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6 什麼樣的購物經歷讓馬未都過了30年後回憶起來仍咬牙切齒

說起北京城裡的那些“暴脾氣”,部隊大院子弟們敢稱第一,恐怕沒人敢稱第二,細數那些文藝圈的大佬:姜文、王朔、葉京、崔健、馬未都,沒一個人是善茬。

如果把他們在採訪中“懟天懟地懟空氣”的片段全部剪輯出來絕對能做一個超長的集錦了,由於他們的父輩都是南征北戰,刀口舔血,戰功卓著的軍官,這些部隊大院的孩子們首先從基因上就繼承了父輩們的“野性”,王朔的小說《動物兇猛》就是對他們這一群人最形象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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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們從小的生活環境也讓他們對於自己的出身,有著一種天然的優越感,按照王朔、葉京他們的說法,他們毫不懷疑的認為“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以後,他們會像父親一樣上戰場保衛國家,一種盛氣凌人的使命感讓他們自視為一個特殊群體。

王朔曾說過,他們從小生活的範圍內看到的全部都是穿軍裝的軍人和他們的孩子,當他們走了很遠出了城,大院的夥伴指著遠處街上的兩個人對自己說:“看,那就是老百姓”

而進入了80年代以後,部隊大院的子弟們漸漸走出大院和所有他們眼中的老百姓生活在了一起,儘管自身已經再沒什麼優越感可言,但架子該端著還是得端著,尤其是臉面,對他們來說是非常重要,這就是王朔常說的“肉爛嘴不爛”。

什麼樣的購物經歷讓馬未都過了30年後回憶起來仍咬牙切齒

而要面子的大院子弟馬未都曾經卻經歷了一件極為沒面子的事情。說起來大概有二三十年了,當時的馬未都還在編輯部工作。

有一天他帶著才上小學的兒子去商店買果醬,那時候的人們物質生活還比較匱乏,買瓶果醬算很高的挑費了,馬未都走到櫃檯前:“我要兩瓶果醬”。

售貨員正跟旁人聊的火熱,拿了兩瓶果醬放在了櫃檯上,馬未都掏出了50塊錢給了對方,售貨員看都沒看直接把錢順手就扔進了錢箱子裡,繼續在那裡“神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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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爺站在那裡等了半天,見對面沒有要給自己找錢的意思,於是打斷對方的談話:“您先等會再聊,先把那30塊錢錢給我找了”

對方一抬腦袋:“你還沒給我錢呢!”

馬爺有些哭笑不得:“您剛才光顧著聊天了,順手把錢扔在箱子裡,就把這事忽略了,您大概給忘了”。

按理說,當時馬未都已經很剋制自己的態度了,而售貨員的一句話直接把馬未都給氣炸了。

“我說你挺大個老爺們,上我這詐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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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商店賣東西,售貨員都得大聲吆喝兩聲:“收您十塊錢,東西六塊錢,找您四塊錢”。這不光是給你聽的,也是給售貨員自己聽的,更是給在場的所有人聽的,在一起的同事,進來買東西的顧客,有一個算一個,這些人聽見了,那就是證人,免得到時候產生糾紛。

畢竟那時候不像今天,沒有攝像頭,也沒有支付款的交易記錄,馬爺看著箱子裡那50塊錢,心想,這不就是我兜裡那五十塊錢嗎,但在兜裡是我的,掏出去扔她箱子裡那都長一個樣,我怎麼證明這就是我的呀,我叫它也不能答應啊,早知道這樣我應該在上面寫上記號。讓你拿出來看看是不是有我寫的字,寫的號碼,我總不能變戲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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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我一個編輯部的編輯,我在我們單位門口,我領著我那10歲不到的孩子,我為了兩瓶破果醬,我去詐騙你?

馬爺越想越氣,舉著那瓶果醬掄圓重重摔在了地上,果醬在瓶子裡是真不顯得多,而摔碎了之後濺得滿地、滿屋子都是。

一個同樣在買東西的顧客也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被馬爺這一舉動給嚇壞了,抬腿就往外跑,踩著滿地的果醬那小子一個“老頭鑽被窩”就滑躺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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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店裡鴉雀無聲,全傻眼了,而馬爺錢也不要了,領著孩子大搖大擺的就走出了商店。

到家之後孩子一看,老爸只摔了一瓶,還好剩了一瓶,這麼一想孩子就高興多了。而馬未都過了這麼多年想起來仍然咬牙切齒:“我花50塊錢就帶回來一瓶果醬,還被人當成了詐騙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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