾面前的形象更多的是以公知的身份,出書、對國內教育體制、文化體制不斷進行批判。不過作為公知身份被大眾熟知的陳丹青,其實這麼多年來也是在進行著多個系列的創作,只不過不再是“西藏組畫”。

2001年時,陳丹青創作的《國學研究院》也算是大家比較熟悉的作品,作品描繪了五位在中國近代學術史上具有重要影響的學術大師趙元任、梁啟超、王國維、陳寅恪、吳宓,這是陳丹青曾在清華大學任教5年中唯一的一幅大幅作品。它曾因作為一雜誌專題“民國範兒”封面而被廣為熟識。該作品很能體現陳丹青的寫實功底,為此在市場上也是千萬元級別,在2012年秋拍中拍出了2000多萬元的高價。

《國學研究院》

與此同時,在陳丹青的創作系列中還有一個寫生畫冊系列,是其自1997年開始的,在創作中他將古代經典繪畫再次用油畫的筆觸再現,類似創作了《沈周與董其昌》、《王羲之與董其昌》等。2010年的時候陳丹青舉辦過一個《歸國十年》的個展,就展現了他2000年-2010年的油畫寫生及速寫等近百幅作品。從那些作品中可以看見,雖然畫中的主角不再是西藏男女,但是他依然希望繪畫能夠完完全全地呈現活生生的人物。從85美術新潮開始,中國當代藝術的發展已經進入到多元化時代,陳丹青卻一直在堅持用寫生進行自己的藝術創作。對此,他曾說,自己關心的不是油畫寫實與否,而是畫畫得好壞與否,“不存在什麼當代藝術,畫得好的才有意義。”


西窗雅藏


記得幾年前寫過一篇關於陳丹青的,今天這個題目剛好可以貼上來,以管窺豹。

陳丹青,之於我來說,是相當有意思和味道的一個人。

拋開他的畫作和文字不講,光是隨口就來的“他媽的”“傻逼”“我操”等等,就是個特殊標誌,是附著了他真性情的人物特性的。

這兩天看了焦雄屏對他的一個電影訪談,可見一斑。 “抗戰算個屁呀,就在那裡瞎編嘛……完全就拿現在網絡語言硬塞到士兵的嘴裡面”;“這麼多年的教育,……明明是自己的經驗,自己失戀,自己悶騷,就是講不出來,講出來全是不對的……教條”;“認認真真上課,然後學出來都是傻逼,就是一點都不會表達……一個想象力被扼殺,一個表達力被弄擰巴了”;“電影什麼是最重要的……是人文水準……就是一個大的人文水準太糟糕了,一個斷層以後……還有一個最致使的問題,大家其實低估了……這種管制……審查……種性會退化,起先的審查是好東西拿不出來,審查久了沒有好東西了,機能退化了”;“你發現他媽的十三億人口,從人口概率來說,應該有幾百個好導演,然後裡邊有幾十個都牛逼得一塌糊塗,沒有,永遠就那幾個,那幾個還苦得要死,還他媽這兒審那兒審,現在是空前有錢的時候,很多人想投電影……問題是機能退化了,性功能不行了,很可怕”;“他們小主管都嚇得發抖,他們的飯碗,叫你回去你就回去……從小怕大,從考試開始,你不知道他們有多壓抑”;“現在的年輕人,有苦說不出……他拼不過上一代,可是現在又特別商業、特別功利、特別勢利了……所以你得很會弄、很卑鄙、很狡猾、很他媽的就是低眉順眼的……”等等等等。

我無意解讀他話裡邊更多的意思或者是正確與否的意義,因為太多的實證,有太多太多的例子,隨便一拉就是一打,然而不免更繁瑣透頂且有些無奈的無聊。

我只是想,如何才能更實實在在地發現那些坦率的思考出來的真,而不是帶著面具沒有膝蓋和脊樑的唯唯諾諾的真。這很難,相當難。 我可能會再讀讀他作品,哪怕裡邊有更多的髒話。就是要給自己找找更多髒話的痛快。


剪個錘子剪輯


外轉內銷從一分錢搖身一變值百元大鈔。


新文藝復興


陳丹青不真誠。

看他寫梁漱溟:

馮友蘭,梁漱溟、胡風、周揚、沈從文、巴金……不少高壽的人物活下來,經落實政策,有人敬,有人伺候,坐在京城哪個院子或公寓深處,但看晚歲照片,給很深很深的絕望堵著,吐不出,咽不下,鬱結為神色,顯然難以消化七十年代的巨惡與毀劫;他們過去各自守護的主義、志業,似乎無助於七十年代給予的大絕望。……“這世界會好嗎?”在生命終點,梁淑溟瞪著失去焦距的炯炯雙目,如是說。

陳丹青顯然看過樑漱溟先生晚年口述《這個世界會好嗎》的封面,梁先生確實瞪著雙目,至於“失去焦距”云云,我沒看出來。“這個世界會好嗎”是梁漱溟少年時,其父梁濟問他的,他回說:“我相信世界是一天天往好裡去的。”在該書中,訪問者再三問其文革受難,如今回望的感受,晚年的梁先生總是輕描淡寫,“也沒什麼”是多次的回答。問及未來,更是樂觀得不得了。而陳丹青寫:

“這世界會好嗎?”在生命終點,梁淑溟瞪著失去焦距的炯炯雙目,如是說。

如若看過此書,你會覺得陳寫得很噁心。

陳說以上諸位“給很深很深的絕望堵著”,“顯然難以消化七十年代的巨惡與毀劫”,這樣主觀臆斷的話看著是很爽,一如咀嚼自己的悲哀是一種享受,為別人感到憤慨也有悅己的福利在。我當然知道他們經受的磨難,但憑什麼這般主觀臆斷?所以說他不真誠,寫梁先生那句話可以體現陳丹青為文之特色。

陳丹青之不真誠又體現在自相矛盾。

他愛罵人,“他媽的”,“我操”,視頻裡,文字中很多。又好諷刺採訪者、提問者,動不動重複問題裡的幾個所謂“術語”,說些“我天,真有人這樣說話”,“真可怕,我不懂是什麼意思”。然而他自己不用術語概念,只說大白話嗎?隨便找一篇,《退步集》裡的《批評與權力》,“軟性策略”、“政治儀式”、“裝飾性文本”等等等等,整本書裡所謂的術語概念,纏夾不清的真不比那些提問者少。

陳丹青之不真誠又體現在自以為是。

某陳丹青與梁文道對談視頻,二人在菸酒作用下漲紅了臉,陳說在意大利坐公交,老人上車,一對亞洲男女讓座。他覺得不大可能是中國人,一問竟然是,“我真的好欣慰好欣慰”,陳興奮地強調,梁也幸福地感嘆,對談達到一個小高潮——他倆到底對今天的中國人多隔膜?讓座在中國到底是多稀罕的事?從小到大,城市鄉村見過無數次,自己也讓過,有何稀奇?公知每好上下國族五千年,沉痛批判,縱論素質、民族性等等等等,到底憑些什麼?

另外他說餘秋雨就是個官員,又是看著很爽的陳式言語,請問餘秋雨1986年被任命為上海戲劇學院院長,1992年主動辭去,院長可是正廳級誒,餘秋雨想做官的話,為什麼辭職?

以上是自己一年前在某平臺的回答,搬至此處,不是抄襲。有人說“不知道的以為他把你怎麼了”——沒有怎麼了。只是一個曾經的讀者的有感而發。當初的反感現在已經消歇,也沒有怎麼了,只是不感興趣了,所謂其人於我何有哉。


補天心事


大師!個人認為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大師!中國油畫起步比較晚,而且走了很大的彎路,清末民國時期,很多國人走出國門求學四方,回國後形成幾個派別,留歐、留蘇、留日、留美,隨著新中國的成立,雖然留歐的徐悲鴻劉海粟成為領軍人物,但留蘇的無疑都是實權派,徐劉弟子在美術教育界幾乎沒有一席之地,兩位大師高超的素描油畫只傳承一代就斷絕了,蘇式教學成為主流,而蘇聯的美術雖然學於西方卻根本不被西方認可,蘇聯美術的怪味傳到中國,還沒得到蘇式精髓的情況下又被中西強硬結合創新,形成了一種不中不洋中國油畫,以至於後來西方大師作品來華看得人目瞪口呆,大呼怎麼會是這樣!而陳丹青的作品,早期學蘇聯,才華橫溢,極容易被大家接受,後來出了國,在外浸染十幾年,個人認為回國後的畫味道更純正,深得西方真髓,心態平和,色彩運用洗煉,畫風緊跟西方時代步伐,所以很不容易被時下落後的中國大眾所接受。


泡桐花開2


嗯,,只看到41人頂他,我就放心了,說的太好有什麼用……我想退出國籍時所做的表述應該是做過生思熟慮的……可現在耳光啪啪的響,很多人說評論他,我們沒有資格,還說什麼從成就來看………我很無語,這樣說的話,解放前很多賣國賊,漢奸,我們都達不到他們當時的個人成就了,這樣說我們就沒資格去評論他們了???對於他的成就我們應該肯定,想要成為大師,你在自己的作品上去發展,別認為自己待了幾年美國,國內就一無是處了………還當代魯迅,麻煩你別侮辱魯迅,謝謝!!有問題,就努力解決問題,不要言語之間教唆別人仰望你所謂的燈塔之國………


蔣建通jjt


陳老師是我偶像。是當代魯迅。受他薰陶影響審美觀。


漢父


我對於陳丹青的瞭解來源於三人行(圓桌派)和局部,他在節目裡面的一些言行,讓我感覺他是一個消極、冷漠的人。

可能很多人評價陳丹青都會用賣國賊、美分這樣的標籤去給他貼上,我心裡鄙視給人貼這樣標籤的人,太幼稚。在和平年代談愛國是很廉價的一件事情,它是不需要什麼成本的,只需要嘴上喊一句祖國萬歲,而內心深處是不是真的愛國,不好說。

說回陳丹青的消極,我記得他在圓桌派說人死了之後會怎麼樣,他很平靜的說人死掉了就死掉了,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東西,個人不喜歡這樣的表達,雖然我也不能確定人死了之後會怎麼樣,但是這種消極的表達我個人是不喜歡,太無情了。

關於冷漠,其實很多所謂見多識廣的人都會給人一種冷漠的外在感受,可能是對社會失望所造成的一種無奈選擇,也可能是一種外在灑脫內在極其自私自立的一種外在表現,具體陳丹青是哪一種,不好說。


鬍子85983772


我一直對此人不感興趣,早期學畫還可一淡,其碼是在藝術。後來想當批評家,多用否定、偏激、主觀的眼光看他人並抬自我。

但是,他聲言要畫好,就先從美術史的角度去畫。讓他的作品比他看不起的巡迴畫派有歷史的生命力,能讓油畫史記住一點點。這可能最重要。巜西藏組畫》從油畫發展史來看,也僅僅習作而已,沒什麼可吹的。


憨牛211671451


前二部沒看,後二部《退步集》和《荒廢集》,每部都看了大約三遍,因為是散文,也就沒按順序看。裡面對於建國後藝術家的成長,很有見地,我也認同他的觀點,好於舊建築的保護,起到一定的作用,是個有社會擔當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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