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龍夜爵拒婚的表情,她殺了蘇洛洛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替她留情

龍夜爵拒婚的表情,她殺了蘇洛洛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替她留情

“不用慌,就算生了孩子又能怎麼樣?一個卑賤的野種,也枉想嫁入龍家那樣的大豪門嗎?她做夢。”

“月蓉,好了,別把洛洛說得那麼不堪。”蘇偉欽有些不滿道。

“你還敢說,如果不是當年你想兒子想瘋了,怎麼會又生下這麼一個心機野種?”汪月蓉把帳全算在老公的頭上。

“好好好,當年我的錯,我的錯,現在,我們還是談語芙的事情。”

“還有什麼好談的?語芙,你直接告訴龍家,五年前,那個小賤人代替你去睡了龍夜爵,還枉想著利用孩子坐上龍家少奶奶的位置,這種女人,龍家認她才怪。”

“對,五年前的那件事情,絕對不能讓龍家知道,我們只能說是蘇洛洛偷了我的房卡,自已跑進龍夜爵的房間的,還主動的勾引了他。”

蘇偉欽一時沉默著,現在對他來說,蘇語芙才是他從小寵到大的女兒,蘇洛洛只不過是一根野草一樣,令他完全不想過問。

“語芙,你一會兒就趕緊過去龍家,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就說蘇洛洛早在五年前,就心懷不軌,偷上了龍夜爵的床,先別說孩子的事情,你就說出你的委屈來。”

“嗯!媽,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必須要裝委屈一點,絕對要讓龍家的人,撤底厭惡蘇洛洛。”汪月蓉叮囑道。

蘇語芙想到訂婚宴上,龍夜爵拒婚的表情,她殺了蘇洛洛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替她留情?她一定要讓龍家的人把蘇洛洛拒之門外,即便生了孩子,不絕不認她。

說不定,今後,那雙孩子可以交給她蘇語芙照顧,哼!她的孩子,她才不會上心呢!她必須趕緊和龍夜爵生下屬於她們的孩子。

蘇語芙立即坐到了龍老太太的身邊,伸手環住她的手臂,“奶奶, 對不起…”

蔣茵給她遞了一張紙,“擦擦眼淚吧!”

蘇語芙擦乾了眼淚,便聽龍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什麼對不起,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龍家,你有什麼錯?”

“對,是我們夜爵錯了,你放心,我們會找他好好談談的。”

“嗯!謝謝伯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夜爵突然取消婚禮,但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們,否則…我…”說完,蘇語芙的眼淚又來了。

龍老太太立即好奇的看著她,安慰一聲道,“別哭了,先把話說清楚,什麼事情?”

“也許…也許你們還不知道今天突然竄進大廳裡的那個女孩是誰。”

“她是誰?”蔣茵立即驚訝的問,他們的確不知道是誰,只當是一個走錯地方的人。

龍夜爵拒婚的表情,她殺了蘇洛洛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替她留情

“她…她是我爸的私生女,一個女人勾引我爸生下的孩子,她叫蘇洛洛。”

“什麼?”龍家兩婆媳都震驚的聽著這個消息。

“我爸說,當年他公司裡的酒會上喝醉了,有一個助手扶著他進房休息,那個助理心機深沉,勾引了我爸之後就生下一個女孩,後面,她還帶著這個這個女孩逼迫我媽讓位,我媽不肯,她就一直糾纏著我爸。”蘇語芙當然不能把爸爸當年想兒子的事情說了,只能編一個他父親也是受罪者的角色。

“還有這樣的事情?那這個女孩為什麼突然要出現在你們的婚禮上?”

“我現在想要說的,是五年前發生的一件事情…是發生在我和夜爵身上的事情。”

“哦?你說吧!”蔣茵鼓勵道,此刻蘇語芙做出了一副最盡委屈的樣子,也令他們心疼。

要知道,這個女孩對他們的兒子五年,不離不棄的陪伴,而且,還五年風雨無阻的過來陪他們,孝順他們,深得他們的喜歡,因為兒子一直推著這場婚姻,沒有早一點讓她嫁進來,就夠委屈她了,如今,在訂婚宴會上又被當眾取消,對她更是一種屈辱。

“五年前的有一次酒會上,我看夜爵一直在應酬著客戶,我便開了一間房讓夜爵休息,有主副兩張卡,我當時也累了,便在一處休閒室裡睡著了,等我醒來,我準備回套房睡覺的時候,發現我的卡不見了。”

大廳裡的三個龍家人都認真的聽她說,蔣茵立即問道,“那然後呢?你的卡去哪裡了?”

“我也不知道,我因為那天太累,一睡就睡了大概三個小時,我就想著去敲門吧!讓夜爵讓我進去休息,可是…可當我來到房門口的時候,我就看見一個女孩慌里慌張的從房間裡出來。”

“什麼?你該不會是想說,那個女孩就是你爸的那個私生女吧!”龍老太太對這種事情,早就瞭然以胸了。

蘇主芙一吸鼻子,便悲傷的捂嘴哭起來,一邊哭一邊點頭,“對,就是她…她偷了我的房卡進了夜爵的房間,我不知道她在房間裡幹什麼,但是,夜爵是晚上十點就進房間的,而且又醉得那麼厲害!”

“天哪!竟然還有女孩會做這種可恥的事情。”蔣茵扶了扶額頭,而對像還是她的兒子,她不由感到一股氣憤道,“到底那個女孩有沒有對我家夜爵幹什麼?”

蘇語芙哭得越發的悲傷了,她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她慌亂的跑出來,衣衫不整,看見我,更是得意一笑就走了,我趕緊進房,發現夜爵睡著了,而房間裡凌亂著,夜爵已經只著內褲睡在床上了。”

“什麼?我的孫子竟然被…”龍老夫人實在難於啟齒那兩個字,但是,她眼底的氣憤快要爆炸了,她龍家的孫子,竟然被別得女人睡了,這可真是要氣死她了。

龍楚雄也感覺事情不簡單,他沉聲道,“那個女孩為什麼要這麼做?”

“伯父,那個女孩一直因為我爸不承認他們母女的關係,而耿耿以懷,怨恨我家人, 那個時候,傳出我們兩家聯姻,我和夜爵交往的事情,我想…她這是在報負我。”

“還能是什麼,這種母親生出來的女兒,自然也遺傳了那賤人的思想,太可氣了。”龍老太太氣得一掌拍在桌面上。

蔣茵也氣得臉色有些紅, 這世界上竟然有這麼不知恥的女孩。

《天上最美鵲橋會韓慧佳》


龍夜爵拒婚的表情,她殺了蘇洛洛的心都有了,哪裡還會替她留情


劉景天揚手一頓,身後大軍陸續遏停,冷眼旁觀。

他不會魯莽被帶動,得看清楚人家是真打還是假打,別鬧得人家到時候聯手反戈一擊,把自己這邊給滅了。

首尾忌憚的章德成環顧左右,不知道左右還有沒有伏兵,回頭怒喝道:“楊慶,鎮乙殿的事情你竟敢勾結外人!”

楊慶壓根不理,率隊衝來,氣貫長虹直衝章德成。

章德成揮手一指,腰間青光寶劍‘嗆’地出鞘,飛劍咻地斬向直衝而來的楊慶。

楊慶手中長槍青光一閃,砰!揮槍直接將青光寶劍打飛了出去。

他可不是苗毅,區區二品法寶想斬殺他可沒那麼容易。

青光寶劍唰地歸入章德成腰間的劍鞘,躍馬衝出,長槍一抖泛起青光,瞬間和楊慶相撞在了一起。

轟!

一聲震響,以相撞在一起的兩人為中心,法力澎湃,塵土狂炸,原地內陷。

兩位府主瘋狂怒戰在了一起,打得飛沙走石,一般人根本難近兩人的身。

章德成腰間的青光寶劍不時飛出偷襲,楊慶肩頭兩道獸影爆出,左右相護,抵擋飛劍。

兩人手上的雖然都是二品法寶,但是材質不同,法力的溝通性能也不同,章德成的飛劍能遠距離斬殺,楊慶的卻只能近身搏鬥。

這就是白晶、黑晶和金晶之間的最大區別,章德成的二品法寶算是二品中的中品,楊慶的則是下品。

不過楊慶手中有三件。章德成有兩件,兩人可謂打得難捨難分。

不過有眼力的人都能看出楊慶稍遜一籌。如果持久下去,楊慶必敗。

可這個時候楊慶必須帶頭衝殺。一是為了鼓舞士氣,二是這邊只有他能擋住章德成,他如果不出來擋住章德成,手下扛不住章德成的大開殺戒。

成大事者必須要有所承擔,敢於承擔風險,如果都像當初的浮光洞洞主袁正昆那樣把手下扔出去逃跑,楊慶也混不到今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連他都在一旁看熱鬧,劉景天又怎麼會輕易出手。

章德成部採取原地守勢。一部分面應對前面,一部分防備後面。

正面而來的楊慶人馬瞬間衝入章德成部的防線,後面的熊嘯亦率部瘋狂衝入。

仗著黑炭腳力和戰甲之利的苗毅加速衝到了秦薇薇的前面,他對秦薇薇哪怕再有意見,此時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看在楊慶的面子上也不能讓秦薇薇有失。

公孫羽等人已經見識過苗毅的衝殺威力,立刻自覺地緊隨他身後。

看著彪悍衝殺的苗毅後背,秦薇薇銀牙咬了咬唇,也默認從了。保持隊形衝殺。

嚶嚶龍吟出自寒光爆閃吞吐的逆鱗槍,此槍最適合在混戰中使用,干擾得敵人手忙腳亂以為有東西從旁襲來,卻是正面飛來一槍戳爆了腦袋。

逆鱗槍在手的苗毅直接殺出一條血路。頃刻間五六人倒在他的槍下,率隊猶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入了敵方的陣營中,在其中橫衝直撞地絞殺。不做絲毫停留,也不和任何高手纏鬥。

整個戰場轟隆隆不斷。法力澎湃亂攪,如果苗毅的小螳螂放在此地應用。只怕一招出來就要被法力給絞爆了。

雙方殺得人仰馬翻,龍駒嘶鳴倒地,修士慘叫中血肉橫飛。

這可是真殺,不是假打,後方觀戰的劉景天頓時沒了後顧之憂,嘿嘿一聲,能撿便宜為什麼不幹,手中長槍泛起青光,怒指前方,“章德成!拿命來!給我殺!”

他一路衝殺而出,章德成的手下人馬哪裡擋得住他,被他闖入殺得人仰馬翻,如一條直線般劈波斬浪,人群和龍駒兩邊翻倒,直接衝過戰陣,直撲和楊慶纏鬥的章德成。

而劉景天的身後人馬亦如潮水般衝撞而來,正面和章德成的人馬撲殺在了一起。

一個楊慶已經沒那麼容易打敗,又來個劉景天插手,抽空回頭看了一眼的章德成雙目欲裂,猛地一槍震退楊慶,迅速抽身向一側逃去,也顧不得那邊有沒有埋伏,邊逃邊大聲吶喊,“撤!隨我撤!”

“章德成!哪裡逃!”楊慶怒吼急追在後。

“章賊休跑!”殺出戰陣的劉景天亦是瘋狂急追,背在身後的寶劍亦是唰地出鞘,同樣是把青光寶劍,飛劍凌空怒斬而去。

章德成腰間的青光寶劍立刻射出,咣!擋了一擊,兩把飛劍雙雙凌空倒翻而回。

事到如今,楊慶豈會容他跑了,手中的長槍閃入儲物戒內,一張長弓在手,一把揪出十支長箭上弦,注入法力拉開!

秦薇薇的本事是他教的,秦薇薇會的本事,沒道理他不會,只會更好。

嗖嗖聲驟響,十支箭急速破風連珠快射,不射人,只射章德成坐下龍駒,而且只射龍駒的後蹄部位。

因為楊慶知道,憑章德成的修為想射殺他本人有點難度。

章德成頓時慌了,迅速揮槍連擋,速度不可謂不快,扭身連續打飛幾支,可楊慶的射殺角度實在太刁鑽了。

他坐下龍駒突然後蹄一揚,已經中了一箭,帶著長箭蹦了起來,發出一聲悲鳴痛呼。

章德成卻強行命令坐騎繼續逃竄,可速度已經驟減。

楊慶長弓一收,長槍再次落在手中,急追而上,直接就是一槍狂劈而下。

逃是逃不掉了,章德成只得回身和楊慶怒戰在一起。

“章賊,拿命來!”加入戰局的劉景天立刻和楊慶聯手鏖戰章德成。

章德成左右匹敵,坐騎受傷又失去了靈活,可謂獨木難支,苦不堪言。悔不該跑到南宣府來找事,被何雲野給坑了。

“劉景天!我……”

章德成還想問問劉景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為何要害我。

可楊慶哪會容他說話。見他一開口,立刻不要命地瘋狂進攻,硬是打得章德成分不出心來說話。

楊慶這一猛攻逼得章德成手忙腳亂,劉景天立刻找到了機會,趁機一槍刺穿了章德成的胸口。

章德成嘴裡吐血,一隻手死命揪住了插入自己胸膛的槍支,瞪大了眼睛盯著劉景天噴血怒吼,“劉景天……”

楊慶哪會容他廢話,呼地一槍將章德成的腦袋斬得飛起。又落地。

滿腔熱血從章德成的頸項噴出。

劉景天揮槍一挑,章德成拋頭顱灑熱血的屍體從坐騎上飛起……

主戰場上,章德成一跑,那聲‘撤退’就已經讓部下士氣崩潰,無心再戰,抓住機會四處逃竄。

如此一來互不為倚仗互援,面對人多勢眾的進攻,只能是死得更多。

人仰馬翻的戰陣中,龍駒的嘶鳴和人員的慘叫聲不斷。也有人四處逃散了出來,狂奔逃命。

更多人是大喊投降。

可是領著李信和孫嬌嬌逃竄的袁正昆卻是一臉惶恐,他很想投降,卻又不敢投降。因為苗毅追著三人不放,所以只能逃跑。

三人一從混亂戰陣中衝出,苗毅立刻扔下了秦薇薇等人。單槍匹馬怒追而出,“袁正昆!哪裡逃!”

三人拼了命地狂奔。可是卻發現身後的蹄聲似乎越來越近,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三人已經見識了苗毅的彪悍。殺一般的洞主都跟切菜一樣,單槍匹馬就能殺出一片人倒馬翻,這個當年的浮光洞馬丞已經不是三人能抵擋的。

那一身霸氣戰甲連同坐騎都有的苗毅,渾身染血,手提猙獰長槍,猶如凶神惡煞般窮追不捨,而且越追越近,三人先逃出來的優勢似乎沒什麼作用。

想和黑炭比腳力,他們三人的坐騎似乎還嫩了點,逃跑厲害的黑炭,追起人來自然也差不了。

尤其是追得別人狼狽逃竄的時候,它被別人追的時候很不爽,但是追別人的時候就很爽,跑得別提有多來勁。

如果之前章德成率部追擊楊慶的時候,都能有黑炭這腳力,估計楊慶已經玩完了。

見越逃越難逃,情急之下的袁正昆左右尋找活命機會,見右後方也有人追擊逃跑者,不過卻會受降。

左右都是一死,只能回頭賭一把,他迅速帶了李信和孫嬌嬌突然一拐,向右後方繞去。

苗毅豈會放過他們,立刻調頭猛追,“狗賊休逃!”

“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袁正昆三人倉惶跳下龍駒,扔下了手中的武器,面對一隊清繳的人馬高喊投降。

“狗賊受死!”衝上來的苗毅二話不說,揮槍橫掃三人,就要將三人給誅殺了。

誰想對面坐騎中衝出一騎,大刀一挑,咣!震開了苗毅殺來的一槍。

一衝而過,回馬調頭而來的苗毅瞪向了阻攔他的人,發現不是別人,正是熊嘯。

苗毅一身的戰甲染血,熊嘯也好不到哪去,同樣一身是血,左臂似乎還受了點傷。

經過一場浴血廝殺的熊山主和苗洞主對視在一起,兩個冤家眼中的敵意毫不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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